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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現今千禧後的學生可以手捧iPad,讀電子書來增值自己,提高中文能力,那麼我可以說,我們九十後的學生,當年就是靠《每日一篇》來學中文的。靠何萬貫所賜,我們小學時就多了這份功課。每日數分鐘的「約會」,為我們增添難忘回憶。
記得當時還是真真正正小學雞的時候,每逢第一次小息鐘聲響起,同學們第一時間,就是衝去圖書館,向電腦位進發,我們不是上網到《新線上遊戲地帶》,而是連去《每日一篇》。
其實《每日一篇》的吸引之處,並不是本身提供的文章,而是裡面的龍虎榜。當時的小學生既無臉書,又無內置相機的電話,沒法在人們面前表現自己。要在同學面前炫耀,就是靠《每日一篇》了。
《每日一篇》文章有六級,等級愈高,難度就愈高,字數分數便愈多,但是我們往往都會挑第六級,因為分數多,容易名列前茅,之後就可以在同學間「威吓」了。有些同學為了可以不看文章便能快速答中問題,就會借用其他同學的戶口來充當白老鼠,答完之後就利用顯示了的正確答案,然後登入自己戶口作答。對於一些想出位的同學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
所以平時上學,大家就會互相討論,有關《每日一篇》的點點滴滴。最常傾談的,當然是大家的成績如何,讀了多少文章,累積了多少字數,誰排第一,為何自己的成績記錄不到,上不到龍虎榜……
圖:Hing Cheung(「地區組織趁墟@北區」製作)
相信不少喜歡搜羅街頭美食的朋友都聽過,上水有一條罕有地可供人「掃街」的天橋,熟食車仔檔開得成巷成市——有鑊氣十足的「爆蒜王」、真材實料的生磨合桃糊、炭燒雞蛋仔、「澀得起」的檸檬茶、香蕉班戟等等。筆者一直傾慕街邊小販製作的美食,二十年人生裡頭卻不怎麼有緣見到他們。我上學期終於在機緣巧合之下,為大學課程做一個有關小販的專題研究習作時,得知了上水原來存在著一個已有廿多年歷史,聞名已久的彩園夜市——即由上水地鐵站A出口,接連到彩園商場行人天橋的一段。
我們一行六人剛抵埗,便被橋上繁榮熱鬧的景象深深吸引著了。當時是晚上大約十點的時間,來往天橋的人流仍然十分暢旺。那裏有下班後飢腸轆轆的人們都樂得在回家的路上,買一串熱騰騰的魚蛋;亦當然有上水的街坊及其他不乏專程來光顧的顧客。老的嫩的,男的女的,來來回回地在選買自己喜歡的小吃。人多的時候雖然有一點擠擁,但絕對無傷大雅,也阻不了多少時間;倒是要提防旁邊食物的香氣,會不期然地拖慢了你走路回家的步伐。
圖片來源:Bandari Lei
(泡泡網特約撰稿)自八九年六四事件以來,每當中共要對香港採取強硬政治手腕時,就口口聲聲說香港是「反共基地」,指爭取民主的反對派企圖透過中港政治與民間互動,牽引中國大陸的顏色革命。的確,每年舉辦悼念六四燭光晚會的「香港支援愛國民主運動聯合會」,其中一個口號是「打倒一黨專政」,近年也會強調,香港應擔當中國政治轉型的試驗場。
中港民間網絡互動
過去十年,大陸的互聯網發展成為民眾議政的空間。有不少平台,如微博、微信,均跨越邊界觸及整個華人社會。每當大陸發生維權事件,香港媒體和網民會幫忙把消息往外推,同樣地,每當香港有大型的社會運動,消息也會透過互聯網往國內推送。
最明顯的例子是每年的六四燭光集會,香港的網民會以圖像、數字方程式、燭光等方法,傳遞消息;近兩年,連香港一些歌手明星,如黃耀明、杜汶澤等,也加入傳送燭光,以至每逢六四,微博的燭光功能會停止好幾天。
此外,香港的環保運動,以及反高鐵保衛菜園村的「反強拆」運動,也在大陸發酵。近年每個國內的大城市,紛紛出現歷史文化保育的運動,除保護文物外,也會做口述歷史。
上陳雲的facebook,見到有人分享了 Will cho 談及參與保育團體到梅窩捕捉水牛進行絕育手術,有感而發,寫了以下回應:
幸好沒捉到水牛,阿彌陀佛!
給牛做絕育手術不是保育,是傷害!是虐待!
在梅窩定居的5隻水牛一向與世無爭,甚少走上馬路,公牛間的角力也只會深夜在海灘進行,沒影響人,連這樣安分守己的水牛都不放過,簡直無良!
傷害這樣有靈性的大型哺乳類動物的人是會有報應的!奉勸相關人士回頭是岸。
除了水牛,梅窩目前還有一群黃牛。其中的所有公牛兩年多前已在各方勢力的拉扯下,無辜地被閹割了。
(荷蘭在線特約專稿)泰國的初夏,日光卸下灼人的紫光羽衣,退隱到寺廟與天空相接的角落。每家每戶屋檐底下的風鈴,在和風中發出悠遠而陌生的聲音。這種聲音如此超脫而純粹,即使在鋪天蓋地的汽車喇叭聲和刺耳的摩托車聲中,亦清晰可辨。
像賣水果冰沙的四季商人一樣,開檔前,在攤販上擺上一樽小小的佛像,再供上一小團糯米糍粑,一片迷你木瓜或者菠蘿,然後點上一根香,泰國的酒吧女們也以同樣的儀式,在陪酒和接客前敬佛,點香和祈禱,開始新的一天,只不過她們的一天從暮色開始。
年前研讀歷史上地方與中原政權的衝突,偶有啟悟,共創了「均衝界線論」,自覺甚為得意。
所謂「均衝界線論」,就是以地埋差別區別不同文化傾向的族群,譬如沙漠文化與草原文化往往大相逕寄,盤地文化與高地文化南轅北轍,農業文化與海洋文化幾乎水火不容,以一些具標誌性的地標作界線,如長城北南的生活模式大有不同,河西走廊東西兩面的差距極大,小島孤城南北的情形迥異。
回看歷史,中原政權屢把權力越過「均衝界線」,結果無不焦頭爛額。漢武帝時,為了追逐匈奴,一次又一次擴充軍力,派大量漢兵駐紮當地。西域諸國本因不堪匈奴人的侵擾,才選擇與漢人合作,但漢人長久在西域進行軍事活動。久之,竟成鵲巢鳩佔,直接造成民族對立,使朝廷失去盟友,自斷一臂。
梁振英政府不少政策思慮不周,以致自相矛盾,出爾反爾,未能貫徹始終,已屬司空見慣。從最近兩宗事例可見,政策裂痕從特區內部一直延伸至中央政府,對於爭取改變中環海濱軍事用地的荒誕規劃而言,是大好消息;但對於那些唯恐護主不力而寧左勿右的建制派,卻有人仰馬翻的風險。
先是上週發展局長陳茂波打倒昨日之我,聲稱九龍塘前李惠利書院地皮在城規會公眾申述過程中聽到「很多聲音要求把地皮保留作特殊教育用途」,作為放棄在地皮建豪宅的下台階,規劃署隨後正式向城規會表明同意保留原規劃作「政府、機構及社區用地」,實質是向民意跪低,只差不肯把地皮交給浸會大學使用而已。政府這次轉軑突顯了兩條裂痕:發展局與敎育局的內部矛盾爭持不下;以及政府內部對如何紓緩城規衝突存在兩條路線鬥爭,「主戰派」還是「主和派」佔上風端在乎民意取態。
政策裂痕昨天延伸到北京:人大委員長張德江承認自由行政策出問題,要求檢討香港旅客承載力,等於狠狠地摑了梁振英和蘇錦樑一巴掌,更點出了一項梁班子的死穴,就是他們揣摩上意往往失準,令政策不得不左搖右擺。
只要細心觀察,便可見到同樣的裂痕可能隱藏在軍事碼頭規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