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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元旦大遊行為非暴力抗爭作準備

(獨媒特約報導)民間人權陣線聯同真普選聯盟、社民連、公民黨、職工盟、工黨、香港專上學生聯會、民協、新民主同盟、街工、保衛香港自由聯盟、民主黨於昨日(12月10日)舉行記者招待會交待元旦大遊行的細節。是次遊行主題為「立即落實真普選 公民提名無篩選」,2014年1月1日下午3時由維園出發,遊行至中環遮打道行人專用區,並會在終點集會。民陣向警方申請了5萬人遊行,但不會預算屆時會總共會有多少市民參與。

民陣批評現實政府裝出一個開明開放的形象,但卻在政改諮詢設下重重關卡和框架,例如政務司司長反覆暗示不應浪費時間在某些方案,以及建制派人士提倡的「機構提名」。民陣亦批評在中央的脈絡下,特首需要愛國愛港的真正意思,其實是盲目順從中共的命令。在種種限制和框架下,民陣認為公民提名和沒有篩選的政改方案很重要,可以改變現時維護特權階級的體制。同時,真正的普選可以解決現時香港的種種社會問題,例如貧窮問題、物價通脹、地產霸權。

為非暴力抗爭作準備

民陣召集人楊政賢表示今次遊行的終點不是政總,而是中環遮打道,因為中環的位置更加適合進行大型行動。而今次在中環的集會將會讓市民認識何謂非暴力抗爭,讓香港市民對未來的非暴力抗爭有所準備。

「路姆西」真名應為「笨走狼」!

在全城搜購「路姆西」之際,我滿肚子疑惑,為什麼 Lufsig 為譯成「路姆西」呢?若以英文的讀法,明明是「路父西」, 是「父」不是「母」。難道譯者是從性暗喻的角度出發,考慮到父是沒有西的,所以把「父」改為「母」?還是譯者有心造成一個港版「草泥馬」的政治惡搞神獸呢?

朋友提醒我,Lufsig 是瑞典文,會不會他們的讀音不一樣呢?為解開疑團,我向一位瑞典朋友 Vilhelm Konnander查詢,他給了我很詳細的答案。

Lufsig 是一個新的合成字,由一個形容詞 lufs 而衍生出來的,而 lufs 的意思是「笨」、「遲頓」、「蠢」、「污糟」、「衣觀不整」等,而 - ig 則是把詞轉成形容詞的附加字,如英文的  -y,Good+y 和 Goof +y。

Vilhelm 指出, Lufs 的字根來自德語 Laufen,意即「奔跑」,而瑞典文中的 Lufsa 一字,指「蹣跚地走路」。所以 Lufsig 這合成字給瑞典當地人的感覺是「笨走」。

南非光輝歲月 仍有漫長的路

文:K.T.

南非的經驗告訴我們,政治改革不保證社會邁向經濟平等。

1994年,南非種族隔離政策結束,非洲國民大會(非國大)贏得大選。當時,僅佔該國總人口約一成的白人,佔有全國84%農地[1],種族隔離政策的核心體現,就在土地分配上全面向白人傾斜。非國大曾承諾在2014年之前,將其中30%白人佔有的農地(約20.4百萬公頃)歸還予黑人及其他有色人。可是,到2013年1月,只有約5.5百萬公頃土地成功歸還予黑人及有色人[2]。南非政府早於2009年已承認,2014年的目標至少要推遲十年才完成[3],但如果政府以2012/13年度購入32萬公頃的速度歸還土地[4],再多二十年都不能達標。

即使土地歸還予黑人,由於他們缺乏知識、技術和資金,他們根本也無法把荒廢已久的土地重新耕作,黑人得不到穩定糧食之餘,更繼續活在貧困中:2009年全國堅尼系數高達0.631,43%南非人每天生活費用少於2美元[5]。南非每四人就有一人失業[6],15-24歲青少年失業率更接近一半(48.2%,2009年[7])。失去土地意味著無家可歸,政府估計在2006/07年,仍有7.5百萬至1千萬人居於簡陋的寮屋或窩棚之中[8]。

政治/法律上的種族隔離似是結束,但以社會/經濟階級(Social/Economic Apartheid)劃分的新種族隔離才剛開始。

通識科:硝煙處處的戰場

筆者居住悉尼四年,於1998年底回流香港,並於99年初回到母校(港大)工作。適逢政府大力推行教育改革,我出席了不少有關的研討會,對改革提出的「樂(於學習)、善(於溝通)、勇(於承擔)、敢(於創新)」和「拔尖補底、拆牆鬆縛」等理想甚為讚同,對於政府銳意推行「文、理互通」的通識教育,更是感到萬分雀躍。

然而,後來得悉在新高中學制的課程裡,語文和數學之外的科目都被列為選修科,而文理互通的責任被放到一個叫「通識」的必修科身上。我是大為不滿。到2005年讀到有關這一科目的官方描述時,我更是憤怒莫名,並即時寫了一篇叫〈有關通識教育的深層思考〉的文章,先後寄給教育局及投稿至明報的「事實與意見」專欄。文章於05年7月20日見報,增潤後被我收錄到《浩哉新宇宙》一書之中。(請參閱〈有關通識教育的深層思考〉一文)

這個科目終於在2009年啟教,並已歷經兩屆公開試。社會上有關「吹水利弊」的爭論亦大至平息。但就筆者看來,環繞著這個科目的「戰事」才正開始。

動物在野,不是罪!

昨晚翻看了一個有關非洲的電視節目, 內容是探討森林被急速砍伐、環境改變與人類獵殺讓野生動物家園漸失及步向滅絶的命運。

犀牛角被指有高度的藥用價值, 令犀牛每天都面對被獵殺的威脅, 平均一天會有一隻被殺, 數目由以萬計急跌至餘下數百隻, 現被遷到受保護的公園, 並由武裝守衛來保護. 大象覓食地區因被公路切斷, 無法前進, 慘被活活餓死, 其中一年旱災, 所有幼象都不能倖免於難。雪地生活的狒狒, 因氣候變暖, 冰山不斷溶化, 雪地生長的植物持續減少, 牠們被迫不斷向高山上移, 面臨滅絶危機. 大猩猩的棲息位置已被迫至山頭, 山腳下全被開墾成農田, 這促使他們多了與人接觸的機會, 而人類為這群一向隱居的動物帶來了致命的疾病病源。看着幼象餓倒地上、猩猩穿越農田時一臉的不安, 抱着幼兒不斷往山上遷移的狒狒, 着實覺得心痛又歉疚, 人類的自私為動物造成如此巨大, 甚至無可挽回的傷害。有否想過, 肆意的開發, 不單在破壞大自然與動物的生存空間, 也正逐步的在摧毀地球呢?

《陽光冏男孩》(The Way Way Back):都付笑談中

(原刊 av magazine 06-12-2013)

一個勉強湊合的家庭、一個納悶的少年的一次暑假的經歷,成就了《陽光冏男孩》(The Way Way Back) 這部豁達的電影,它笑中有淚,表面上是個男孩的故事,骨子裡是很濃重的中年情懷,Sam Rockwell 飾演口不擇言的水上樂園管理員Owen更是全片的亮點,他一出場便帶來歡笑,但對冏男孩Duncan(Liam James飾)而言,是人生中遇上的最重要人物,這位看似遊戲人間的大男人,是良師益友。

Sam Rockwell演來毫不費力便光芒四射,有賴出色的劇本,出自兩位有閱歷的大男人,也是首度自編自導自演的Nat Faxon及 Jim Rash,他們合作寫過《繼承大丈夫》(The Descendants)亦是關於中年男人重新領悟生活的故事。

新澳門學社發表二零一三年澳門人權報告

新澳門學社發表人權報告

作者/圖、文/煎撈喱

今日(九日),新澳門學社發表二零一三年澳門人權報告,報告分析包含政治權利、法治、新聞自由、表達自由、勞工權益、文化權利、同志社群等人權狀況。新澳門學社理事長周庭希指出,本年度澳門人權狀況與過往相比沒有任何改善。

他指出,今年澳門發生了多宗涉及行政當局打壓言論及集會自由的事件,尤以警方無理拘捕集會人士,以及司警進行「網巡」以打壓記者及社運人士等最為嚴重。

另外,周庭希亦指出,政府建議修改《出版法》,草案建議删除兩條保障新聞自由的條文。而他亦指,草案對「機密」的定義,令行政機關能任意把文件定義為機密,以及拒絕向記者及公眾提供有關資料。

在政治權利方面,周庭希提到第五屆立法會選舉已於九月十五日舉行,但三十三個議席中,只得十四個由已登記成選民的澳門居民選出,意即立法會只有不多於一半的議員由直選產生。

而聯合國人權事務委員會在三月審議澳門實施《公民權力和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的情況,委員會要求澳門政府在二零一四年三月之前遞交「普選時間表」。但周庭希指出,澳門政府亦未按聯合國人權事務委員會的要求展開公眾諮詢。

報告中亦提到政府對家庭暴力定性為「半公罪」而非「公罪」、家暴法删除對「同性同居」的保障、政府沒有規管僱傭中介公司、文化遺產的保育以及在囚人士被施行體罰等等人權議題。

理大職員自殺揭示:工時過長無保障 過勞猝死點補償?

就理工大學職員黎明輝自殺身亡一事,本會表示難過及遺憾。黎明輝以死控訴僱主忽視員工的 “work life balance”,事件給予社會深刻的反省,本會希望此事可得到僱主,勞工處及社會各界在職業健康上的關注。

「過勞死」是指即長時間加班工作導致過度疲勞而猝然死亡情況,過勞死通常可誘發「心急梗塞」和「中風」等情況,因過勞而自殺的情況亦在以上的個案中明確反映。

日本、歐盟、美國和台灣等國家地區,已將「過勞死」認定為工傷,工人因超過工作一段指定時間而不幸過身,便可獲得補償。另外,日本更有法例列明對因超時工作而自殺工人的賠償。

日本標準中,職員每星期超時工作40小時以上即屬過勞。去年十月,日本鐵路公司的員工自殺身亡,該員工自殺前一個月加班162小時,家屬認為自殺是被強制長時間工作患上了憂郁症所致,家屬最終獲得賠償。而台灣則以超時工作 小時即屬過勞,南韓的標準亦差不多。

反觀香港的情況,過去兩年一共有35宗於工作期間猝死的個案(見表),當中,今年10月份以來,已有4人工作期間自殺,包括12月6日自殺身亡的理工大學職員黎明輝。本會從家屬口中得知,死者曾透露工作時間長,感到不開心;有些家屬則表示察覺其親人有不開心的現象,因而懷疑自殺個案與過勞工作有關,而黎明輝先生的個案很明顯是因為過勞而自殺的。

市區重建帶走了百年市集

早年居住於中上環一帶的我,後因負擔不起租金的升幅,繼而離開這一區,親眼目擊了舊城區蘇豪化、士紳化的開始。街市,是都市脈絡的生長和發展的歷史書,市建局自2005年起,已開始規劃重建中環卑利街/嘉咸街並於2010年決定分三階段進行中環嘉咸街重建項目,減少社區居民及小販的影響,以及保留嘉咸街百年市集。

計劃已開展超過兩年,幾乎所有的居民已遷出這一區,至於小販和街市的鋪頭則繼續營業;然而街市主要的顧客群—當區居民早已遷出,今天嘉咸街百年市集變得人去樓空,不復以往光景。

同時間,中上環區這數年出現了危機,位於中環登山扶手電梯一帶的蘇豪區開始西移,波及嘉咸街、歌賦街、太平山街和四方街等,在太平山街一帶更出現Poho區的現象。今年書展的講座中,前立法會議員吳靄儀提出上環價值亦開始暗淡無色。

嘉咸街百年市集中一檔菜檔檔主曾表示這區的重建令居民遷移這一區,生意大跌就不用說,街坊與街坊的笑談也少了。以往到了七八點仍然是燈光鼎盛、車水馬龍,今天已是人去樓空。

相片中的高樓—中環中心,就是市區重建局的前身土地發展公司所重建的

 
相片攝於六時,可見街市已變得冷清

真是荒謬,把路姆西看得這麼高

先行利申,我買了一隻路姆西放在宿舍。

今天面書,全都是路姆西,其實這也很正常,皆因潮流是集體行為的其中一種體現,不一定是好,或是不好的事。可是,不知道為何面書有這麼多人站在道德高地上看這件事,說小學雞又有,賤格又有,弱智戇X者通通都有。但這些評價是不是有點過份呢?

路姆西是社運標記嗎?

先搞清一點,路姆西受人關注的起源並不是因為社民連丟那一下,而是源於大陸那爛爛的中文譯音。先有了這個前設,才有後來社民連成員「丟梁振英路姆西」的情況出現。

說路姆西是社運標記,真的有點抬高了他。難道你對梁振英丟草泥馬/膠屎,草泥馬和膠屎就是社運標記嗎?有這想法,才可能有精神病。

再說,梁振英早於去年已被喻為豺狼,這形象深入民心,再加上網絡傳訊的特性就是來得快,去得快,路姆西看來只會成短暫的潮流,並不會取代豺狼成為倒梁的標記。

買路姆西只是集體行為

有些人或會認為買路姆西這熱潮是港人集體精神病。集體的確是集體,但我認為這只是一種集體的消費行為,這種行為可以是出於羊群心態,更可能是貪玩,不一定是抗爭,更不是自我安慰,這一點大家必須要留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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