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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結束留守」,又或實驗也有完結的一天

轉載自活化廳fb

致各位關心活化廳及自發留守行動的朋友,

這或非光榮結業,請容我們在這裡向大家宣告, 我們(繼續工作組+街坊會)將會於本月22號正式告別各位街坊,並撤出現址空間。

自2013年底藝發局終止資助活化廳,部分成員成立「繼續工作組」,與街坊一起留守,並以自負盈虧方式經營至今;期間成員一直與藝發局就這空間的發展政策會談,同時維持空間對外開放,並發起不同活動,如在油麻地街頭與街坊一同擺攤的「活化墟」、探討社區自發抗爭能量的「碧街事變-六四街頭劇」,雨傘運動期間藉這空間的社區網絡開展的「佔領撐小店」等。

在與藝發局進行的多次會議期間,我們三番四次表示要求局方就現時未有考慮讓民間藝團持續發展的政策進行檢討;同時,在活化廳現址,業權為政府所擁有的大廈內,部份單位空置已超過十年,過去這些單位曾為藝發局管理,但因局方覺得單位太殘舊而交回政府,因此我們希望局方將這些單位交予我們,作推動社區藝術發展,這兩點在一次與主席王英偉會議時亦有強調,局方亦表示認同問題,並會積極跟進。

臉書代表自由?網絡應否管制?

圖:蔡英文在粉絲頁的貼圖

台灣蔡英文以Facebook的”F”串連成”Freedom”,歡迎大陸網友登陸「自由」的臉書。最後,卻遭大批大陸網民灌爆自己的臉書粉絲頁,整件事當真滑稽非常。

臉書代表自由?

其實,港台網民素來愛用臉書作為自由代表,指責中國政府監控與封鎖網絡,自己則享有網絡自由。這種想法也許有點道理,畢竟港台網民能夠選擇用不用臉書,但大陸網民卻連選項也沒有。相比之下,台灣香港的網絡似乎比較自由。

不過,如果從臉書內部的運作結構來看,就顯然五十步笑百步。臉書的實名制、毫無準則地隨便禁言、強制登出、亂刪帳號,已屬家常便飯。大量帳戶投訴,臉書仍然毫無悔意。臉書之所以恣無忌憚,說穿了,就是因為它擁有全球十多億帳戶。它有恃無恐地侵犯帳戶私隱的做法,更深受商家與政府(尤其美國政府)歡迎。

麥徑上十年磨出的鋁罐山

這是一座積了十多年的鋁罐小山,屬於麥徑三段「許林士多」老闆許毅文。明明可以一丟了之,文哥卻不想浪費,把顧客喝完的鋁罐留了下來,多得連一架貨van也裝不完。今日,我們動員37位義工,跋涉上山,清掉重量相當於14,000個鋁罐。

除了店前那座鋁罐小山,店後原來有另外一堆。「以前用黑色大垃圾膠袋裝好,等回收」,結果連袋子都分解掉,鋁罐還未有著落。原來火紅色的可樂罐,紛紛褪色成「白金(色)特別版」,見証日月流逝。

許毅文儲起的罐,不是為了回收自肥,他試過送給住在山腳的兩位阿姨。她們做了個超大網袋,用擔挑撐起時多到袋子著地。文哥說,「鋁罐實在太多,走到『天梯』,索性把整袋鋁罐滾下山,省力氣。」奈何,罐子的金錢回報,抵不上走這段路的辛勞。這幾年,阿姨再沒回來。

罐子,卻繼續儲下去。

好多人會問:「那麼多罐,怎處理?」,文哥總是答:「堆住先,暫時無辦法。」問了一年、兩年,答案依舊,朋友覺得不是辦法,於是有了今日的行動。

Very MK旺角天台農場:讓城市也有農業!

(獨媒特約報導)Very MK旺角天台農場在新填地街唐樓的隱閉天台。他們在油麻地這個五金店與色情場所林立的地點,樹立了這片有點文青的天地。很可惜,這幢唐樓被市建局收樓,最遲1月16日要搬走,負責人陳可樂說「只好做得一日得一日」。下個月,他們會把同樣的實驗帶到九龍公園,實踐把農業帶到城市的理念。兩年來,陳可樂花了很多時間經營天台農務,希望向香港人講本地農業的重要。「問題係,香港人唔知道食物係邊度嚟?亦唔只係大陸呀。我們香港食的菜其實之後會係非洲嚟。」

陳可樂介紹天台的動植物,如數家珍。「這是香蕉葉 、那邊是芒果樹。這是左手香(Mexican mint),這植物生命力很強,就像植物界的『富江』(註:不停自我分裂的漫畫人物),可以治療喉嚨痛,止癢減血壓,也可以沖水及弄奄列。那邊是熱情果。還有檸檬,它的葉可以做咖喱及沖水喝。龍珠果好厲害,會爬上佔領天台不同的空間。有些是在中大帶回來,有些是在樓下五金店帶上來,有些是撿來就會生長。 」在2012年深港建築雙年展,陳可樂及一眾藝術家向藝發局抗議後被抬走 ,結果卻成為了他與藝術家共議如何走入社區的契機。他建立了旺角天台農場,也會跟街坊燒烤聊天,成了社區的介入點。

《女權之聲》 寧做反抗者,也不做奴隸

2002年,有部非常精彩的電影《此時此刻》(The Hours)上映,大概是題材較偏鋒在香港沒很大迴響,三個不同時代的女性交錯地互相影響着大家,當中由梅麗史翠普飾演的女同志編輯說了一句:「這是我們要做的,這是人們應做的,大家互相扶持地活着。」(That is what we do. That is what people do. They stay alive for each other.)十三年後,《此時此刻》的才女編劇Abi Morgan再下一城,寫成《女權之聲》(Suffragette)的電影劇本,今次再借梅麗史翠普把口,對女性平權運動發聲:「寧做反抗者,也不做奴隸。」(I 'd rather be a rebel than a slave.)

由英國電影協會(BFI)有份投資的電影《女權之聲》(Suffragette),英文片名名副其實,意指「一群爭取婦女在政治參與上享有更多權利的婦女」。這段發生於二十世紀初的英國女權運動,對日後女性平權運動影響深遠。

要跟泛民算算帳

當港人的眼球都被區議會選舉吸引著,又被一連串的政治和社會議題如港大風波和TSA爭議分了心,再加上習馬會和緬甸大選鋪天蓋地的報道,大家對立法會財委會於11月6日通過成立創新及科技局兩項撥款申請的醜陋過程,便完全忽略了。

梁振英在2012年7月1日上任前的如意算盤是要鴻圖大展,令其重組政府架構的理念得以落實,於6月中已繞過其他法案提出動議欲成立創新及科技局,當時大部份泛民議員都極力反對,再加上數名建制派立法會議員缺席、反對及棄權下,議案不獲通過。

梁振英當然死心不息,不斷耍出鬼計,於2015年1月23日,為了於財委會把有關成立創新及科技局的申請可以獲得優先處理,抽起其他4項申請撥款的項目。幸得社民連的梁國雄和人民力量的陳偉業和陳志全多番發動「拉布」,阻止了創科局的撥款。梁振英唯有再做手腳,以無薪條件委任楊偉雄出任創新及科技顧問,同時邀請他加入行政會議非官守成員,並且擔任創新及科技諮詢委員會主席,為成立創科局鋪路。

港人皆知,梁振英狼子野心,權力慾沖昏頭,創科局這BB怎可胎死腹中?擾攘三年,做了多少游說、檯底做了多少交易、偷建了多少棧道?港人心裡有數。終於在2015年6月3日,在立法會大會通過了成立創新及科技局決議案。然後再於2015年11月6日,立法會財務委員會又通過2項成立創新及科技局的撥款申請,創科局宣佈將於11月20日成立。

鳩嗚團成員袁月卿參戰樂富   力阻隱形建制自動當選

(獨媒特約報導)今屆區議會選舉,431席民選議席中有68人自動當選,人數比去屆低,不少傘兵和政治素人報名參選,部份去屆自動當選的區議員「終於」面臨挑戰。在樂富居住了19年的袁月卿為阻止現任隱形建制區議員陳偉坤自動當選,遂決定報名出選。袁月卿在政綱中主打社區建設,強調服務居民之餘,同時透過進入議會革新政府;而身為基督徒的她更表示:「把選情交托上帝。」

曾為鳩嗚團成員 望參選促進議會改革 

袁月卿現年51歲,報稱退休人士。她前半生或與多數香港人類似,自1984年畢業後任職銀行和貿易公司。做了打工仔多年後曾經創業,2004年後退休,在家照顧母親。袁月卿原居住在慈雲山,慈雲山邨在1996年重建,遂搬至樂富,一住便是19年。

去年928雨傘運動,警方向市民發射催淚彈,震驚了無數香港人,當中包括袁月卿。她憶述927當日已經到金鐘聲援,並曾留守旺角多日;之後更是「旺角鳩嗚團」團員,與「錢阿姨」錢寶芬及其他團員成為朋友。

而抗爭路線上,袁表示自己較傾向於議會改革:「以暴制暴只會令香港走向動亂」令市民受苦。袁月卿希望透過參選,連結其他同道中人;長遠重奪議會主導權,從而制衡政府。

女文員出戰屯門興澤 力阻工聯會自動當選

(獨媒特約報導)受雨傘運動啟蒙的陳詩雅,在區議會截止提名之前,報名參選屯門興澤選區,力圖阻止在區內「屹立多年」的工聯會徐帆自動當選,盼為社區帶來活力及改變。她呼籲區內選民不應因為覺得改變不到,未曾嘗試就想著放棄,而不願走出那一步:「我地可以做得更多。」

受傘運啟蒙 空降旨為社區「播種」

陳詩雅正兼讀公開大學社會科學系,現時則任職批發公司文員。於區議會截止提名時參選的她指,興澤區只有一名候選人,建制派將自動當選:「我參選是讓當區居民有選擇,亦希望能證明年青人同樣會做實事。」

她又表示,自小已關心社會議題,而從前只是紙上談兵。直至去年雨傘運動,恍然察覺若只停留在人與人之間討論;或更改 Facebook Profile Picture的階段,意義根本不大,政府根本不會予以理會。

中年大叔徐子見挑機鍾樹根  誓連「根」拔起

(獨媒特約報導)民建聯鍾樹根因選舉海報誤寫為「Chirs Chung」,成為網民熱話。在東區漁灣植「根」多年的鍾樹根今屆將爭取第六度在該區連任。中年大叔徐子見為阻止鍾樹根自動當選,要還選民投票的權力,毅然決定參選漁灣區,望能連「根」拔起。

A6

過去政治冷感 十月決定參選

48歲的徐子見過去是典型的生意人,於理工學院商科文憑畢業,並投身保險業,後來與朋友經營貿易小生意,為「三仔」(車仔、屋仔、老婆仔)而奮鬥,毫不關心社會議題。一場雨傘運動令他認清自己一代只為經濟發展,甚少參與政治,間接造成建制派壟斷的局面,令下一代受苦。

哪一天 香港人會飛

本文不是影評,只是本人看完《哪一天我們會飛》後,想借題發揮一下。「夢想」或「夢」(dream),是西方詞語,我們通常稱為「理想」、「志向」。然而「夢想」一詞畢竟帶有些少詩意,文人愛用。發夢,如幻似真,一覺醒來卻見現實殘酷。「香港唔係俾人發夢嘅地方」,一句對白,道出了當下多少年輕人的心聲。香港,何時變得容不下夢?

幾十年只許經濟夢

要了解前幾代人的思維,不妨讀一讀呂大樂教授的《四代香港人》。戰前戰時或避赤禍患移民到港一代,生於亂世,為避戰火和政治動盪而來港謀生。香港不是他們的家,但無處可去,唯有留下。一留,便落地生根。他等但求安穩,只要能保三餐,能養育全家,就足夠了。是知足的一代,只望滿足基本經濟條件。人,要腳踏實地,不要發夢。即使有夢,都只可以是一個「安穩夢」。

七、八十年代,經濟起飛,香港搖身一變成為「亞洲四小龍」。戰後出生的嬰兒,就在這黃金(當真有黃金)年代力爭上游,攀上高位。人人自信滿滿,深信肯努力就有出頭天,而且現實似乎也確如此。經濟結構相對多元開放,百業興旺,總有位置予你安身。所謂「出人頭地」,就是能賺得比人多。那時,香港人都在發一個又一個「發達夢」、「黃金夢」、「上位夢」。現實與夢想,難得交疊,要成就夢想,「其實唔難」。今天,這些人都在高位,指點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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