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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做」的比「說」的重要-- 評《批判與重構》兼悼霍爾(Stuart Hall)

剛過去的星期一,在學校觀看一部關於霍爾(Stuart Hall)的紀錄片,名為「霍爾計劃」(Stuart Hall Project)。事有湊巧,很不幸,當晚我們便收到這位學者逝世的消息。

霍爾是文化研究的奠基者,亦是英國新左派的代表人物。相較不少理論大師,霍爾的專著不算多,更不會像如今不少大紅的年青學者在學術期刊發表了海量文章。可是,他的言行實踐卻一直深深介入英國政治(尤其是左翼),以至學術及知識界。簡言之,文化研究是關於「做」多於「說」的,這亦一直是我與不少同事的誡律。

可惜,要把做甚麼告訴別人,卻不容易。早前讀了曹書樂的《批判與重構:英國媒體與傳播研究的馬克思主義傳統》,算是一個很不錯的初步嘗試。在大家悼念霍爾之時,讀讀這本書亦頗有意思。書裡亦有不少有關霍爾的部份,值得香港不少未讀便亂評文化研究一通的專欄作家好好學習。

路邊污染微粒超標 馬拉松跑手吸塵 隧道繼續為污染黑點

健康空氣行動 (CAN) 本年度繼續邀請跑手在參與香港國際馬拉松賽事時,攜帶微細懸浮粒子(PM2.5)便攜式監測器註一參賽,以協助量度各比賽路段的空氣污染情況,今年邀得四名跑手(兩名參加全馬賽事,另兩名則參加十公里賽事)協助調查空氣質素的工作。

今年賽事空氣質素較去年差,除了平均污染水平上升外,心臟病患者死亡率增至兩成的「危險時間」亦比去年上升。全馬賽道中的高污染地段,包括通風欠佳的西隧、西九龍公路的交通路段、昂船洲大橋船舶污染及柯士甸地盤工程一帶,容易誘發心臟病患者(當中包括隱性病患者)跑手發病,甚至死亡。

為保障參加者生命安全,主辦單位應更重視空氣污染情況,除了預計比賽日天氣情況外,亦應提高參賽者對空氣質素的關注,以減低如2006年香港馬拉松出現選手疑因空氣污染導致死亡的事件。例如,在大會向參賽者提供的「參賽者須知」中,清晰指出如賽前或預計「空氣質素健康指數」 (AQHI)達 7級或以上時,跑手的建議應變為何。

我是師奶,我關心環保政策—Polly Luk

婦女手造肥皂,$10件。圖片來自綠慧公社網

文/採訪:Mavis Siu

手部皮膚痕癢難忍,紅腫、甩皮,甚至長小水泡,是「主婦手」的徵狀。大部份的主婦要麼塗藥或者忍受了事,Polly和綠慧公社的一眾婦女職工則生產及使用環保肥皂,保護雙手又實踐環保,更進一步關注更多的環保議題。

拍心口承擔公社工作

綠慧公社前身是綠色女流,環保番梘廠是其中一個項目。Polly當時屬於農婦組,負責耕田和共同購買。2007年綠色女流所得的環保基金用完,眼見第一間的番梘廠已運作一段日子,廢油造肥皂的運動又開始有更多人認識,組織就召集所有成員開會,問在沒有基金支持下,會否有人承擔綠慧公社的工作。「當時我同十幾個婦女就拍晒心口話負責繼續營運,想將呢個運動普及。」Polly更擔任理事長,現時負責公社回收廢食油造環保肥皂的行政工作。

頭一年接手公社,大小事務都要落手落腳做,遇到問題就靠家人和朋友幫忙,例如Polly的家姐會幫手整理公社帳目。那會否換來家人的怨言?「好彩又冇,家姐都會肯幫。同埋好彩先生都知我性格,唔忙公社都會有其他嘢忙。」只要能夠兼顧到家頭細務,便沒問題,其餘的事情可以邊做邊學。

營運合作社困難重重

教育界的寒冬來臨前 草談學界「紅人」

繼明報、AM730、蘋果和信報評論後,李慧玲也失陷了。箇中到底是勞資矛盾抑或是打壓?這幾天眾多分析,但結果區區相信還是「三個字:不言而喻」。自689上任後,香港確實變得不宜人了,這幾天天氣比俄羅斯還要寒冷,確實在呼應香港堪比羅剎國更偽民主的一天快要到了。

傳媒以後,會是甚麼?可以預見,政府下一步要回到的就是教育了。畢竟,教育作為一種「意識形態國家機器」,本就有管制意識形態的作用。2011年時任人大委員長的吳邦國已提出「不搞多黨輪流執政,不搞指導思想多元化,不搞三權鼎立和兩院制,不搞聯邦制,不搞私有化」的「五不搞」,及後又中央又向高校教師下達不講「普世價值、新聞自由、公民社會、公民權利、黨的歷史錯誤、權貴資產階級、司法獨立」的「七不講」禁令,已知習總上台後對重新抓緊思想的決心。早前北大教授夏業良因在支持許志永的抗議書上簽名而被解雇、上月蘇州一名支持新公民運動的高中語文教師袁雪成在課堂上談論許志永,被學校借故解雇。那麼接下來,自2012年國民教育一役小勝後,香港已注定不能獨善其身。故此先在被禁聲之前,草草談一些區區知道的學界「紅人」,提防提防。

俄羅斯冬奧與陰部暴動

在俄羅斯索契舉行冬季奧運的華麗開幕式的兩天前,在紐約布魯克林的演唱會上,天后瑪丹娜介紹兩個俄國女子出場。這是由國際特赦組織舉辦的「把人權帶回家」演唱會,演出者有許多知名音樂人如小野洋子,但這兩個年輕女子才是今晚的焦點。

他們兩人是俄羅斯抗議藝術團體「陰部暴動」(Pussy Riot)的成員。兩個多月前,他們還在俄國的牢獄中。

「陰部暴動」(Pussy Riot)成立於2011年八月,他們自認是是一個政治團體──反威權主義、反父權主義、反建制,並且用藝術與龐克音樂來表達他們對俄羅斯現狀的不滿與抗議。他們的名字充分表達他們的激進態度。在造型上,他們穿上彩色衣服與面罩,以維持匿名性;在行動策略上,他們是在特殊場所採取直接行動的演出,不論是地鐵站的棚架、監獄旁的車庫,或者在莫斯科紅場。

2012年二月,他們在俄羅斯東正教最受尊崇的「救世主大教堂」進行一場「龐克祈禱」,表演歌曲《聖母瑪利亞,把普京趕走》,不到一分鐘就被趕走,幾週後,三個女生被逮捕,七月底審判,兩人被判刑兩年。他們成為世界知名的異議者,瑪丹娜等西方音樂人為他們的自由疾呼。

那些年的訓練,我們沒踢波,只在跑步

「香港地踢波,7成體力,3成技術。」

踢校隊,參加學界比賽,幾乎是每個喜歡踢波的男生的求學動力。每天的上課,就是等待下課後的衝到球場踢波。

放學有波踢那天,是「oh, yeah!」;
沒波踢的那天,是「oh, shit!」

要是沒有校隊,每天上課只會感枯燥乏味。於我,中學生涯有一半時間是處於「oh, shit!」狀態。

還未升讀預科前,五年的中學生涯裡,只曾踢過兩年校隊,分別在中二和中四這兩年。沒踢校隊,不是我的不濟,而是學校根本沒有足球校隊。為什麼會沒有足球隊?其實校内不乏喜歡踢波的學生,只可惜大都只是「喜歡」踢波的一群,真正懂得踢波的沒有很多個,即使有,也是很平庸,我就是其中一個。

學校沒足球校隊,有如《烈火雄心》系列中沒有王喜,一切已失去樂趣。

足總為求自保  愉園屯門兩會及球員成犧牲品

圖取自新報

今周的香港運動界正值多事之秋,先有港隊在冬季奧運中有運動員呂品韜指沒有隊醫和遭冷落;再次揭示了香港運動員的辛酸及官僚主義當道。本周還有另一件事值得關注,早前兩隊甲組球隊愉園及屯門被指涉嫌打假波,足總在成立專責委員會後,並已在星期二(2月11日)作出裁決。兩隊被取消今季的聯賽及足總杯參賽資格,足總卻强調和「涉嫌非法操控賽事」無關。但令人懷疑的是,足總急與愉園及屯門兩會切割,就是不欲被拖累;影響即將相討關於「鳳凰計劃」的再續撥款。

足總在星期二及星期四接連發出聲明,表示之所以取消兩隊參賽資格,原因各有不同。因為愉園已涉及廉政公署的調查當中,所以專責委員會只在於考慮球會的管治、財務狀況及操作能力上的穩健度。而屯門則除了提求上述資料外,亦曾被要求提供有關涉嫌非法操控賽事的資料,從而檢討球會的穩健度。不過,在足總的裁決中只有以下段落:

屯門體育會有限公司 (TMSA)

1. 專責委員會認爲由於屯門體育會有限公司無法提供充分證據以證明他們在管治安排及財政能力上的穩健性,建議根據香港足球總會條例中的第8(6)條,暫停所有屯門體育會有限公司在目前(2013/14年度)球季的餘下賽事。

「害怕改變的人 才會妖魔化對手」——專訪「進師盟」孔令暉、庫斯克

(獨媒特約報導)全港最大工會、擁八萬會員的教協,將於2月21日至3月14日舉行選舉,選出新一屆理事、監事。監事的十九席位,競爭激烈。候選團隊「進步教師同盟」提倡進步改革,公開表明不滿教協在處理政改上的態度,由張文光領頭的「薪火相傳」則不停強調「司徒華精神」,另一參選監事的八人團隊更公開炮轟「進師盟」。究竟這場位置之爭,公眾如何理解?

會員超過八萬人的教協,起家於七十年代的「中文運動」,以罷課迫令港英政府妥協。數十年過去,近年卻因在政改上妥協,被譏淪為「超市」。獨媒專訪了「進師盟」成員孔令暉及知名博客庫斯克(邱兆麟),兩人直指教協近年與基層會員關係疏離、處事手法趨向保守、害怕改變。處理教改、國教、林慧思老師等重大事件,表現被動懦弱。組成「進師盟」,正是盼能會為工會帶來正面改變。

國教要由學生帶頭 孔sir:感到慚愧

談到教協老化,庫斯克指「教協曾是個不停進步的組織,在金禧事件和中文運動中,都帶領我們改變。」他又提到自己有份參與的2005年的教改事件,教協帶領過萬教師集會,要求政府和教統局重訂教改優次、停止殺校政策,推行小班教學、增加常額教師職位與吸納年輕合約教師等,爭取權益,提倡進步。

伍珮瑩「被辭職」 蘇錦樑涉濫權

為政府撰寫免費電視發牌研究報告的威普諮詢顧問公司亞洲區總監伍珮塋在上月底「被辭職」,根據《壹周刊》取得的資料,該公司曾接獲一封去年12月發出的投訴信。該信件的投訴內容與香港政府的論點如出一轍,但特首辦和商務及經濟發展局旋即否認曾經接觸顧問公司,並指人事調動屬私人公司安排,力圖撇清關係。

事實上,單靠公開資料已足以證明今次事件絕非正常市場運作,政府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更牽涉兩項重大公眾利益:政府官員有否濫權封殺私人公司,和政府如何處理官員與揭弊者的關係。

最關鍵的證據是局長蘇錦樑去年12月2日及4日在立法會事務委員會和大會上的發言,他公開表示伍的言論「混淆公眾視聽」,「漠視最基本操守」、「與顧問角色存在衝突」、「不尊重合約」。梁振英亦表示對顧問公司人士的講話會「認真跟進及處理」,向公眾傳達顧問公司已做錯事的印象。須知任何顧問公司最重要的資產在於専業聲譽,蘇錦樑的指控極為嚴重,影響所及不僅是威普將來能否繼續取得政府合同,而是令威普的市場聲譽受損,因為沒有客戶會聘用一家「漠視最基本操守」和「不尊重合約」的公司。

「我們都是劉霞」剃頭行動,要求還劉霞自由

「我們都是劉霞」剃頭行動,要求還劉霞自由
(「劉霞關注組」2014年2月14日聲明)

今天2月14日是西方情人節,也是中國的元宵佳節,中外各地不少夫妻、情侶都在這天幸福相聚。可是,中國不少夫婦,卻因配偶維權或堅持不同政見被囚獄中而不得相見,更荒謬的是,當局監視囚牢外的異見人士家屬,限制他們的自由和人權,當中監視最嚴厲的,是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劉曉波的妻子劉霞。

劉霞自丈夫劉曉波於2010年10月獲得諾貝爾和平獎後,便被軟禁在家,遭遇形同囚犯,只是在監獄外執行:人身自由遭嚴密監視,連探望父母和在獄中的丈夫,都有公安人員緊緊相隨;幾乎被斷絕與家人以外任何人士接觸,來訪朋友都受到粗暴攔阻;家中電話被切斷,也不能上網;近期甚至連類似「放風」的外出散步,也被禁止。

劉霞本無罪,只因她是劉曉波的妻子,便被非法剝奪人權,甚至其家人亦被株連。劉霞的弟弟劉暉,在2013年6月9日遭當局羅織「詐騙罪」,重判11年。

本已承受丈夫劉曉波長期監禁之苦的劉霞,在當局經年累月的無理軟禁和被迫與外界隔絕的情況下,身心早被弄垮。據了解,劉霞嚴重失眠,心臟出現問題,情緒抑鬱,說話不流利。近來,當局在國際社會施壓下,在上月容許少數朋友與劉霞通電話,但「關注組」認為,這有限的連繫,不是自由,亦難以改善劉霞因被剝奪自由而備受摧殘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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