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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昨日赤鱲角香港國際機場停機坪的工程車撞飛機引擎事件,工程車司機據報頭、手受傷情況嚴重。同時,根據《機場禁區駕駛手冊》,若駕駛致飛機受損,會即時吊銷牌照三個月,機場範圍如此大,不能駕駛令到維修工作倍加困難。有兩位機場職工替他不值,向[草根.行動.媒體]報訊,指事件很可能因該持牌工程師所屬公司轉制,加長工時令職工過勞所致。

高壓力工種欠休息時間 意外自然容易發生

據報,出事的是一輛隸屬中國飛機服務有限公司的工程車,司機是一位持牌工程司,主要工作為飛機起跑及降落後檢查飛機,以及維修飛機。據不願透露姓名的機場職工表示,這種工作必須有高度需要專注力及精神投放,一做不好就影響幾百人的性命安全,是高壓力型工種。他認為,出意外的主因,是公司最近更改工時政策,員工以前上班四日放假兩日,現時更改成上班六日才放假兩日。

再者,以前的輪更制,分早中夜三班,一個員工上四日早班,休息兩天,再上四日中班,如此類推。每周上同一班。現時新制卻往往要求員工:上兩日早 (7:00am- 4:00pm)、兩日中(4:00pm-1:00am)、兩日夜(11:00pm-8:00am)。由於最後一更是上班到清早,次日就只有腄覺,變相令休 息日數減少,作息時間也非常不定,較難調較和習慣

圖:朱凱廸昨到警總報案

(獨媒特約報導)候任立法會議員朱凱廸昨到警總報案,稱受到「迫在眉睫、非常近身的威脅」。警方昨日起提供24小時人身保護。朱凱廸晚上在facebook直播,稱獲警方保護後得到較好的休息,他重申不會向政治暴力妥協。朱凱廸周日下午三時將出席基督徒團體在警總外舉行的集會。

朱凱廸晚上在facebook直播報平安,他稱目前身處由團隊安排的安全地方,獲警方24小時人身保護,昨晚已得到較好休息,已陸續恢復謝票及訪問等活動,但妻女仍無法上班上學,對他們影響較大。

朱凱廸表示,他公開暴力威脅事件,以表達「唔可以向政治暴力,或所有對言論自由的威脅妥協」的訊息,他稱不論其他議員或香港市民,也不應向政治暴力妥協。他又感謝自己的團隊,本以為選舉結束後可以休整,但因突如其來的威脅而受到嚴重影響。

朱凱廸表示,他希望慢慢克服這種狀態,雖然他無法全部出席由團隊安排的謝票活動,但街站仍繼續進行,以反對對言論自由的限制。

相信大家一定不會忘記,2011年在大陸陸豐烏坎村事件,當年大家都可以在網上接受村民如何抗爭的片段,當日的事件,讓國際傳媒都廣泛報導,而事後更舉行了一次選舉,是一人一票選村委,也好像看到大陸的民主進程,由於得到村民的支持,抗爭運動的領頭羊林祖戀成為陸豐市烏坎村支部書記、村委員會主任。

昨天(9月8日)上午,中央電視台就傳來一條林的認罪片段。林祖戀被控受賄、串通投標、非國家工作人員受賄3項罪名,在禪城區法院被判串通投標罪不成立,其他兩罪成立。林除了被判入獄3年1個月之外,還被罰款人民幣40萬元。從電視鐘頭看到,林高聲認罪,說對不起烏坎村的村民,更大聲的叫了:「不上訴」。

2011年烏坎村事件發生之後,我先後到過這條村兩次,一次較近事件發生的一年,你還會看到很多抗爭時所遺下的痕跡,很多標語和口號還未撕走或者是清理,據村民告知,一些當時被破壞的地方和物件都沒有拆走或者清理,主要就是行動是很大規模,並未能那麼快就清理全部。到兩年前,認識一位在烏坎村附近居住的林先生,他邀請小弟和內子到他鄉下飲宴,我和太太就逗留在陸豐市住了兩天,再到村內看看,似乎完全回復平靜,但已經聽到這位林姓朋友告知,這條村很麻煩。終於在兩年後就發生林祖戀被判坐監的事。

獲逾八萬市民授權進入立法會的朱凱廸,介入香港社會問題的起步點是公民調查報導。今天,他因為對抗新界的土地利益輸送,而遭死亡恐嚇,有家歸不得。

我們強烈譴責黑勢力,要求警方徹查,而我們一眾公民媒體更會站在同一陣線,無懼威嚇,盡我們所能,繼續揭露官商鄉黑。朱凱廸從來不是單獨一人,過去不是,現在不是,未來亦不會孤軍作戰!

香港獨立媒體網
獨立媒體(香港)
立場新聞
852郵報
惟工新聞
本土新聞

A joint statement from Hong Kong citizen media: Stand by Eddie Chu Hoi Dick and Fearless in Face of Threats

Newly elected lawmaker Eddie Chu Hoi Dick, who has been endorsed with more than 84,000 votes, started his social activism with citizen investigative reports that uncover social unjust in Hong Kong.

陳浩天提選舉呈請:不容港獨聲音存在的是獨裁政府

(獨媒特約報導)今屆立法會選舉有6名參選人因支持港獨,被選舉主任取消參選資格,包括香港民族黨陳浩天、本土民主前線梁天琦、城邦派中出羊子、民主進步黨楊繼昌、沙田區議員陳國強及保守黨賴綺雯。

立法會選舉結果今日刊憲,最早被取消參選資格的陳浩天,今早率先聯同民族黨發言人周浩輝到高等法院提出選舉呈請。陳表示強烈譴責中共打壓港獨人士,稱現時已辦委所有手續,預計法庭需時多年處理其呈請,而一旦呈請得直,其報名參選的新界西選區或面臨重選。

以網上言論判斷參選資格不合法

陳浩天提出呈請後表示,香港現需急切尋找一條新出路,「無論我哋(民族黨)政見係點樣都好,政府都唔應該阻止我哋去參選。如果呢個政府係唔俾任何港獨聲音存在嘅話,佢絕對係一個獨裁政府」。他又批評,選舉主任從「不相關材料」,例如他在社交媒體的言論,來判斷其參選資格,實屬不合法,不單剝奪了他的被選舉權,更剝奪了新西居民的選舉權。他揚言,假如選舉呈請未獲接納,將提出上訴。

他又重申,選舉並非香港民族黨成立的唯一目的,民族黨日後會繼續在各界建立勢力,期盼把港獨信息帶入主流討論。他亦對沒有主張港獨候選人進入議會感到遺憾。

感謝獨媒朋友,邀請我評論何明新先生的《警察指揮官手記》一書。何明新先生是香港知名的警政研究專家,撰有《謹以至誠——香港警察歷史影像》和《大館——中央警署跨世紀檔案》等警政研究作品。《警察指揮官手記》是何明新先生援引各種史料,加上其擔任數十年警務人員的經歷,最新寫成的香港警政研究作品。  

在開始評論之前,我們先要回答一個重要問題——甚麼是歷史?

甚麼是歷史?

歷史的本質是甚麼? 這是個非常複雜的問題。對沒有歷史學訓練的人來說,正如著名德國歷史學家蘭克(Leopold von Ranke)在他的《羅馬和日耳曼民族的歷史》所言,歷史亦不過為「僅僅展示過去實際上是如何的」(Er will bloss zeigen, wie es eigentlich gewesen)。

有學者曾把蘭克的說法直接等同為「歷史本來就是客觀現實」,這其實是對他極大的誤解。蘭克的本意,其實是反對帶有目的論的歷史,例如當時的盛行的啟蒙史學觀和黑格爾對歷史過度蓋括分析。他認為史家不應把個人偏見投入歷史書寫,並曾用三個動詞概括了歷史學 - 收集、發現和深入探討(Sammeln, Finden und Durchdringen)。對他而言,歷史學家的責任在於儘量收集史料(特別是原始資料),並全面和客觀地探討歷史事件背後的關聯。

「誰偷走了我的芝士」,從今天後香港已沒有民主派,只有非建制派。我一向以為自已是民主派。現在被人歸類為非建制。即是考慮自己身份時,首先考慮何為建制,才知自己屬什麽?羅素討論過否定的否定!極之難明。因為,否定的否定是否等於本身,屬邏輯學,並非必然。即是,搞到自己越來越糊塗,吹脹!這是我討厭學者的原因之一。

這一分類有真實內容的,例如,一些港人,他們絕對不會認同中共。但他們表明不相信民主。非建制說法,等於我與他同類!

我的臉書發言,引發了兩個討論。

討論一,一位好友回應:「其實一做議員就已經係建制」。

我反駁:「咁又唔可以這樣說,在香港,否定了議會,等於否定了民主。問題是,當我要考慮自已的政治立場時,首先要看看李慧琼講冇。這就是邏輯學上的,先有P,才有~P。總之。我們都被非建制了。蠢人的地方!」

悲觀是民主的敵人!

這是一則十分重要的討論。爭取真普選失敗後,有一個流行說法,在689的議會制下,除了拉布,已無事可做。這是走向虛無。民主必須認同社會處於一個不合理的,但緩慢改變的階段。

民主是過渡工具

討論二,另一位好友表示:「民主在大多數是壞人的社會如何可以有出路?」他同時提出:「民主怎可以作為理想追求,不過是一個過渡的工具罷了。」

(左起)龍耳中心主任鄺浩然、崔小姐、陳曉懿、柯尼卡美能達董事長葉卓雄,一同打出「夢想」的手語。

(獨媒特約報導)社會常鼓勵年青人追夢,但很多聾人及弱聽學生,對於「夢想」,連想也不敢想。

聾人組織「龍耳」一項研究發現,近6成受訪聽障學生沒有想過將來的職業和前途,當中有6成表示不知道如何為將來準備,以及2成認為準備與否沒有分別,反映聽障中學生對前途充滿無力感,校內的生涯規劃無助他們找尋方向。

2011年朱凱迪首次選區議會時,跟朱生及義工在錦上路站外揮手,相信效果接近零,不過至少玩得開心,哈哈。

保皇冇輸,西環代言人都順利上位,為什麼對朱凱迪的暴力反而升高呢?難道有西環控制不了的黑社會向一位當選議員施暴嗎?還是西環想讓子彈飛?

CY上台,政治黑幕重重,勾結惡化(希望警察系統還有公正的人)。朱凱迪為被棄選的周永勤發聲, 揭露「官商鄉黑」勾結。勾結的目的是誓保西環代言人可以順利當選。從此,朱迪的人身威脅就不停的升級。還好朱生的選民跟保皇黨零交際,不然下場也跟周永勤一樣,被棄選。當選後的秋後算賬還是來了,這次不是政治檢控(不要高興太早,可能還在排隊),而是直接死亡威脅。

我們跟朱凱迪在新界鄉下維權日子,受威脅是家常便飯。既使只是朱凱迪身邊的支援者,都一樣感受到威脅。譬如在2011年幫朱凱迪競選區議會選舉期間,我每天都為我的車輪倘未消失,或未有磚頭飛進我租的村屋而開心。註:因為當時資源缺乏,我的家就是臨時競選總部。每次十幾位助選義工入屋前,都要收晒旗,換杉,然後一進屋就要拉晒所有的窗簾。

土盟的前線戰友,為反逼遷,常常站在黑社會與苦主之間,旁邊是食花生的差佬,這種常景是日常生活。每一次保家園的抗暴行動都害怕,但每一次都還是硬著頭皮去做。我後來太累了就退下了,很感激還堅持在前線抗暴的戰士們,繼續對抗惡勢力,保護苦主,保衛土地。

朱凱廸在新界得罪了誰?

(獨媒特約報導)朱凱廸今日到警總報案,稱受到「迫在眉睫、非常近身的(死亡)威脅」。朱凱迪在新界究竟得罪了誰?

朱凱廸在選舉期間,主打議題之一是改革鄉議局,終結「官商鄉黑」,直指當局包庇鄉紳套丁、倒泥、收地逼遷。

『在「官商鄉黑」勾結之下,鄉議局成員以身犯法,如時任主席劉皇發家族涉及套丁賺1.2億等,合流手包庇新界各種「黑色發展」:套丁、倒泥、收地逼遷、暴力政治。鄉議局已成為親共、地產商、鄉事、黑勢力的「地主會」,權力勾結的主要載體。

「官商鄉黑」壟斷鄉議局權力,影響新界土地規劃、發展,操控香港整體政治發展。認識新界,正視權力結構,繼而挑戰造就改革,是朱凱廸的責任。

——朱凱廸facebook專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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