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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周融宣佈反佔中簽名已逾80萬,而689與其問責官員亦以「個人身份」參與其中。民主派盟友當然從不相信周融的簽名運動,嘲弄其資源特別豐富、義工叔叔嬸嬸不知佔中何物、簽名人被誤導、可重覆簽名無公信力……然而,講完又講,這種講法其實只在圈中傳播,而又借網上潮語一句:邊_個得閒理?

周融的心態,正正係「你叫我做周融,叫我做張融,叫我做薑蓉、蒜蓉,完全冇所謂,我唔需要人哋認識我哋。(7月22日生果報)」近幾年的民主運動面對困局依然未變,網絡傳訊最終只能接觸到一部份年輕人,而未能擴散到其他群體、其他年齡層。即使我們再聲嘶力竭,但只在facebook、在網絡呼喊,結果依然敵不過TVB一句:「反佔中簽名人數多過622投票。」

網絡傳播向來有其功用亦有其局限,當我們看見網絡形勢一片大好之時,實際上很多中年人或少用網絡的人,依然不知我們何哀「香港失主場」、轉黑PROFILE PIC以至「香港XX史上最黑暗一日」。對很多人來說,不知陳謬波多貪腐、不知唔亮星多過火,因為「TVB唔講」、「報紙唔報」。偶爾我們想離開網絡,登報宣傳,但只能落蘋果,無異於「塘水滾塘魚」,依然無法有效撼動根深柢固的建制報章讀者、或政治冷感,尤蚍蜉撼大樹。

(「巴沃斯」這個筆名,隱藏另一股力量。聊代轉貼。)

選前

2011年六月,我第一次到烏克蘭首都基輔。三年後偶得機會,於是五月底六月初,我再訪基輔。五月的烏克蘭仍是國際新聞的常客,但焦點已集中在最東的盧甘斯克和頓湼茨克二州,基輔一季前民眾和當時政府的衝突,似不復見。五月二十五日烏克蘭總統選舉的消息,也不比東部武裝衝突矚目。雖然東部兩州離基輔約三百公里,我行前也多讀新聞,但仍覺局勢隨時有變,帶點擔心,還帶點如何安排臨時西往波蘭的資料,在五月二十二日晚上飛抵基輔。


6月1日攝。獨立廣場、工會,還有皂泡

基輔鮑里斯波爾機場和火車總站旅客依舊來往,未覺異樣。翌晨我離開旅舍,早餐後從火車總站徒步走往市中心的獨立廣場。街上關於選舉的宣傳不甚明顯,至少沒有港式的欄杆橫額。小海報不難找到,但宣傳的候選人似非關總統選舉,也非同日舉行的基輔市長選舉,我猜可能是市議會選舉的參選人。街上偶爾有一兩個帳蓬,似是總統選舉候選人團隊所用;或許時間尚早,見不到助選員。

72過後,一齊如常,我襯著還清楚記得,好應該寫寫當天的事情,但一直有不同的朋友跟我談抗命,使我的想法一直在變,自己也非常慵懶,所以一直未完稿。但今日得知《主場新聞》竟然如此突然清脆地結束,我怕我再不寫,facebook 也可能好快被禁聲。

72當日到現在,我還是由衷的覺得 I m so blessed.因為有你們。

第一次被捕,說完全不怕的話也太逞英雄了。但因為有你們,當警察落資料口多多說「你們這些藝術家(我明明說是影視工作者)都好鍾意宣泄主權喎」,我很認真地回答他「我不是只是有我自己的,我是代表我一班想走出來但今天沒有空的朋友,走出來的。」

這是我第三次坐在街上被清場。

第一次是09年尾的反高鐵,4年多前我一樣地扣著陌生但同路人的手臂坐在立法會外,當年還沒有左右膠,大家一片赤子之心,還一直喊著「警察哥哥辛苦了」,而很記得當日我失約於中學同學的聚會,他們不太了解事情,只覺得我有機會上電視好好玩,畢竟那時政治離我們好遠好遠。當年結果是和平散去,我甚至沒有被人抬走,而是悻悻然回家看著氣炸人的偏頗的CCTVB報導,還寫了篇《昨夜的星空, 很美, 只看CCTVB是看不到的》。

原刊於《信報財經新聞》,2014-07-21

自由行內地旅客迫爆香港,鬧市旺區購物區盡變藥房金舖的天堂。在新界東北計劃被揭發用作「富豪雙非城」,因而改稱為「香港人的新市鎮」之前,大型跨境旅客購物商場亦是規劃焦點之一。不過,近日已有議員提議在落馬洲一帶發展「室內工展會」式的邊境商業城,假如得到政府和城規會開綠燈的話,明年內便可開張大吉,把大量「一簽多行」常客堵截在邊境,不用像新界東北那樣還要等十年八載。

難享「經濟效益」好處

如此便衍生一個相當弔詭的問題:到底中港融合帶來的所謂經濟機遇,看似是香港經濟僅有的一根吊命草,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既然所謂的自由市場經濟瞬息萬變,「無形之手」自會發揮應有作用,怎可能事先經過冗長的政府規劃決策程序?現時自由行商機已顯露後勁不繼的現象,十年後新界東北的邊境購物城一旦入伙,分分鐘已經大拍烏蠅,難道叫它即時便要面對重建的壓力?

利物浦領隊羅渣士面臨上任以來的最大危機:蘇亞雷斯離隊。羅渣士過去兩季建立了一套以蘇亞雷斯為核心的戰術,並取得成功。來季,核心沒有了,羅帥會選擇找另一個人直接頂替蘇亞雷斯,還是改變戰術呢?如果利物浦找不到合適的蘇亞雷斯接班人,羅渣士要做的不再是盲目進攻,而是好好審視球隊的防守。

檢討上季,利物浦的防守需要改善。

先說一說利物浦去季的戰術,他們是踢一套4-1-2-3的陣式,謝拉特出任拖後防中,負責在後場以長傳策動攻勢,這個安排既發揮謝拉特豐富的經驗,亦避免他消耗太大的體能。在謝拉特前面的是佐敦軒達臣及古天奴,其中軒達臣防守工作較多,主要是幫輕謝拉特,而古天奴的自由度就較大,常為前線輸送彈藥。

前線3人組分別是史達寧、史杜列治及蘇亞雷斯。史杜列治踢最前,觸球機會及參與組織的次數不多,主要是等待埋門良機。蘇亞雷斯是進攻核心,但時常拉邊,牽制對手一至兩個球員,同時他是球隊最強的突破點,有單靠一人之力去打破平衝的本事,既會策動攻勢,亦會射門。史達寧則分擔蘇亞雷斯的突破工作,但同時他要負起一部分的防守任務,協助中場。

七月初有報章專題提到藝術場地的人流問題,引述近日中環 PMQ 以 1600 隻紙熊貓引來大批市民觀摩作起點,與賽馬會創意藝術中心(下稱 JCCAC)及牛棚藝術村(下文牛棚)相比,直指兩個空間有欠長遠的文化政策及管理下,導致空間沒有新鮮感,使人流欠佳。對於文化政策的短視早有諸多討論,不贅多談,然而,將人流觀眾視為單一指標與內容的思維,卻似乎流於片面。回顧近年報章副刊版報道,將藝術場地的成效效益跟觀眾人流直接掛勾的題材總會周而復始,座落城中舊區的 JCCAC 更是首當其衝。而問題的核心在於大眾如何看這類藝術中心,而人流就是否衡量中心成效的有力指標?更引伸到我們經常提及的創意產業到底所謂何事,它是純粹為了帶動經濟效益而設?是文化商品化,還是商品文化化?

《主場新聞》結業了,作為主場其中一位小博客,要多謝主場仝人一直以來對理性、包容、追求民主自由的堅持。可惜是,當今香港,要做一個理性民主自由人,空間實在愈來愈小。

中共用無窮的人力、物力包圍香港、控制香港。有形無形的、把大部份香港人牢固釘在獅子山下。昔日維港夜景,萬家燈火、霓紅光管、美資、日資、歐資、點綴東方之珠之美,今天放眼維港,中資品牌佔大半,摩托羅拉走了,換了建設銀行。

我曾說,香港人的 老闆都換了中國人,為養家活兒,要敢言敢行,少不了多重考慮。就如近期的反佔中簽名運動,不少公司老闆把表格遞予員工,試問若是你又該當如何?

香港、香港人,所謂的獅子山精神,彷彿成為傳說。

王維基,典型的香港仔,真人真事的獅子山精神,卻給689以莫須有,打壓得幾乎體無完膚、無法無天。

再說近期的反佔中簽名活動,「張融」批評公投的種種(基本已是無根無據),自己做起來,卻變得理所當然,面皮之厚,教香港人親身體會一個人為了權為了錢,可以無恥到甚麼地步,有如趙高轉世、無恥無理。

今天經過反佔中簽名攤位,見一女的大叫反暴力的簽名,我終按耐不住,

問她:「甚麼暴力?誰的暴力?」
她說:「暴力囉,你反對暴力就簽名吧。」
我問:「怎樣暴力?誰暴力?」
她遲疑一會:「佔中個啲暴力啦,你唔知嗎?」
我再問:「佔中是甚麼?佔中如何暴力?」

主場之後,還剩甚麼

今天《主場新聞》停止運作,在一連串與傳媒有關的事件簿上又添一宗。如果港視、DBC、劉進圖等等都曾經讓你為香港言論自由添一份憂慮。那麼,這宗網絡新聞,更該讓人思考,到底傳媒與言論自由的危機根源是甚麼。在這件事和網絡的回應,我有幾個擔憂。

1. 網絡媒體的營運:像DBC事件一樣,有些人會否認這是政治事件,本質而言,網絡媒體的經濟從來的讓人擔憂的。以網台為例,大規模以 D100、謎米、熱血;中型如 Ragazine;小型如敝小頻道三師會,大有大到幾百萬搞,小有小至一部 iBook Air,各取所需,但同樣艱苦經營。而同是網絡評論平台,《主場》在規模上是最大的,人流也最多。他們沒有像其他網媒出廣告,反而是與其他大機構合作,像插入式廣告般提供企業相關的資訊。

(按:這篇訪問,原想在主場新聞刊出。在打好的一剎,身後友人突然驚呼:「主場結束了。」我原以為是惡作劇。證實之後,震驚﹑難過得無以復加。當然主場結束,不代表我們不能夠再發聲。相反,我們必須更相信自己的力量。不管是以巴問題,是香港政改問題,我們都要用比平時更多的力量去呼喊。)

執筆之際,加沙的死亡人數已經上升至超過800人,當中有200人是孩子,至少七﹑八成是平民。在美國和以色列控制國際主流媒體之時,巴勒斯坦卻在新媒體和社交媒體的戰場中勝了一仗。一張張巴勒斯坦孩子的血腥照片,見證世上其中一次最持久的非法佔領,為人類整體平添了多少難以平反的不義。

身在遙遠的東亞小島,是否代表只能束手搖頭嘆息,感慨世界和平只是烏托邦式理想?書展期間,由在港巴勒斯坦人和其他反對以色列侵略的不同國籍在港人士成立的組織「Friends of Palestine in Hong Kong」(香港巴勒斯坦之友)則在灣仔天橋拉起橫額,嘗試向香港人訴說主流媒體外的巴勒斯坦真像。這個星期天下午,組織將首次發起遊行,呼籲香港人加入,從灣仔步行至以色列大使館抗議:「沒有國際壓力,以色列會繼續為所欲為。即使遠在香港,我們都有道德責任阻止屠殺。」

原刊於主場新聞首頁及面書專頁。

給關心主場新聞的人:

各位,主場新聞今天要結束了!

辦主場新聞是出於簡單信念,「為香港做點事」,推動社會前進,同時希望像美國Huffington Post一樣,創造一個成功的媒體生意,打開新局面。

「為香港做點事」,背後沒什麼偉大使命,只是在自己能力範圍內儘量關心社會,做一個正常公民應做的事。我生於1964年,今年50歲,趕上嬰兒潮最後一班車,受惠香港八九十年代經濟起飛,把握了向上流動力的機會,就如普通香港人,年青時埋首事業,到略有小成,想利用自己商界的經驗、人脈及知識,走向社會。

我恐懼

原來今天的香港已經變了,做一個正常公民、做一個正常媒體、為社會做一點正當的事,實在不容易,甚至感到恐懼 — 不是陌生,而是恐懼。由於當前政治鬥爭氣氛令人極度不安,多位民主派人士,被跟蹤、被抹黑、被翻舊賬,一股白色恐怖氛圍在社會瀰漫,我亦感覺到這種壓力。還有,作為一個經常往返內地公幹的商人,我得承認,每次過境都會提心吊膽,但這是我過分疑神疑鬼嗎?那種感覺,根本不可能向外人説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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