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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郊野公園「不包括土地」一人一信行動

香港能擁有世界級郊野公園並非一朝一夕之事,但自從2010年大浪西灣被揭發慘遭「先破壞、後發展」後,眾多位於郊野公園的「不包括土地」仍然前景未明,有些更面臨本可避免的大型發展。根據政府近日就郊野公園「不包括土地」規劃中的海下、白腊及鎖羅盆分區計劃大綱圖顯示,該些地區大面積土地被劃作「鄉村式發展」,有機會被用作地產建設,而有關計劃又欠缺周詳評估,本會擔心會嚴重影響郊野公園的生態環境,現急需要你的協助,透過一人一信,直接向城市規劃委員會表達不滿與訴求!

公眾諮詢截止日期為明天11月27日!

參與網上聯署:https://apps.wwf.org.hk/3EnclavesPetition/index.php

聯署內容:保育郊野公園「不包括土地」,請港府不要盲目闢地!

泛民入閘就是底線?

普選政改的諮詢即將展開,《明報》於日前訪問數名立法會議員,並稱「讓泛民入閘,政改有得傾」為「泛民建制中人共識」。這個說法其實有點取巧,因為該篇專題當中,建制代表並不包括席位最多的民建聯和經民聯,泛民代表也不包括最堅持公民提名的政黨,被訪者的組合本身就相當有傾向性。

報章有立場要推廣,這本身不是一件怪事,重要的是能面對公眾辯論。筆者就認為把「泛民入閘」作為政改共識的起點相當危險,因為在真正的普選制度之中,要確保的並非個別而是所有政治觀點的參與。把泛民一定要能夠「入閘」說成是某種的談判底線,其實相當可悲。

讓我們回到普選和當前香港政治困局之間的關係。普選之重要,在於一個非普選產生的特首面對一個部分由直選產生的立法會,過去10多年來明顯未能容易說服市民自己才是民意的代表。因此,就算他的出發點是如何的美好,推動改革時也往往舉步維艱。普選的目的,在於提高特首的民意認受,使政府能有效施政,香港不用再蹉跎歲月。

因此,未來的普選必須要是一個真普選,因為它要解決民意認受的問題。如果因為制度的缺陷而不能確保當選的特首都是實至名歸的,它就不能提高特首的民意認受,香港的政治亂象就必然會繼續下去。提名權的重要,在於如果有一些受市民歡迎的參選者未能成為候選人,選舉的公信力就會大打折扣,當選的特首在立法會面前就不一定會比今天的特首好過。

旺角行專諮詢草率 民政處自編自演銳意殺街

圖:油尖旺區議會上週四通過縮減旺角行人專用區開放日數。

(獨媒特約報導)油尖旺區議會交通運輸委員會於星期四(11月21日)以0票反對,通過將旺角行人專用區開放日數縮減,只於星期六、日及公眾假期開放。油尖旺民政事務處於9月27日至10月10日,曾就縮減行人區時段,向居民、商戶、行人進行地區諮詢。民政處於星期四的會議上公開調查結果,稱達8成居民支持減時方案,一眾區議員遂引此結果,謂以居民意願為先,一致支持減時。然而,調查報告中「8成居民支持」的結果充滿疑點,問卷更由無專業資格的民政處設計,內容涉誤導,令人懷疑政府在處理行人區一事上早有定案,地區諮詢純屬自編自導自演。

民政處公開就建議縮減旺角西洋菜南街一帶行人專用區實施日數的地區諮詢報告,諮詢對象為行人區一帶的法團、住戶及商户;另外,民政處委託樹仁大學企業及社會發展研究中心進行街頭問卷調查,訪問行人專區途人。調查結果顯示,86.6%的法團、住戶及商户表示不滿意行人專區現時情況,78%支持縮減日數;途人則有53.8%表示滿意情況,61.5%認為該維持開放日數不變。以上結果似乎顯示區內居民難忍行人區滋擾,即使不住在區內的途人不希望失去行人區空間,為了照顧每天都在行人區的居民,應該縮減日數,以居民意見為先。

專上學生應該被扣分嗎?

文:鄭子聰

審計報告早前發現,大量單身公屋申請人申請公屋時是學生,並持有專上或以上學歷。房屋署署長栢志高今天出席立法會政府帳目委員會時表示,會研究將專上或以上學歷的申請人扣分。

截至2012年3月底,公屋輪候冊上有11.2萬宗單身公屋申請人個案。審計署報告指出,三分之一的單身申請人申請公屋時是學生,47%人有專上或以上學歷。有立法會議員追問栢志高,署方會否研究將專上學歷的申請者扣分,栢志高表示,無意改變18歲可以申請公屋的資格,但會研究專上或以上學歷的申請人會被扣分。

為什麼專上學歷的申請者會被考慮扣分?其實我有點摸不著頭兒,所以我嘗試代入他的考慮及對專上學歷申請人的看法。確實,高學歷的人,會較符合僱主如招聘廣告下的客觀條件。例如,他們需要一名副學位畢業的申請者擔任特定工作,僱主可能認為申請者以已於專上學院學習僱主所要求的語文,以及工作相關學科的知識及實踐。

所以,僱主認為,當他們符合基本學歷要求,才申請此份工作,當他們成功獲聘及工作,便能獲得工資。當他們擁有求職及工作能力賺取工資,這便代表他們的對公共房屋的需要較低,因為他較有足夠的金錢資源,承擔租住居者有其屋或私人住宅的租金。

政府官員,或許是從這種思維,提出這個建議。但從統計處的數據中告訴我們,青年學歷提高,並不代表他們的就業率增加,亦不代表他們的的工資會增加。

人口政策為了誰?

多年來,香港政府因為沒有制定清晰的人口政策而備受批評。好了,千呼萬喚的政策終於出台,但結果卻使人慍怒不已。各界迄今對政策已作出不少批評,但在筆者看來,批評仍是未有切中要害。

多年來,科學家已經指出無休止的經濟增長會令自然環境不堪負荷。1972年羅馬俱樂部 (Club of Rome) 發表的《增長的極限 (Limits to Growth) 》是這方面的一個里程碑。二十八年後,聯合國終於在2000年成立了一個由數百名專家組成的委員會,以確定人類活動對自然界的破壞程度。委員會的報告《千禧生態評估 (Millennium Ecosystem Assessment) 》於2005年發表,明確指出這種破壞已經超出了大自然可以自我復元的地步。也就是說,人類現時的發展是完全不可持續的。

在這個大前提下,任何人口政策必須是一個人口穩定政策,甚至是人口下調政策。但政府不肯為香港人口訂立上限,這已令政策形同虛設。

沉默的復仇者--聖安東尼奧馬刺

圖/文:TCP

經歷了功敗垂成的一季,整個暑假馬刺隊上下都揮不開總冠軍賽失敗的陰影,無論走到哪裡,人們總不免要談論第六戰的失敗。曾經,他們距離總冠軍只有一個籃板的距離。要忘掉這個夢魘,唯有再次回到總決賽的舞台,這也是本賽季馬刺隊的唯一目標。

十年如一的馬刺這季外表換上醒目的迷彩球衣,但內裡仍然低調沉默,以堅韌防守和行雲流水的進攻打出9勝1負的成績,悄悄跑在前頭。不過這次的領軍人物或許已不再是馬刺標記Tim Duncan,自開季而來,Duncan仍未找到投籃節奏,10場下來僅有39.4%的命中率,甚至在對巫師一戰中只有12投1中的表現,不過一眾馬刺隊友卻毫不擔心他的狀態,畢竟他已經征戰多年,守護著AT&T中心16年了,事實也的確如此,儘管Duncan的狀態下滑,馬刺的戰績卻仍然維持高位。

冇咁大個頭,戴「巨輪」咁大頂帽

我懷疑世界上之所以有《巨輪》,只是TVB想做得成澳門「鉅」記餅家的生意。

這麼氣魄恢弘的劇名,加諸一個描述1980至2013年港澳兩地的變遷,橫跨兩地主權移交年代的戲匭,完全是史詩式大製作格局。再加上內容涵蓋一家手信店的發跡史,鉅記不首肯才怪。

但是,以TVB近十幾廿年的拍劇態度與budget,拍史詩式大製作???哈哈哈哈!

網民以驗屍官目光捕捉的無數穿崩位,倒還是旁枝末節,更重要的問題在於:港澳兩地(尤其是香港)這三十多年來幾許影響深遠的轉捩點,例如九七信心危機,例如六四,例如03年五十萬人七一遊行,TVB敢碰嗎?

於是,觀眾眼前的《巨輪》,最緊貼時代變遷的,是傳呼機/手機與電腦的演變。每隔數集在開首回顧的數則色彩昏黃的歷史大事(包括被「河蟹」的六四、反國教等),大多無關劇情發展,情況有如伴碟的菠蘿和染色車厘子。

澳門代表蕭正楠的故事還好些,比較緊隨時代巨輪,因其事業起步即遇上99年主權移交前黑幫橫行,然後隨著賭權開放與自由行,乘勢風生水起(即使對澳門這十幾年來劇變的弊端視若無睹,維穩味甚重)。

動物有權——訪《動物權益誌》編輯二犬十一咪

(獨媒特約報導)在云云香港社會運動中,動物保護運動較遲起步較遲。過往多,動物報導往往侷限於人對動物的情感,例如「尖東忌廉哥有幾多人追棒?」又或是一些動物與人類的衝突如「大圍又發現馬騮襲擊市民⋯」。不過近兩年,動物新聞有一重新的意義,社會開始出保育動物的意識。有關人與動物的討論已進入動物權益、動物福利以至動物倫理。多年來關注動物權益的藝術家二犬十一咪何詩敏,更將自己主持的《熱血時報》網台節目Animal Panic內容,由兩位好友阿離及阿蕭筆錄成書《動物權益誌》。

記者:為何會有出書的念頭?你與兩位編者阿離及阿蕭的關係是如何的?

二犬:我自己是生態藝術家,早年畫作多刊登在明週上,主題多為「綠色生活」,至今出版作品共十二本,包括《女巫焗膠花》、《娘足十年》、《宇宙氹氹轉》等。《宇宙氹氹轉》主題也是圍繞動物,奠定了讀者對動保書的基礎。在2012年中,我在《熱血時報》網台開始主持 Animal Panic, 至今50多集。我也在2012成立梅窩牛牛之友(FOMC),作為FOMC 主席,致力推廣地區黃牛保育。

阿離是我好友,正職是記者,合作多年,在書中多數筆錄有關感性故事,還筆錄較複雜的議題,例如動物福利與權利、動物解放與平等、等等。

不只悼念──記深圳致麗大火廿周年

作者是天主教勞工事務委員會程序幹事。

「再見螢火蟲(小英的故事)」(曲/詞:噪音合作社)

「小英愛在村中蹦蹦跳
走遍山間田野每一角
最愛抓螢火蟲
看那尾巴一閃一滅
像是靠近遙遠的星星
一天她聽到哥哥在哭泣
哭沒錢怎麼上學
一個包幾件衣服
爸媽哥再見
十五歲孩子臉的打工妹
在深圳的一間玩具廠裡
每天12小時做不停
最怕管工保安 罵人搜身
你給我站好 為的是每月兩百多塊錢 
小英縫著手中的毛娃娃
聽說是歐洲孩子的玩具
每一個好幾百塊
她想起螢火蟲
宿舍車間就是她的世界
九三年的一個下午
趕工歐童聖誕的禮物
大火呀逃命去呀
跑呀叫呀門窗都鎖啦
八十幾個女孩就這樣沒了
小英躺在擔架回到村裡
頸背雙腿渾身都是傷
肩不挑背不擔
手不舉腿不走
她哭自己沒用是個大包袱
小英躲在家裡不敢出外
好奇的眼光把她在灼痛
最痛看見爸媽
溫柔的笑凝著淚光
像是看見閃爍的螢火」

我住在港島西的最後一晚

今晚,會是我住在港島西的最後一晚。

活了三十四年,家搬過那麼三數次,來來去去,還是留在這區。般咸道為我的童年拉下背景布幕,皇后大道西往第二街的那段正街斜路,給我磨光磨滑;從銅鑼灣渣甸坊往西環的紅色小巴由五元坐到十蚊,「正街有落吖唔該」,大概就是我跟陌生人說得最多的同一句話。

長居一區,就好像要跟她談一場戀愛;要是你夠愛她,就連對方的皮紋肌理都想了解清楚。我的是盲婚啞嫁,從媽媽的肚子爬出來,還來不及發現自己原來身處堅道的那打素醫院。自此之後,人生中的大小事,幾乎都在西區進行。返學打波追女仔、拍拖食飯買漫畫,都有港島西的街道作背景;連第一份正式工作 - 於《新報》當體育記者,報館都在西環。如此環境下,我怎能不把這區摸得徹徹底底?

一個男人,很多事情要到三十歲後才能稍為領會它一點。小時候我曾經討厭住在西營盤:沒有地鐵,難以準確掌握時間;巴士站人多,十八號十號站站停成個世紀都未出到銅鑼灣;紅Van長期等客滿,搵槍指住個司機都唔願開車。斜路多,已經眼瞓到死啦仲要我爬東/西邊街條死人長命斜;想由電車路上高街?是那種搭車太近行又會出汗的尷尬距離。購物亦不見得方便,只有老舖小商店商場仔,麥當奴都無間。(真的,中一那年麥記於石塘咀開設整區第一間分店,對我而言是件不遜於西隧通車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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