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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我不是因為討厭主場抄新聞所以 unlike 的,事實上我認為抄新聞這回事,已經是互聯網的定律和廣泛現象,任何類型的網站都在互相抄來抄去,就算是傳統媒體也不見得沒有抄。

所以與其說主場是「抄」,不如稱之為「剪報」,《主場剪報》或許是更準確的名字,「新聞策展」或應理解為「新聞冊剪」。不論「策展」這個字的解釋,如何富有公共知識份子的感覺,或有當代美術文化館的氣息,實際上出來的效果,就是「選擇性報導」,即是他們根據自己的想法和立場,向公眾呈現各種現實的詮釋和意義。換言之,其實不少媒體都有做,例如蘋果日報和 TVB,看他們的內容,你自有一套理解世界的框框,例如甚麼是中國,或甚麼是社運。當然,策展也有討好的,與不討好的,高手的,和低手的。

至於 Unlike 的決定,來自兩個關鍵處。

第一,是葉朗程的 A 餐與 B 餐。原文刊於蘋果日報,不過也有在主場刊出,簡單來說,八婆文,在一個充滿八婆八公的香港,這種猜測別人家庭生活,然後意淫謝安琪、順便嘲笑陳奕迅的文章,理所當然走紅。然後主場那篇文在 Facebook 也引起瘋傳,然後人人關心 A 餐 B 餐,人人都肆意發表偉論。

學生既是公民,也是香港人。在資本和政權的壓逼底下,每個對社會尚有關懷的人都應站出來反抗,實踐人民的主體性。但是,為甚麼香港此一社會,處處強調學生的獨特性,把諸多社會責任都託付到學生肩膀上?這是本文的主要問題意識。當這樣的問題有所釐清後,我們就可以理解學生在香港的社會抗爭當中,扮演著一個甚麼樣的角色。

學生之獨特性

其實在世界各地裡,學生普遍都被賦予了一個特別的位置,原因在於學生的「純潔性」。在高度資本化的社會當中,每個人被假定(assume)為經濟人,而經濟人的特質是其主要的抉擇都是建基於物質利益,每個人都是逐利者。因此,一個個獨立的經濟人視社會上的他者為市場競爭對手,長期處於一個緊張而不信任的狀態:對方隨時可以在市場上把自己淘汰。學生作為仍然在學的一個群體,既未完全踏進市場受污,亦理應保留著對理念的堅持,於是乎學生的一言一行往往被認為是外於利益考慮,出於對理想的崇高追求,社會遂對學生群體有更高的期望。

四年一度的世界盃過後,被喻為最受全球球迷歡迎的英超亦即將在兩週後開鑼;不過近日不乏球迷討論的是印度足球。聽到印度竟和足球掛勾起來,是否很驚訝講不出說話?因為最近先後有龍格堡、皮利斯和查斯古特等球星落戶印度超級聯賽。而該國在政策上亦看似漸趨改革開放,印度足球能否成功改革,這次機遇是一大契機。

印度給港人的印象可能不太好,和朋友談起這個南亞大國,普遍的第一觀感就是咖哩和強姦。筆者兩年前曾到過印度的加爾各答,最受歡迎的運動是板球;走在街頭不難發現人們都是在打板球。這項運動普遍性之高是難以想像,為甚麼印度這一次會強勢宣傳及推廣足球?背後都離不開政治和該國的商業發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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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筆者兩年前走在加爾各答的街頭,都是打板球的少年

七二被捕者集會宣揚公民抗命 堅持真普選 拒絕「袋住先」

(獨媒特約報導)民陣與學聯昨日(8月2日)於灣仔警察總部門外舉行「繼續和平抗命 堅持公民提名」集會,逾百人參與,有七一遮打道511抗命者與支援者作分享,各界人士包括民主黨創黨主席李柱銘、立法會議員李卓人、梁國雄、香港大學人文學院院長Timothy O'Leary、「佔中三子」陳健民亦來站台。面對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藐視80萬人全民投票選出的政改方案和原則、特首梁振英及眾高官高調支持建制派反佔中,大會堅持「沒有公民提名,繼續公民抗命」,不會接受「袋住先」的方案,並宣揚「人人都可以是511」,呼籲更多市民參與公民抗命。

集會人士朗讀宣言,並一同撕掉被補警告信,象徵不怕強權打壓,堅持繼續公民抗命。大會並認為8月中將是香港的關鍵時刻,呼籲更多人參與抗爭,才有辦法迫使政府推出沒有篩選的真普選方案。

抗命者心聲:其實我們都只是普通市民

不少抗命者在7月2日零晨第一次被拘捕,於和平集會中被清場抬走,他們只是普通人,也會感到害怕,但無阻他們繼續公民抗命的決心。

文:Tam Daniel

四面牆圍住一個人,你會想到甚麼?今時今日,大家可能想起劏房。我心裡想的卻是更亭,中間有個保安員。

八十年代後期,我父親不再駕駛,也做過保安員,最初叫watchman,似守門大漢,後來換了個較煩的名字,叫property attendant,則像行政人員。那些年,他偶然抽很淡的香煙,回家被母親發現後給罵個半死,也不在意,講多句都懶。我哪裡明白世道艱難,只知道那應該是很沉悶的工夫,常常懷念他的專線小巴那段曲折的山路。

保安員當然不是「自有永有」的職業。就是在那個溢滿鄉愁的九十年代,在這個城巿,他們隨著中產屋苑的普及與管理主義的蔓延,漸漸「興起」。這種就業結構轉移,其實是微妙的社會管治工程。工業勞工隨資本北上失業轉行,舊的行業或公司被淘汰,「不夠競爭力」的員工被裁員,保安員與清潔員,便往往成為收拾這個社會問題的職業(保安永遠是再培訓中心的主菜)。因此,從一開始,他們便是議價能力較低的一群。

先說說我的歷史。我於2001年在香港大學社工系畢業,那時社福界正值風雨飄搖的時候,註冊制度剛設不久,社工是否需要專業化的爭議還沒有結論;還有一筆過撥款和七折支薪的問題,都令不論現職社工和學生都沮喪非常。可惜當時社工們即使努力咆哮,卻不能改變政策推行的命運。社福界的厄運告訴我,我選讀時所抱的希望-推動社會變革、讓基層活得有尊嚴,似乎在社福界難以實踐,因此我畢業後,都極少在社工專業的前線工作,反而在社會運動中愈來愈積極。

但後來,在2009-2010年的菜園村保衛運動中,我找到了社工和社會運動的關係,也發現了社工在社運中獨特和不可取代的位置。

社會運動除了鎂光燈下的領袖和鏡頭焦點的社會行動外,紥實的群眾組織才是社運的成功基礎,我們會搞集會抗爭的行動者,回到社區,還是需要和村民建立信任關係,社區調查、家訪、每星期開村民大會、處理個案的工作,而我也是因為社工的訓練,讓我更能好好進行組織的工作。

當我以為和社工漸行漸遠的時候,我卻發現,這些能力,不就是社工最擅長的工作嗎?和弱勢同行,不就是我們所學習的社工價值嗎?可惜的是,在村內出現的社工,只是協助港鐵搬遷村民的社工隊,令村民對社工產生極差的印象。這時候,我就想通了,有許多同工默默耕耘,但社福制度卻生病了。

賓圖與李主席一同出席他離職的記者會。

如果世界盃有個最佳教練的獎項,相信哥斯達黎加主帥佐治雷斯賓圖肯定可以入圍最後三甲,他帶領一支不被看好的球隊,在死亡之組連贏烏拉圭及意大利,以首名姿態打入淘汰賽,最後在8強與荷蘭周旋至加時,終以互射12碼落敗,雖敗猶榮。傳媒對這支哥斯達黎加的關心大部分隨他們出局而告終,有少數還會報道他們回國後,受到英雄式的歡迎,之後,就沒有之後的事了,或者4年後,人們才會再想起這支中美洲黑馬曾於巴西閃亮。

也許很多人不知,在這支代表成功的哥斯達黎加國家隊背後,其實存在一場權力暗戰。當球隊在世界盃高歌猛進時,教練、助教及球員暗地裡刀來劍往,最後功勛主帥佐治雷斯賓圖被迫走,在上星期四宣佈不再績約,並在記者會上大爆自己受盡委屈,過去年半與敵同行,無日安寧。這個記者會在哥斯達黎加足總舉行,由足總主席伊度亞度李,以及教練賓圖出席,宣佈賓圖不再續約。

記者會前,伊度亞度李跟賓圖有個君子協定,不如好來好去,大家一會兒說些客氣話,別讓權力鬥爭的醜聞暴露出來。賓圖假裝同意,但他已經準備好向記者爆大鑊。記者會上,李主席先發言,大讚賓圖是個好教練,雙方在續約問題上有分歧,為他離開而感到惋惜,並期望未來有合作的機會。總之整段說話非常官腔,大家可以自行想像。

作者是左翼21成員、工黨秘書長

根據報導,政府將會改變內部資源分配工作(resource allocation exercise)的方法,每年度節省 1% 開支,以減慢開支增長,把「以往100元成本提供到現有服務,希望壓縮到99元」,並同時檢視其優先次序。此外,通告又改變一直沿用的資源分配機制,把以往「由下以上」,由各部門構思新服務,向高層爭取加人加錢,改為《施政報告》初步定了有何新政策,才邀請相關部門「入標」。各部門如果沒有獲邀,但又要加開服務,就要自行處理。

過往政府為限制經常開支增幅,會以經濟趨勢增長的百分率來增加下年度的經常開支。在決定如何分配這筆俗稱「新錢」時,先要扣除政府開支物價升幅和已規劃的開支項目,剩餘的「新錢」才能用以開展新措施或改善現有服務。

經常性開支不足早已為詬病,並做成現時各項社會服務設施不足的苦況。但是,政府竟然反其道而行,要求政策局及部門削減開支進行儲蓄,而非增加社會投資,為香港長遠發展打下基礎。上述反智的做法,足見財爺理財哲學只是掌櫃思維而已。

素來不怎麼愛看體育競技的比賽,兩大熱門運動:足球和籃球,不會玩也不想玩,自然也沒有興趣觀看;但即便是學了多年的羽毛球,自己也從不會主動去觀賞,只不過只要家人開了電視,我也不會介意繼續留在客廳看。不,唯一會叫我主動欣賞的體育賽事,便只有網球,愛上網球主要是受兩名男子的影響:費達拿(Roger Federer)和拿度(Rafael Nadal)。

兩位世界級頂尖球員在2008年温布頓(Wimbledon)決賽那場「世紀之戰」的表現,只能說是精彩絕倫!在這場四小時四十八分鐘的比賽中,「野獸」拿度憑著自身驚人的體力,發動一輪又一輪猛烈的「攻擊」,但費達拿每次都能以精湛的技術,瀟灑的把對手的攻勢一一化解。當時還在唸中學的我看呆了:原來網球比賽是如此緊張刺激,扣人心弦的!

及後進了大學,由於 規定學生必須在兩個學期選修體育科,所以我便在一年級的下學期選了網球。一個學期的課程自然只能學基本技巧,但是已足夠和愛打網球的父親在閒時打「一兩板」了。

去年六月在加拿大度假時,剛好是法國網球公開賽。坐在姑丈的客廳,盯著電視轉播的紅土場賽事;當時已有一個念頭:下年到法國,必定要試試在現場看一看。

由教練普捷天奴開始,林拔,拉爾拉拿,盧克梳爾,路夫蘭,張柏斯,聖人修咸頓上季正選名單中的11人已經走了4.5個(張伯斯姑且當半個,畢竟他只是正選上陣20次左右,還未算上很大機會離隊的舒尼達連,J洛迪古斯),合共賣人收入超過一億鎊。這種瘋狂賣人的情況在球壇中實在甚為罕見,尤其是修咸頓財政狀況並沒有出現問題的情況下。不過正所謂「山雨欲來風滿樓」,修咸頓這個夏季的球員大清倉並不是沒有先兆。

將時間推到五年前的2009年4月,修咸頓的控股公司被下令清盤。根據英超足協規例,由於母公司接受清盤,修咸頓將會需要被扣10分。被扣10分後的修咸頓,正式宣佈無緣留在英冠,09-10球季將會要降落第三級聯賽,亦即是英甲作賽。在球隊財政出現問題的消息傳出後,以修咸頓名宿拿鐵斯(Matt Le Tissier)為首的財團嘗試收購球隊,不過最後無功而還。

最後,瑞士商人馬古斯列比爾(Markus Liebherr)出手買下修咸頓,亦邀請好友哥迪斯(Nicola Cortese)擔任球會主席,負責處理球會業務。在接手後,哥迪斯作出一系列變動和改革,他的野心極大,就是在數年內重返英超,然後一步步地成為前列分子。而通過領隊的任命,青訓的重視,以及讓球員參與球會的長期計劃,令聖人軍團一股作氣地,在三年內重返英超,更在1314球季打入前8名,前途看似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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