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荷蘭在線特約專稿)泰國的初夏,日光卸下灼人的紫光羽衣,退隱到寺廟與天空相接的角落。每家每戶屋檐底下的風鈴,在和風中發出悠遠而陌生的聲音。這種聲音如此超脫而純粹,即使在鋪天蓋地的汽車喇叭聲和刺耳的摩托車聲中,亦清晰可辨。
像賣水果冰沙的四季商人一樣,開檔前,在攤販上擺上一樽小小的佛像,再供上一小團糯米糍粑,一片迷你木瓜或者菠蘿,然後點上一根香,泰國的酒吧女們也以同樣的儀式,在陪酒和接客前敬佛,點香和祈禱,開始新的一天,只不過她們的一天從暮色開始。
(荷蘭在線特約專稿)泰國的初夏,日光卸下灼人的紫光羽衣,退隱到寺廟與天空相接的角落。每家每戶屋檐底下的風鈴,在和風中發出悠遠而陌生的聲音。這種聲音如此超脫而純粹,即使在鋪天蓋地的汽車喇叭聲和刺耳的摩托車聲中,亦清晰可辨。
像賣水果冰沙的四季商人一樣,開檔前,在攤販上擺上一樽小小的佛像,再供上一小團糯米糍粑,一片迷你木瓜或者菠蘿,然後點上一根香,泰國的酒吧女們也以同樣的儀式,在陪酒和接客前敬佛,點香和祈禱,開始新的一天,只不過她們的一天從暮色開始。
年前研讀歷史上地方與中原政權的衝突,偶有啟悟,共創了「均衝界線論」,自覺甚為得意。
所謂「均衝界線論」,就是以地埋差別區別不同文化傾向的族群,譬如沙漠文化與草原文化往往大相逕寄,盤地文化與高地文化南轅北轍,農業文化與海洋文化幾乎水火不容,以一些具標誌性的地標作界線,如長城北南的生活模式大有不同,河西走廊東西兩面的差距極大,小島孤城南北的情形迥異。
回看歷史,中原政權屢把權力越過「均衝界線」,結果無不焦頭爛額。漢武帝時,為了追逐匈奴,一次又一次擴充軍力,派大量漢兵駐紮當地。西域諸國本因不堪匈奴人的侵擾,才選擇與漢人合作,但漢人長久在西域進行軍事活動。久之,竟成鵲巢鳩佔,直接造成民族對立,使朝廷失去盟友,自斷一臂。
梁振英政府不少政策思慮不周,以致自相矛盾,出爾反爾,未能貫徹始終,已屬司空見慣。從最近兩宗事例可見,政策裂痕從特區內部一直延伸至中央政府,對於爭取改變中環海濱軍事用地的荒誕規劃而言,是大好消息;但對於那些唯恐護主不力而寧左勿右的建制派,卻有人仰馬翻的風險。
先是上週發展局長陳茂波打倒昨日之我,聲稱九龍塘前李惠利書院地皮在城規會公眾申述過程中聽到「很多聲音要求把地皮保留作特殊教育用途」,作為放棄在地皮建豪宅的下台階,規劃署隨後正式向城規會表明同意保留原規劃作「政府、機構及社區用地」,實質是向民意跪低,只差不肯把地皮交給浸會大學使用而已。政府這次轉軑突顯了兩條裂痕:發展局與敎育局的內部矛盾爭持不下;以及政府內部對如何紓緩城規衝突存在兩條路線鬥爭,「主戰派」還是「主和派」佔上風端在乎民意取態。
政策裂痕昨天延伸到北京:人大委員長張德江承認自由行政策出問題,要求檢討香港旅客承載力,等於狠狠地摑了梁振英和蘇錦樑一巴掌,更點出了一項梁班子的死穴,就是他們揣摩上意往往失準,令政策不得不左搖右擺。
只要細心觀察,便可見到同樣的裂痕可能隱藏在軍事碼頭規劃之中。
當權者不斷加強對民間的控制,砍在劉進圖身上的刀,其實也懸在我們的頭上,越來越低。這把刀令我們不敢妄動,不敢違背當權者的意旨,最終成為當權者的順民。當權者的目的很清楚:壟斷一切事務,使我城的運作與發展,完全服務少數權貴、利益版塊。我們最終要指向的,除了是新聞自由、言論自由,更是我們所有人的未來。
過去我們習慣以和平集會、遊行的形式,向當權者表達不滿、團結大眾,雖然間或被譏為「和理非非」,仍然不失為有效的方法向當權者施壓。不過,劉進圖被斬、李慧玲被無理解僱等事件,在在反映當權者越發無視民意,以白色恐怖威脅人民:不得反抗當權者的盤削,不得對當權者所設定的秩序異議。面對當權者的行動升級,我們亦不能坐以待斃。
由「日常生活」的政治化到行動升級
要站起來反抗,我們就要向當權者顯示,我們不止會表達不滿,更會拒絕服從當權者設定的秩序。這套秩序,其實就是我們的「日常生活」。我們工作,我們消費,我們交稅,無一不與政治有關,每一部份都涉及當權者對我們的控制與剝削。在當權者無視民意壓力的今日,我們不在「日常生活」中反抗,就形同承認了其權力,承認了其強加在我們身上的秩序。
「能夠繼續披上阿仙奴的球衣實在太棒了。」
阿仙奴有個傳統,凡過三十者只能獲得一年合約,不管你是開國功臣還是何許愛將。總之,年過三十者,每年也要續約一次。因此不少功臣名將也相繼出走,尋求一個願意為他開出長約的男人。然而有一個人,願意留守,等待那個男人為他開了一紙合約。
他說不上是阿仙奴的開國功臣;也說不上是阿仙奴正選常規一員;但他卻是阿仙奴最不可或缺的一個人-路斯基。為什麼說他是不可或缺一人?因為他就像在背後默默地支持著男人的女人,甘願為男人赴湯蹈火,不求什麼個人榮譽,只求男人能夠有朝成功,而路斯基就是這個人。
三月三日,是猛龍十二連首次出征的日子,坐下午的航班到河內,由於是第一次坐飛機去睇香港隊,心情難免興奮又緊張。飛機並沒有如傳說咁 delay,按照原定時間順利降落。不過過關同等行李時,都深深體驗到佢地既效率。順利到達酒店安頓好後,我們約了住在河內的英國人 Bill George 吃晚飯,佢兩年前開始追隨河內 TT ,國內外的賽事他也有去捧場,最近都到了泰國看蒙通聯對河內 TT 的比賽。佢話河內看足球的人同香港好似,都係愛看英超,少入場看本地波,好多當地人都好驚訝點解一個英國人會咁熱衷越南足球,佢話因為佢住係河內,佢視河內係佢屋企,就係咁簡單,支持自己的本地足球,駛乜一大堆理由?
吃過一餐地道的越南晚餐後,雖只是晚上九點半,但大部分店鋪已經準備打烊,所以買了啤酒,就回酒店休息了。
孔誥烽教授在其面書寫了一條status(註一),指在零五年中文大學的「哭中大」抵抗英語化最後只會做成普通話化,又指當時反對的人「不少其實是抱著中大為中國而立的虛妄中大理想」,是「殘舊中華ren」(「ren」不知何意。人?)。還要提到自己當年就在中大教書,彷彿想說明自己就是當時的見證人。
但這其實是一個錯得不能更離譜的講法。錯在扭曲事實。事實是:
1. 即使經過抗爭,所謂的「國際化」政策最後還是在中大全面落實,即使是來自內地的教授都用英文教書。筆者政政系畢業,系內不少內地教授,都是清一式用英文上課;
(題及圖為編輯所加,圖片取自吳兆康Facebook專頁)
看見這一幕,覺得有點搞笑及荒謬,畢竟我們都沒見過警察可以在區議會拉走議員,所以就看看些資料。
影片中,我們就看出幾個問題:
(一)記者可否旁聽?(從影片中見,兩位都是記者,我認得出他們)
(二)警察有否權力進入區議會?
(三)警察有否權力拉走議員?
在立法會,我們都見不到這個情況,因為立法會有保安,而《基本法》亦清楚訂明立法會是獨立的立法機關,而《立法會(權力及特權)條例》(第382章)第5條亦保障立法會議員在開會期間免遭逮捕,即使立法會議員在會議上行為不檢點,被主席勒令離場,都是由保安拉走。根據《立法會(權力及特權)條例》第24條,立法會人員(包括保安)是擁有警員一樣的特權,故此,立法會無須有警察,雖然沒有明文規定警察不得進入立法會,但警察一般都不會進入立法會範圍,涇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