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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從自由專制到競爭性威權?

圖:Peter Wong Images

「反滅聲遊行、撐言論自由」、「此後不說真話,日後再無真話」。

上周日,6000人在香港街頭遊行,手舉這些標語,高喊著口號。他們對於香港的現狀和前途憂心而憤慨。

遊行的導火線是香港商業電台知名主持人李慧玲被電台解僱,而一般相信是政治理由,她也公開指控這是「梁振英政府對新聞自由和言論自由的打壓」。而就在此事前不久,香港《明報》撤換總編輯,也被認為是政治理由,而《明報》事件之後,香港免費報紙《Am730》和《蘋果日報》都公開表示面臨被中資企業抽廣告。

烏雲不只罩頂,更早已滲透到香港許多媒體的新聞室裡。這個月,「無國界記者」組織公布全球新聞自由排名,香港排名第61,比去年下滑3名。而2002年,該組織首次公布排名,香港是第18名。10年倒退50名。

1997年前的香港基本上享有一定的公民自由,但政治體制很少民主成分──公民選舉出行政和立法機構,並建立起一定的問責機制,可以說是一種「自由專制」。中文大學學者馬嶽最近在一篇文章中提到,香港很可能在未來走向「選舉式威權」(electoral authoritarianism):亦即有普選出政治領袖,但是缺乏公民自由和公民權利的保障。

民主包括權利保障

忠誠何價

早陣子,獲邀出席一個客戶高層榮休的歡送會。他在這集團工作了二十五年,離職前是公司的CFO。所以,公司的都只是其部門員工、其他高層與及其他部門主管才可以參與這次歡送會,因為這廿五年來曾跟他工作的人太多了。當然我相信他在這公司有很高的成就,同時也獲得了友誼。

參與過後,我一直在想:究竟對一個僱主的忠誠,是怎樣煉成的呢?而在現今職場上,忠誠,又是否值錢呢?

正當我久不久在思考這問題時,得知另一公司一位高職決定轉工了。他在該公司由Junior做起至今時今日這個部門第二把交椅的位置,用了十幾年。我跟他較熟,問他為何決定離開。他除了說出新工作更是他追求的東西與及其他理由之外,他還說了一句:「Alex,今時今日,Loyalty邊值錢架!」

Loyalty,在現今職場真的不太值錢。

一間公司,除非是對於那些跑業績的員工,會用銀彈將之留下之外,其餘技術型的,Back end的,我發覺不多公司會對於現有員工作大幅度加薪。對的,或者你會有晉升的機會,但可能你已經做了很多年,薪金年年有加,到你升職之時,那個升幅突然變得不明顯,當然,總會有些人在短時間內獲得升職,但我又聽過不少大公司的人事部說,突然將一個較新較年輕的升職,會連累他被其他同事排擠的。

真的有這回事嗎?我一直都不太認同。

市建局疑為中資開路  觀塘建800萬豪宅

物華街小販市場、仁信里急急清場,本日市建局宣佈在5月觀塘市中心要招標,趁樓市在高位快快收錢賺盡,這160億的豪宅大茶飯,等於局方過半的資產,聲稱不以豪宅宣傳,但口不對心。市建局主要提供1700個的大單位,實用面積600至800呎,呎超1.3萬,最平卻要近800萬,遠超本地人所承擔。1700個單位不是少數目,如以本年提供單位計算,佔13%,但為何要建普通市民極難承擔的大單位呢?連觀塘單位的售價都達800萬,如何「以人為本」呢?還是以富人為本呢?公眾利益何在呢?市建局本為政府的部門,但現在是否公然挑戰梁振英「人人有屋住」的承諾呢?

更甚貼大牀,送發展商。自知食水過深,竟然用公帑補貼18億興建公共交通交匯處、變電站及小販市集等設施。上周深水埗的新重建項目所涉亦只是16億,為何奉送18億給地產商呢?可將一個重建項目的成本送給地產商,而辯稱「提高(項目)彈性及吸引力」,完全無視公眾利益,公眾為市建局奉獻不少,政府向局方注資100億,局方可借助食環署、警方和執達吏收樓抬人,現在局方只強調招標拿得好價錢。

在網路罵戰勝出的方法

網路罵戰無處不在,而假如罵戰有分輸贏,懂得去贏也很重要,而最首要是明白甚麼才叫「贏」,否則無從談起。

互聯網第一定律︰所有人都深信自己是正確的。基於這個前題下,絕大多數情況是,你覺得自己贏,但對方亦不服輸,沒完沒了,因此關鍵是全世界都覺得你贏,那才算贏。怎樣知道「全世界」判你贏?簡單來說,就是當全世界都恥笑你的對手,那麼你就贏了,換言之,要勝出網路罵戰,就是要令你的對手,被那個區域的所有人群起嘲笑,恥笑的言論徹底淹蓋對方所有論述,這就叫做勝利。

或者你不知道怎麼贏,但最常見的輸家就很明顯︰

1) 回覆過長無人理
「多過三行唔會睇」是互聯網第二定律,任何試圖在網上完整申述個人立場理據論證的人,必死無疑。通常死法,就是被人在字海中抽出隻言片語然後攻擊,跌入無盡的泥沼,再被人抽得一句半句來恥笑,甚至只是打錯字都會輸,很殘酷。

2) 喜歡用比喻
絕大多數的罵戰都是不著邊際的猜想或概念,例如「米高佐敦在這個年代打NBA會否有冠軍?」,或是「女人都欠缺理性」之類,由立論到推論每一環都是模糊不清、難以處理。所以當你用比喻去解決一些抽象的 (或哲學的) 爭論時,永遠都無法完美涵蓋全部概念,總有遺漏。如果是授學交流,比喻是很不錯的捷徑,但在罵戰裏,則為泥漿摔角,永不翻身。

3) 朋友不夠多

你還未看V煞?

最近我在家第十二次看《V煞》(台灣譯《V怪客》),終於破了我看得最多的電影《鐵馬騮》的記錄。

這部2006年的電影在香港上映時幾乎無人留意,我也是看影碟才得悉,看後卻是愛死了。我之所以看了這麼多次,是每年我都邀請不同的學生(實質是港大附屬學院的mentees)到我家吃飯,飯後事必播放這部電影,而我則樂於陪他(她)們一起觀看。

《V煞》原名V for Vendetta,你可能未有聽過,卻必然見過電影中男主角由始至終戴著的面具,因為這個Guy Fawkes mask已出現在世界各地的遊行示威之中(佔領華爾街、阿拉伯之春、香港七一大遊行…),並成為了反強權、反建制的象徵。一個自稱為Anonymous的網上群組便以此為標記。(他們的口號是We are Anonymous. We are Legion. We do not forgive. We do not forget. Expect us. )一部電影的道具竟有如此廣泛的影響,也可說是一種異數。

看不見的流動人口

在一個全年整體旅客量比常住人口還要多出好幾倍的城市,人口政策框架的首要任務,應是處理流動人口所帶來的各種問題,長期則要處理人口高齡化。但現況是,約十多年後才發生的老化趨勢,瞬間已成為政府短期內輸入外勞政策的藉口,長遠而言,亦看不到針對流動人口的相關政策。

可知一天我們沒有認真考慮流動人口的性質與影響,就無法預期本地的醫療、福利、經濟、土地、規劃、房屋、教育等原有的城市功能,如何隨流動人口變化衍生的衝擊而作有效的應對。旅客究竟是來觀光還是生活,已衍生出截然不同的政策配套。

當然,種種迹象顯示,特區政府已不再顧及香港的處境,一些政策只是為了執行國家任務,只為了日後能升官發財;一些則因要保着既得利益而護航。香港人口政策最終淪為人力政策,貽笑大方。

歷年來酒店用途申請數字,政府內部按一按便可知,卻一直視而不見。本土研究社自行做了簡單整理,發現由1999年至2013年間,以城規第16條作酒店用途申請的數目,由99年15宗續年遞升至2013年的47宗,數量上現已遠超去年的賣地數目。當中2003年至05年間,數字更出現高峰,每年都有60多宗用作酒店用地,粗略點算有七成通過,清楚看到自由行政策對各類城市功能的潛在壓力。原有市區工廈及居住空間變為酒店愈來愈多,究竟還要多少被流動人口所侵蝕?

發展商准建百間丁屋 北潭凹過半預留「飛丁」

土瓜坪及北潭凹在今年(2014年)1月3日納入分區計劃大綱圖規管,是77幅不包括土地其中之二。私人發展商早在2007年至08年間已購入兩區土地,但規劃署仍在兩地劃出逾5公頃的丁屋區,將來可建過百間丁屋。其中北潭凹劃出的丁屋用地更遠超該村十年丁屋需求,其中一半是預留予其他村的原居民「飛丁」建屋。政府劃大量丁屋發展用地,變相配合地產商違法套丁圖利,破壞自然生態。

政府鼓勵「套丁」

根據土地查冊所得,北潭凹劃為鄉村發展用地(即丁屋區)內近九成的私人土地早在2007年至08間期間已由兩間私人發展商購入。其中信興隆建設有限公司以超過3.3億元購入近半土地,其董事潘麒元專營村屋生意,過去曾被指涉及破壞西貢的自然環境,如赤徑及大網仔。

由原居民獨力重購土地,機會恐微。估計發展商會先與原居民私訂好如何分配利益,再將土地業權轉回給原居民,才再向地政署申建到丁屋,俗稱「套丁」。然而,若原居民在申請丁屋前已經與發展商有分配利益的協議,是違反申請丁屋的規則。早在2002年的審計報告已指出「許多原居村民利用其可以優惠條件建造小型屋宇的資格從中取利」。但過去12年情況一直未有改善。政府將丁屋開發商持有的土地劃為「丁屋區」變相縱容違法「套丁」炒賣。

6000人反滅聲 撐新聞自由

圖:Peter Wong Images

(獨媒特約報導)打壓新聞自由事件接二連三,6,000人參與香港記者協會昨(2月23日)發起的「企硬反滅聲」遊行,新聞業界及市民並肩而行,由遮打花園出發,遊行至行政長官辦公室外集會。多名資深傳媒人應邀出席集會,包括相繼被封咪的李慧玲、鄭經翰、吳志森等,眾人向市民呼籲,香港新聞自由正在收窄,不止是新聞業界的事,與市民亦關係密切。

市民撐新聞自由

參與遊行人士表示,新聞自由十分重要,必須支持,認為傳媒監察可避免政府黑箱作業。85歲的陳伯伯牽着77歲的太太,準時在遮打花園起步。兩人都是李慧玲的長期聽眾,一直收聽其節目近7年,表示要走出來,反對打壓新聞自由。16歲學生Owen認為近年新聞自由倒退,包括無綫新聞在政改和鳥克蘭事件上都偏離真相,因此為了捍衛新聞自由而出席遊行。

職工盟副主席郭紹傑表示,在香港官商勾結的情況下,傳媒偏向支持政府和大商家,很少會在工人爭勞工權益時作中肯的報導,所以基層和弱勢社群很需要有中肯的傳媒發聲。

英國:仇貧移民政策猛擊跨國婚姻

(荷蘭在線2014情人節專稿)2014年情人節,對一群聚集在倫敦St Paul大教堂門前,穿著結婚禮服向英國內政部示威的新娘和新郎們,是一個悲傷而憤慨的日子,因為他們心愛的另一半,全都不在他們身邊!全都被阻擋在了英國國境線之外,在尼日利亞,在利比亞,在南非,在中國,在韓國,在日本,在美國,在澳大利亞,在加拿大,在越南,在古巴……在一切不屬於歐盟的國家。他們中很多人,被迫淪為“單身父母”,被迫過上年復一年的“skype夫妻”生活。這種生活雖然無法摧垮“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的誓言,但卻足以動搖西方社會的人權基石。

2013年3月22日,41歲的英國公民Donna Oettinger緊緊抱著她那3歲的兒子,在南倫敦的Riddlesdown 火車站附近臥軌自殺。次日的《每日郵報》報道了這起悲劇,然而全篇卻只用了一句話提到了Donna遠在埃及的丈夫,即:“因為簽證原因,他無法到英國與妻兒生活。”對於出於何因,所有官媒只字未提。

在2014年情人節的這一天,在St Paul大教堂門前,在這群盛裝示威的新郎和新娘們面前,Donna的名字被再度提起。

最佳容量與最大容量

原文刊於此

文:藍骨

最近香港對於中國旅客的爭議不斷,面對每年五千萬多的旅客來港,作為居民很明白這個城市已經吃不消。控制旅客的數量是刻不容緩,政府卻沒有理解到情況的嚴重,只是說要增加所謂的接待能力,卻不知道接待能力不是說增加就增加的。能夠增加的只是容量,不過容量怎麼變化,其中最佳的容量卻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一味把旅客人數擴充,受罪的除了本地人,旅客也不見得好受。

自己身為旅行上癮的人,去到別的國家固然會四處感受異國風情,在自己居住的香港,也有時會用上旅客的角度觀察,到底在旅客眼中的香港,是個怎麼樣的城市呢。撇開「別有用心」的水貨客和零團費水魚團不提,作為正常的旅客,都是想要感受異地的事物,例如美食、景觀、文化等等,如果旅行與自己的家鄉一模一樣,那去旅行又有什麼意思。現在對於中國旅客來說,香港的異地感已經是越來越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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