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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今日新彊,明日香港——地方反抗皆因中央打壓

年前研讀歷史上地方與中原政權的衝突,偶有啟悟,共創了「均衝界線論」,自覺甚為得意。

所謂「均衝界線論」,就是以地埋差別區別不同文化傾向的族群,譬如沙漠文化與草原文化往往大相逕寄,盤地文化與高地文化南轅北轍,農業文化與海洋文化幾乎水火不容,以一些具標誌性的地標作界線,如長城北南的生活模式大有不同,河西走廊東西兩面的差距極大,小島孤城南北的情形迥異。

回看歷史,中原政權屢把權力越過「均衝界線」,結果無不焦頭爛額。漢武帝時,為了追逐匈奴,一次又一次擴充軍力,派大量漢兵駐紮當地。西域諸國本因不堪匈奴人的侵擾,才選擇與漢人合作,但漢人長久在西域進行軍事活動。久之,竟成鵲巢鳩佔,直接造成民族對立,使朝廷失去盟友,自斷一臂。

梁班子政策裂痕擴大 「還我海濱」煞停軍碼

梁振英政府不少政策思慮不周,以致自相矛盾,出爾反爾,未能貫徹始終,已屬司空見慣。從最近兩宗事例可見,政策裂痕從特區內部一直延伸至中央政府,對於爭取改變中環海濱軍事用地的荒誕規劃而言,是大好消息;但對於那些唯恐護主不力而寧左勿右的建制派,卻有人仰馬翻的風險。

先是上週發展局長陳茂波打倒昨日之我,聲稱九龍塘前李惠利書院地皮在城規會公眾申述過程中聽到「很多聲音要求把地皮保留作特殊教育用途」,作為放棄在地皮建豪宅的下台階,規劃署隨後正式向城規會表明同意保留原規劃作「政府、機構及社區用地」,實質是向民意跪低,只差不肯把地皮交給浸會大學使用而已。政府這次轉軑突顯了兩條裂痕:發展局與敎育局的內部矛盾爭持不下;以及政府內部對如何紓緩城規衝突存在兩條路線鬥爭,「主戰派」還是「主和派」佔上風端在乎民意取態。

政策裂痕昨天延伸到北京:人大委員長張德江承認自由行政策出問題,要求檢討香港旅客承載力,等於狠狠地摑了梁振英和蘇錦樑一巴掌,更點出了一項梁班子的死穴,就是他們揣摩上意往往失準,令政策不得不左搖右擺。

只要細心觀察,便可見到同樣的裂痕可能隱藏在軍事碼頭規劃之中。

灣仔玩具街

按照各旅遊書的介紹,灣仔太原街一帶乃是玩具天堂;雖然到了今天,我們這一代90後已經不懂玩新的需要配合iPad玩的玩具,但玩具街太原街依然吸引不少發燒友花時間慢慢逛。太原街是玩具街的稱號聞名全球,外國才有的、特別版本貨品,在太原街都一應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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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舊式,把足球掛得高高的玩具鋪

千頌伊的口紅全線斷貨...

野豬不會主動攻擊人,更甚是怕人,遇見野豬,怎麼辦呀?

1. 保持冷靜
2. 不需驚慌
3. 切勿報警
4. 讓路給牠離開
5. 享受這次偶遇

當權者把行動升級了,我們呢?

當權者不斷加強對民間的控制,砍在劉進圖身上的刀,其實也懸在我們的頭上,越來越低。這把刀令我們不敢妄動,不敢違背當權者的意旨,最終成為當權者的順民。當權者的目的很清楚:壟斷一切事務,使我城的運作與發展,完全服務少數權貴、利益版塊。我們最終要指向的,除了是新聞自由、言論自由,更是我們所有人的未來。

過去我們習慣以和平集會、遊行的形式,向當權者表達不滿、團結大眾,雖然間或被譏為「和理非非」,仍然不失為有效的方法向當權者施壓。不過,劉進圖被斬、李慧玲被無理解僱等事件,在在反映當權者越發無視民意,以白色恐怖威脅人民:不得反抗當權者的盤削,不得對當權者所設定的秩序異議。面對當權者的行動升級,我們亦不能坐以待斃。

由「日常生活」的政治化到行動升級

要站起來反抗,我們就要向當權者顯示,我們不止會表達不滿,更會拒絕服從當權者設定的秩序。這套秩序,其實就是我們的「日常生活」。我們工作,我們消費,我們交稅,無一不與政治有關,每一部份都涉及當權者對我們的控制與剝削。在當權者無視民意壓力的今日,我們不在「日常生活」中反抗,就形同承認了其權力,承認了其強加在我們身上的秩序。

耐人尋味--如葡萄酒般的路斯基

「能夠繼續披上阿仙奴的球衣實在太棒了。」

阿仙奴有個傳統,凡過三十者只能獲得一年合約,不管你是開國功臣還是何許愛將。總之,年過三十者,每年也要續約一次。因此不少功臣名將也相繼出走,尋求一個願意為他開出長約的男人。然而有一個人,願意留守,等待那個男人為他開了一紙合約。

他說不上是阿仙奴的開國功臣;也說不上是阿仙奴正選常規一員;但他卻是阿仙奴最不可或缺的一個人-路斯基。為什麼說他是不可或缺一人?因為他就像在背後默默地支持著男人的女人,甘願為男人赴湯蹈火,不求什麼個人榮譽,只求男人能夠有朝成功,而路斯基就是這個人。

猛龍十二連遠征越南!

三月三日,是猛龍十二連首次出征的日子,坐下午的航班到河內,由於是第一次坐飛機去睇香港隊,心情難免興奮又緊張。飛機並沒有如傳說咁 delay,按照原定時間順利降落。不過過關同等行李時,都深深體驗到佢地既效率。順利到達酒店安頓好後,我們約了住在河內的英國人 Bill George 吃晚飯,佢兩年前開始追隨河內 TT ,國內外的賽事他也有去捧場,最近都到了泰國看蒙通聯對河內 TT 的比賽。佢話河內看足球的人同香港好似,都係愛看英超,少入場看本地波,好多當地人都好驚訝點解一個英國人會咁熱衷越南足球,佢話因為佢住係河內,佢視河內係佢屋企,就係咁簡單,支持自己的本地足球,駛乜一大堆理由?

吃過一餐地道的越南晚餐後,雖只是晚上九點半,但大部分店鋪已經準備打烊,所以買了啤酒,就回酒店休息了。

中大「抵抗英語化」等於「普通話化」?

孔誥烽教授在其面書寫了一條status(註一),指在零五年中文大學的「哭中大」抵抗英語化最後只會做成普通話化,又指當時反對的人「不少其實是抱著中大為中國而立的虛妄中大理想」,是「殘舊中華ren」(「ren」不知何意。人?)。還要提到自己當年就在中大教書,彷彿想說明自己就是當時的見證人。

但這其實是一個錯得不能更離譜的講法。錯在扭曲事實。事實是:

1. 即使經過抗爭,所謂的「國際化」政策最後還是在中大全面落實,即使是來自內地的教授都用英文教書。筆者政政系畢業,系內不少內地教授,都是清一式用英文上課;

警察有否權力抬走區議員?

(題及圖為編輯所加,圖片取自吳兆康Facebook專頁

看見這一幕,覺得有點搞笑及荒謬,畢竟我們都沒見過警察可以在區議會拉走議員,所以就看看些資料。

影片中,我們就看出幾個問題:

(一)記者可否旁聽?(從影片中見,兩位都是記者,我認得出他們)
(二)警察有否權力進入區議會?
(三)警察有否權力拉走議員?

在立法會,我們都見不到這個情況,因為立法會有保安,而《基本法》亦清楚訂明立法會是獨立的立法機關,而《立法會(權力及特權)條例》(第382章)第5條亦保障立法會議員在開會期間免遭逮捕,即使立法會議員在會議上行為不檢點,被主席勒令離場,都是由保安拉走。根據《立法會(權力及特權)條例》第24條,立法會人員(包括保安)是擁有警員一樣的特權,故此,立法會無須有警察,雖然沒有明文規定警察不得進入立法會,但警察一般都不會進入立法會範圍,涇渭分明。

在圍板上的那一方

一零年,剛接觸馬屎埔。日間的村子漂亮恬靜,和舊菜園村感覺很像,而且更大。走村內的羊腸小徑,穿過士多和一些較密集的小屋,走到一處忽然開闊,下坡一大片田地,寬敞,種滿蔬菜,耳裡聽到農夫播收音機的聲音,那境象深深的印在腦海中。後來帶學生寫作班經過,也會停低叫學生們站著聽聽那四週的聲音,數數看眼裡到底有多少種綠色。

昨晚收到佳佳的訊息,今天馬屎埔有村民的田地會被政府強收。詳細的故事,請看TV寫的〈當行政和法律都變成逼遷老實農夫的手段........〉。簡單來說,農夫耕田幾十年,都有交田租,政府忽然跳出來話這裡是官地!(之前幾十年都沒有這樣做過)然後要農夫把田地交出來,鏟光光,再開放給巿民投標耕田。這倒底是那門子的邏輯?就是那一片寬廣美麗的田地。

其實我是有點怕的,收地現場的夢魘。三年前於舊菜園村的巡守過程,我相信對我還有很多當時來巡守的朋友來說,都是一些沉重的回憶。如何面對自已力量的微小?如何保護身邊溫柔的人?我沒有肯定的答案,我這幾年對自已的回答,就是要守在菜園村村民們身邊直到他們建村成功一天為此(或者更久以後),這就是我的位置。有時眼見社會其他不公義,也沒法出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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