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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六月,瑞典鐵路大規模罷工,事源瑞典鐵路公司Veolia想解僱其下250名員工然後用較低待遇再次聘請他們,變相全職轉兼職,面對不定時工作制,SEKO工會(The Swedish Union for Service and Communications Employees)發起罷工,多間火車公司員工紛紛響應,Öresundståg、Snälltåget及斯德哥爾摩市郊通勤列車SL Pendeltåg都加入罷工行列,當中以厄勒區通往丹麥哥本哈根與瑞典南部馬爾默的交通最受影響,本來跨國只需二十分鐘,遇上罷工卻要花上兩小時轉乘接駁巴士,嚴重影響兩地交通往來,據斯科訥公共交通部門估計罷工損失近1500萬克朗。然而,為趕及在瑞典最重要節日仲夏節前夕恢復通車,鐵路公司不得不妥協,僱主與工會簽訂和解協議,平息持續三星期的罷工抗爭,工人取得最後勝利。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北歐航空(SAS)其下負責行李運送的員工緊接在丹麥首都哥本哈根機場發動罷工,工時長、工作量大是事件起因,他們每天搬運15至17噸重行李,但航空公司漠視工人辛酸堅持大幅度削減人手,逼使工人罷工表達不滿。罷工導致多班航機延誤和取消,即使乘客能順利登機,到達目的地後才發現寄倉行李仍遺留在哥本哈根機場,情況混亂。

東豪:

我是《主場新聞》的熱心讀者,間中投稿,很感謝有這麼一個場地,在關鍵時刻撐住香港的言論自由。看到你的結刊書,覺得除了致謝之外,還有些話必須說,回應你告別的最後幾句。「原來我也只不過是個普通人,我實在盡了力,也只能走到這麼遠。」

你知道這幾句話多麼意義重大嗎?你為自己「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而感到沮喪,但我正是相信你是個普通人,而一個普通人在香港的重要關頭可以冒出來負起這個責任,承接了「香港我主場」的口號,建立了有實質內容的主流思想價值。揹著這個美麗的擔子,活活潑潑地走了這兩年,你不覺得其中有了不起的訊息嗎?

這告訴我們,香港民主不需要女神,不需要魅力領袖,民主真正需要的是每個普通人都有能力有志氣發揮作用。我們不必等待明君聖王,明君聖王就在每個普通人的心中。慶幸你原來只不過是個普通人,或許你的條件比一般人好一點,但像你那樣的香港人應不少,如果一個蔡東豪可以撐得起這一段路的《主場》,十個、一百個蔡東豪能做到的不是無可限量嗎?

7月2日凌晨預演佔中有我,一位社工學生、社福界的同工、別人的丈夫、關心香港的公民;那夜2時40分我與一班守台者及台上學聯朋友,成為第一班被捕者。

事隔20多日,手已不那麼痛,今天才累積足夠的勇氣記下那晚的人和事(其實是為了準備分享會而寫 :P)。被捕對我來說沒製造很大的恐懼,2011年3月6日反對預算案遊行中為了我「打底」,第一次被捕讓我明白3年後今天511人被捕者的罪名同樣是︰「莫須有」。我心裡知道以往看以為平靜、安隱的生活祇是一個假面,其實在黨官商集團操縱下的香港並沒有一時的安寧。我們為了生活付出越多、生活祇會越來艱難。7月1日那晚過千市民,打破遊行和平散去的常規,以行動證明沉默無法改變社會現狀、撕破制度暴力的可怕臉具。我們公民抗命、我們佔路、我們以不合作運動宣示人民的聲音,立命對抗不知所謂的政權!

作為未來的社工,我堅信爭取公義、追求更平等的社會為己任;一路以來香港的社會工作者以爭取「民主、公義、人權和法治」而努力,仍為我們年輕新一代的社工,應該更願意以直接行動,與受迫壓者一同爭取應得的權利。現在香港的政經環境,我們每一位都是受迫壓者,我們不無理由團結在一起,給執政者一記重重的打擊,展示我們說了就做的決心!

上季效力港甲球會東方沙龍的兩屆足球先生李海強今日(7月27日)宣佈掛靴,他表示要跟從事了27年,曾令他流淚、傷痛及榮耀的足球告別。筆者對這名2006年來港加盟南華的球員印象甚深。李海強除了敬業樂業外,更是後輩年青球員的好榜樣;這樣較具質素的內援/外援球員在香港實在已經買少見少。

那應該是2006年的事,也就是南華全華班降班後,羅傑承再度入主南華的第一年;也是外援球員貨如輪轉的一年。李海強從成都五牛跑到來香港,同行的還有另一名中場球員白鶴。人離鄉賤?不,這名左腳球員的家鄉其實是中國足球故鄉梅州,早年踢過廣東宏遠、青島海利豐和東莞東城。而且他還入選過米奴天奴域年代的中國國家隊集訓隊。他低調,但態度專業。

對球迷來說,最為人所津津樂道的是2007年時李海強在南華對戰英超球隊利物浦的栢克萊錦標賽中,他用他的招牌左腳在46碼遠射入網。當時的守門員卡臣望門輕嘆,因為個波在右上角入網,根本無得救。及後有外國傳媒更把這個入球和2002年世界盃時,朗拿甸奴收死英格蘭門將方施文的一球相提並論。更有球迷形容他是香港碧咸云云,然而,對我來說,這都是不太睇香港足球的球迷的印象。

昨晚周融宣佈反佔中簽名已逾80萬,而689與其問責官員亦以「個人身份」參與其中。民主派盟友當然從不相信周融的簽名運動,嘲弄其資源特別豐富、義工叔叔嬸嬸不知佔中何物、簽名人被誤導、可重覆簽名無公信力……然而,講完又講,這種講法其實只在圈中傳播,而又借網上潮語一句:邊_個得閒理?

周融的心態,正正係「你叫我做周融,叫我做張融,叫我做薑蓉、蒜蓉,完全冇所謂,我唔需要人哋認識我哋。(7月22日生果報)」近幾年的民主運動面對困局依然未變,網絡傳訊最終只能接觸到一部份年輕人,而未能擴散到其他群體、其他年齡層。即使我們再聲嘶力竭,但只在facebook、在網絡呼喊,結果依然敵不過TVB一句:「反佔中簽名人數多過622投票。」

網絡傳播向來有其功用亦有其局限,當我們看見網絡形勢一片大好之時,實際上很多中年人或少用網絡的人,依然不知我們何哀「香港失主場」、轉黑PROFILE PIC以至「香港XX史上最黑暗一日」。對很多人來說,不知陳謬波多貪腐、不知唔亮星多過火,因為「TVB唔講」、「報紙唔報」。偶爾我們想離開網絡,登報宣傳,但只能落蘋果,無異於「塘水滾塘魚」,依然無法有效撼動根深柢固的建制報章讀者、或政治冷感,尤蚍蜉撼大樹。

(「巴沃斯」這個筆名,隱藏另一股力量。聊代轉貼。)

選前

2011年六月,我第一次到烏克蘭首都基輔。三年後偶得機會,於是五月底六月初,我再訪基輔。五月的烏克蘭仍是國際新聞的常客,但焦點已集中在最東的盧甘斯克和頓湼茨克二州,基輔一季前民眾和當時政府的衝突,似不復見。五月二十五日烏克蘭總統選舉的消息,也不比東部武裝衝突矚目。雖然東部兩州離基輔約三百公里,我行前也多讀新聞,但仍覺局勢隨時有變,帶點擔心,還帶點如何安排臨時西往波蘭的資料,在五月二十二日晚上飛抵基輔。


6月1日攝。獨立廣場、工會,還有皂泡

基輔鮑里斯波爾機場和火車總站旅客依舊來往,未覺異樣。翌晨我離開旅舍,早餐後從火車總站徒步走往市中心的獨立廣場。街上關於選舉的宣傳不甚明顯,至少沒有港式的欄杆橫額。小海報不難找到,但宣傳的候選人似非關總統選舉,也非同日舉行的基輔市長選舉,我猜可能是市議會選舉的參選人。街上偶爾有一兩個帳蓬,似是總統選舉候選人團隊所用;或許時間尚早,見不到助選員。

72過後,一齊如常,我襯著還清楚記得,好應該寫寫當天的事情,但一直有不同的朋友跟我談抗命,使我的想法一直在變,自己也非常慵懶,所以一直未完稿。但今日得知《主場新聞》竟然如此突然清脆地結束,我怕我再不寫,facebook 也可能好快被禁聲。

72當日到現在,我還是由衷的覺得 I m so blessed.因為有你們。

第一次被捕,說完全不怕的話也太逞英雄了。但因為有你們,當警察落資料口多多說「你們這些藝術家(我明明說是影視工作者)都好鍾意宣泄主權喎」,我很認真地回答他「我不是只是有我自己的,我是代表我一班想走出來但今天沒有空的朋友,走出來的。」

這是我第三次坐在街上被清場。

第一次是09年尾的反高鐵,4年多前我一樣地扣著陌生但同路人的手臂坐在立法會外,當年還沒有左右膠,大家一片赤子之心,還一直喊著「警察哥哥辛苦了」,而很記得當日我失約於中學同學的聚會,他們不太了解事情,只覺得我有機會上電視好好玩,畢竟那時政治離我們好遠好遠。當年結果是和平散去,我甚至沒有被人抬走,而是悻悻然回家看著氣炸人的偏頗的CCTVB報導,還寫了篇《昨夜的星空, 很美, 只看CCTVB是看不到的》。

原刊於《信報財經新聞》,2014-07-21

自由行內地旅客迫爆香港,鬧市旺區購物區盡變藥房金舖的天堂。在新界東北計劃被揭發用作「富豪雙非城」,因而改稱為「香港人的新市鎮」之前,大型跨境旅客購物商場亦是規劃焦點之一。不過,近日已有議員提議在落馬洲一帶發展「室內工展會」式的邊境商業城,假如得到政府和城規會開綠燈的話,明年內便可開張大吉,把大量「一簽多行」常客堵截在邊境,不用像新界東北那樣還要等十年八載。

難享「經濟效益」好處

如此便衍生一個相當弔詭的問題:到底中港融合帶來的所謂經濟機遇,看似是香港經濟僅有的一根吊命草,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既然所謂的自由市場經濟瞬息萬變,「無形之手」自會發揮應有作用,怎可能事先經過冗長的政府規劃決策程序?現時自由行商機已顯露後勁不繼的現象,十年後新界東北的邊境購物城一旦入伙,分分鐘已經大拍烏蠅,難道叫它即時便要面對重建的壓力?

利物浦領隊羅渣士面臨上任以來的最大危機:蘇亞雷斯離隊。羅渣士過去兩季建立了一套以蘇亞雷斯為核心的戰術,並取得成功。來季,核心沒有了,羅帥會選擇找另一個人直接頂替蘇亞雷斯,還是改變戰術呢?如果利物浦找不到合適的蘇亞雷斯接班人,羅渣士要做的不再是盲目進攻,而是好好審視球隊的防守。

檢討上季,利物浦的防守需要改善。

先說一說利物浦去季的戰術,他們是踢一套4-1-2-3的陣式,謝拉特出任拖後防中,負責在後場以長傳策動攻勢,這個安排既發揮謝拉特豐富的經驗,亦避免他消耗太大的體能。在謝拉特前面的是佐敦軒達臣及古天奴,其中軒達臣防守工作較多,主要是幫輕謝拉特,而古天奴的自由度就較大,常為前線輸送彈藥。

前線3人組分別是史達寧、史杜列治及蘇亞雷斯。史杜列治踢最前,觸球機會及參與組織的次數不多,主要是等待埋門良機。蘇亞雷斯是進攻核心,但時常拉邊,牽制對手一至兩個球員,同時他是球隊最強的突破點,有單靠一人之力去打破平衝的本事,既會策動攻勢,亦會射門。史達寧則分擔蘇亞雷斯的突破工作,但同時他要負起一部分的防守任務,協助中場。

七月初有報章專題提到藝術場地的人流問題,引述近日中環 PMQ 以 1600 隻紙熊貓引來大批市民觀摩作起點,與賽馬會創意藝術中心(下稱 JCCAC)及牛棚藝術村(下文牛棚)相比,直指兩個空間有欠長遠的文化政策及管理下,導致空間沒有新鮮感,使人流欠佳。對於文化政策的短視早有諸多討論,不贅多談,然而,將人流觀眾視為單一指標與內容的思維,卻似乎流於片面。回顧近年報章副刊版報道,將藝術場地的成效效益跟觀眾人流直接掛勾的題材總會周而復始,座落城中舊區的 JCCAC 更是首當其衝。而問題的核心在於大眾如何看這類藝術中心,而人流就是否衡量中心成效的有力指標?更引伸到我們經常提及的創意產業到底所謂何事,它是純粹為了帶動經濟效益而設?是文化商品化,還是商品文化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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