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華早報》1月5日的社評,在評述上星期闖進解放軍駐港部隊總部(即中環軍營,Central Barracks)時,把該處誤為城規會正準備劃作「軍事用途」的解放軍碼頭。有市民寫信向《南華早報》投訴,指該報已經常編輯及校對大意,中式英語用法及文法錯誤時常出現,如今連基本事實也搞錯,要求該報公開道歉。
《南華早報》1月5日的社評,在評述上星期闖進解放軍駐港部隊總部(即中環軍營,Central Barracks)時,把該處誤為城規會正準備劃作「軍事用途」的解放軍碼頭。有市民寫信向《南華早報》投訴,指該報已經常編輯及校對大意,中式英語用法及文法錯誤時常出現,如今連基本事實也搞錯,要求該報公開道歉。
看著今季愉園的戰績和是非,實在令人搖頭嘆息,也不禁懷念起昔日的愉園來。
余生也晚,沒機會看到50、60年代,代表左派的愉園與右派代表「激戰」的盛況,當年為響應文革和「反英抗暴」而退出甲組的轟烈事迹,也只能透過書本才略知一二;到了90年代末期,隨著香港球市不斷下滑,我對港足熱情冷卻,也無緣感受在蔣世豪帶領下的愉園盛世;在我的腦海中,對愉園的印象永遠停留在70、80年代──那個職業足球的黃金時代。
愉園雖是左派球會,但比南華更懂得順應潮流,早已明白「全華班」不足以跟那些富豪球隊抗衝,因此,亦比南華更早引入外援,那個時代來港的外援皆來頭不小,精工、寶路華不少外援皆屬國腳級,隨便一數就有加賀夫、南寧加、摩利、赫捷臣、柏蘭尼等,就算東方的沙尼、漢斯貝利及南華的拉南等,都令球迷擊節讚賞,反觀愉園的外援,如韋夫、美奧及後期的德普洛夫等,都偏向實而不華,這大概也反映了愉園的性格。
(圖:一臉倦容的劉沙沙在文化中心對開海旁露天絕食)
(獨媒特約報導)海風澟澟,香港社運人士楊匡在國內的妻子劉沙沙,因為丈夫日前被深圳公安拘捕,從今早8時起,露天在尖沙嘴文化中心對開的小公園絕食,要求特區政府能跟進事件。
上月小產的劉沙沙才剛康復,又要為丈夫再次奔波。她今天凌晨2點抵港,希望能透過絕食迫香港政府積極介入跟進事件。
一臉倦容的劉沙沙向記者解釋,楊匡這次偷越國境,是到河南探望自己,之後又去了廣東探望保釣運動的朋友,12月30日晚從深圳回香港過關時被捕。事後,劉沙沙從河南趕往深圳派出所報案,公安拒絕受理。她又跑到深圳第一看守所,所方向劉沙沙確認楊匡由該所看守,並向她發出支付使費發票(見下)。
由於律師隋牧青並不獲准見楊匡,目前還未知釋被刑事拘留的正式罪名,但估計與他多次非法入境有關。劉沙沙曾在看守所門前席地絕食,但被深圳公安帶離。
楊匡因去年三月到北京聲援遭軟禁的劉霞,回鄉證被吊銷,但在過程中認識劉沙沙,並在8月12日在香港結婚。
她表示不便透露楊匡是如何進入大陸境內,強調楊是為了照顧自己而以身犯險。劉於去年11月懷孕,卻因為辦理深親簽證被當局故意拖延,奔波之下,上月小產。
(獨媒特約報導)市建局清拆利東街,將之變成「囍匯」,估計大賺數十億。這種推倒式的市區重建,還要繼續下去嗎?
香港批判地理學會於一月四日在浸會大學舉辦了「利東街重建:論在「囍匯」二期發售時」的公眾研討會,邀請了H15關注組、灣仔區議會前主席黃英琦女士、社區規劃師杜立基先生、嶺南大學文化研究學系葉蔭聰博士與香港理工大學設計學院郭恩慈博士出席。
杜立基:利東街打開對社區的想像
曾參與菜園新村建設的社區規劃師杜立基指,很多人在陳述保育發展時,多以「利東街>天星>皇后>菜園村」作線性時序的歷史想像。他認為利東街的標誌性是創新地建立了市民對社區的全新想像,居民主張以社區網絡等非經濟價值為游說和爭取的重點。他們嘗試挑戰、動搖甚至取代當時重建以賠償金額為主的焦點。杜立基解釋這種有別於金錢的論述方式是對抗在八十年代至二千年間,香港普遍充斥着的單一中環價值。在當時的意識形態下,當局和一般市民對反對搬遷居民的唯一理解就是貪錢、想要求更多賠償。但當時利東街居民就提出金錢以外的因素去爭取保留,為市民加添一個新的角度去了解市區重建。
葉蔭聰:藝術介入社區
「驗毒助康復計劃」無疑對現時面對子女濫藥問題而傷心絕望的家長,給予一點的希望和出路。在諮詢過程中,禁毒常務委員會不只一次指出,驗毒計劃如果能成功推行,就算被驗到,也只是轉介至社會服務,不會像現時要留案底。因此,其實間接地鼓勵家長可以考慮報警協助以處理子女的濫藥問題。石丹理教授亦提過,家長的主動求助也是其中一個方法,解決驗毒計劃導致進一步忍敝的可能性。
不少家長聽到驗毒計劃的宣傳,相信就算被驗毒,子女也不會被拘捕,衍生將來報警求助的想法,但這個想法是真碓的嗎???
反社區驗毒社工陣線在檢視諮詢文件時發現一個很大的漏洞和誤導,在今天社會服務聯會舉辦的諮詢會,陣線成員亦親自向石教授求證,問題如下:
根據諮詢文件提出,警方需要根據兩大被稱為『高門檻』的合理懷疑條件下才可進行驗毒程序,即「在附近發現懷疑為毒品的物質」;以及「當事人的身體狀況、行為及隨身物品,顯示該人可能剛吸毒」。
若家長發現兒子在家中吸毒,並致電報警,有機會出現以下三個情況...
第一:子女得悉後暗自丟棄所管有的毒品,警方在現場因無法找到懷疑毒品的物質而令被迫收隊離場,及大嘆無奈,家長更要承擔報警後與子女關係破裂的風險;
(獨媒特約報導)隨著裕民坊匯豐銀行的壽終正寢,觀塘的重建計劃正式開始。仁信里的鴿舍不見了,偉利模型、凌記書店和銀都戲院等等均已成為歷史,市區重建令你我他的回憶去蕪存菁。忘了忘不了,早前便有一位插畫家用紙筆將觀塘的時光記錄下來,他的名字叫Angryangry。除了早前創作的《大坑無大坑》繪本作品外,他的招牌作正是以食品和飲品配上個人作品,重塑了香港各區特色建築的面貌。
獨媒今次專訪了這位年輕插畫家,説來有趣,記者還未問及Angryangry 這個名字的由來。「我支持本土優先,香港實在已經太多人,必須取回審批權。」Angryangry 已「表明心跡」,他坦言雖然自己憤世嫉俗,但實情是非常關心社會。他希望能夠畫的都是具社會性的插畫,用畫筆去為社會的不公義發聲。「鬧幾鬧根本解決唔到社會問題!」他明言目標是能夠令更多人去思考及反思社會當前的問題。
眾所周知,鮑參翅肚被中國人譽為四大珍貴的海味,其中「翅」(即各式各樣鯊魚的魚鰭)更漸漸成為傳統上婚宴「必備」的菜餚,但我們是否又會知道魚翅背後一幕幕血腥以及危害深遠的故事?我們又會否願意把滿足人們口腹慾望及虛榮之「翅」刺痛我們海洋及下一代的幸福?請細閱下文,認識鯊魚的美及其對生態的重要性,共同守護我們的未來海洋環境。
翅的迷思
中國人吃魚翅的文化,可以追溯至明清年間,明李時珍《本草綱目》已有記載:「鯊魚古稱鮫…腹下有翅…南人珍之…」。入清以後,魚翅作為新興的海產珍品,迅速發展起來,不但供應量明顯增加,身價也在一步步攀升。郝懿行《記海錯》說魚翅在乾隆年代 「酒筵間以為上餚」。從那時起,南北各地都可見到高價位的魚翅宴席,《清稗類鈔‧飲食類》記載:「粵東筵席之餚,最重者為清燉荷包魚翅,價昂,每碗至十數金。」
(圖片來自 Facebook 「我係香港人!強烈反對批綜援比新移民!」組群)
昨日陳奕迅於叱咤樂壇流行榜頒獎禮連續柒了三次,第一次唱〈任我行〉唱錯歌詞兼走音,第二次唱〈主旋律〉甩beat兼hea唱,第三次唱〈遠在咫尺〉,對住手機讀歌詞也讀錯。陳奕迅事後哭了出來,說了一堆自己不配拿獎的感言,卻没有說以後不領獎,要退位讓賢,也没有說自己會努力改善,總之就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好像在說「唉,我知我唔配攞獎,但你地又投左票,係我最受歡迎,咁我就攞啦,其實阿邊個邊個攞我都冇所謂,反正我都攞左咁多年啦。」這種頹態是陳奕迅在多年的市場壟斷下寵出來的,要怪就怪市場和業界。但作為歌手兼舞台表演者,陳奕迅連最起碼對音樂的尊重也喪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