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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當權者把行動升級了,我們呢?

當權者不斷加強對民間的控制,砍在劉進圖身上的刀,其實也懸在我們的頭上,越來越低。這把刀令我們不敢妄動,不敢違背當權者的意旨,最終成為當權者的順民。當權者的目的很清楚:壟斷一切事務,使我城的運作與發展,完全服務少數權貴、利益版塊。我們最終要指向的,除了是新聞自由、言論自由,更是我們所有人的未來。

過去我們習慣以和平集會、遊行的形式,向當權者表達不滿、團結大眾,雖然間或被譏為「和理非非」,仍然不失為有效的方法向當權者施壓。不過,劉進圖被斬、李慧玲被無理解僱等事件,在在反映當權者越發無視民意,以白色恐怖威脅人民:不得反抗當權者的盤削,不得對當權者所設定的秩序異議。面對當權者的行動升級,我們亦不能坐以待斃。

由「日常生活」的政治化到行動升級

要站起來反抗,我們就要向當權者顯示,我們不止會表達不滿,更會拒絕服從當權者設定的秩序。這套秩序,其實就是我們的「日常生活」。我們工作,我們消費,我們交稅,無一不與政治有關,每一部份都涉及當權者對我們的控制與剝削。在當權者無視民意壓力的今日,我們不在「日常生活」中反抗,就形同承認了其權力,承認了其強加在我們身上的秩序。

耐人尋味--如葡萄酒般的路斯基

「能夠繼續披上阿仙奴的球衣實在太棒了。」

阿仙奴有個傳統,凡過三十者只能獲得一年合約,不管你是開國功臣還是何許愛將。總之,年過三十者,每年也要續約一次。因此不少功臣名將也相繼出走,尋求一個願意為他開出長約的男人。然而有一個人,願意留守,等待那個男人為他開了一紙合約。

他說不上是阿仙奴的開國功臣;也說不上是阿仙奴正選常規一員;但他卻是阿仙奴最不可或缺的一個人-路斯基。為什麼說他是不可或缺一人?因為他就像在背後默默地支持著男人的女人,甘願為男人赴湯蹈火,不求什麼個人榮譽,只求男人能夠有朝成功,而路斯基就是這個人。

猛龍十二連遠征越南!

三月三日,是猛龍十二連首次出征的日子,坐下午的航班到河內,由於是第一次坐飛機去睇香港隊,心情難免興奮又緊張。飛機並沒有如傳說咁 delay,按照原定時間順利降落。不過過關同等行李時,都深深體驗到佢地既效率。順利到達酒店安頓好後,我們約了住在河內的英國人 Bill George 吃晚飯,佢兩年前開始追隨河內 TT ,國內外的賽事他也有去捧場,最近都到了泰國看蒙通聯對河內 TT 的比賽。佢話河內看足球的人同香港好似,都係愛看英超,少入場看本地波,好多當地人都好驚訝點解一個英國人會咁熱衷越南足球,佢話因為佢住係河內,佢視河內係佢屋企,就係咁簡單,支持自己的本地足球,駛乜一大堆理由?

吃過一餐地道的越南晚餐後,雖只是晚上九點半,但大部分店鋪已經準備打烊,所以買了啤酒,就回酒店休息了。

中大「抵抗英語化」等於「普通話化」?

孔誥烽教授在其面書寫了一條status(註一),指在零五年中文大學的「哭中大」抵抗英語化最後只會做成普通話化,又指當時反對的人「不少其實是抱著中大為中國而立的虛妄中大理想」,是「殘舊中華ren」(「ren」不知何意。人?)。還要提到自己當年就在中大教書,彷彿想說明自己就是當時的見證人。

但這其實是一個錯得不能更離譜的講法。錯在扭曲事實。事實是:

1. 即使經過抗爭,所謂的「國際化」政策最後還是在中大全面落實,即使是來自內地的教授都用英文教書。筆者政政系畢業,系內不少內地教授,都是清一式用英文上課;

警察有否權力抬走區議員?

(題及圖為編輯所加,圖片取自吳兆康Facebook專頁

看見這一幕,覺得有點搞笑及荒謬,畢竟我們都沒見過警察可以在區議會拉走議員,所以就看看些資料。

影片中,我們就看出幾個問題:

(一)記者可否旁聽?(從影片中見,兩位都是記者,我認得出他們)
(二)警察有否權力進入區議會?
(三)警察有否權力拉走議員?

在立法會,我們都見不到這個情況,因為立法會有保安,而《基本法》亦清楚訂明立法會是獨立的立法機關,而《立法會(權力及特權)條例》(第382章)第5條亦保障立法會議員在開會期間免遭逮捕,即使立法會議員在會議上行為不檢點,被主席勒令離場,都是由保安拉走。根據《立法會(權力及特權)條例》第24條,立法會人員(包括保安)是擁有警員一樣的特權,故此,立法會無須有警察,雖然沒有明文規定警察不得進入立法會,但警察一般都不會進入立法會範圍,涇渭分明。

在圍板上的那一方

一零年,剛接觸馬屎埔。日間的村子漂亮恬靜,和舊菜園村感覺很像,而且更大。走村內的羊腸小徑,穿過士多和一些較密集的小屋,走到一處忽然開闊,下坡一大片田地,寬敞,種滿蔬菜,耳裡聽到農夫播收音機的聲音,那境象深深的印在腦海中。後來帶學生寫作班經過,也會停低叫學生們站著聽聽那四週的聲音,數數看眼裡到底有多少種綠色。

昨晚收到佳佳的訊息,今天馬屎埔有村民的田地會被政府強收。詳細的故事,請看TV寫的〈當行政和法律都變成逼遷老實農夫的手段........〉。簡單來說,農夫耕田幾十年,都有交田租,政府忽然跳出來話這裡是官地!(之前幾十年都沒有這樣做過)然後要農夫把田地交出來,鏟光光,再開放給巿民投標耕田。這倒底是那門子的邏輯?就是那一片寬廣美麗的田地。

其實我是有點怕的,收地現場的夢魘。三年前於舊菜園村的巡守過程,我相信對我還有很多當時來巡守的朋友來說,都是一些沉重的回憶。如何面對自已力量的微小?如何保護身邊溫柔的人?我沒有肯定的答案,我這幾年對自已的回答,就是要守在菜園村村民們身邊直到他們建村成功一天為此(或者更久以後),這就是我的位置。有時眼見社會其他不公義,也沒法出力支持。

小曹回應黃偉明: 「歧視同志 天公地道?」

《星島日報》一連四篇黃偉明專訪,把他塑造成一個受上帝感召,行公義,好憐憫,又啟發其子黃之峰反國教的基督徒兼好爸爸。我跟洋名Roger Wong的黃偉明認識不深,只是在幾個論壇裡有過幾次簡短對話。如果這篇專訪大致正確的話,我有一些回應:

「後來鑽研細節,赫然發現立法後若有基督徒攝影師拒為同性戀人拍婚照已算歧視,令他非常震驚,後來他稱這是違反良心自由... ...」

不管基於哪種宗教或倫理立場,開辦一間提供攝影服務的商店,純粹因為客人是同性戀者而拒絕提供服務就是明明白白的歧視。情況就如一家麵包店,純粹因為顧客屬於某個種族,而店主的宗教信仰或倫理立場認定這個種族是有道德問題,若店主基於種族而拒絕售賣麵包就是種族歧視。

也許有些攝影師和麵包師傅會對自己的工作注入令人欽敬的宗教情操,每次按動快門或每搓一下麵團都聖靈充滿,但是,攝影和賣麵包都不是宗教崇拜的儀式或行為,並不享有一般都在反歧視法裡給予宗教活動的豁免權。

紀念世界野生動植物日

2013年12月,聯合國大會將每年3月3日定為「世界野生動植物日」,這也是《瀕危野生動植物種國際貿易公約》(CITES)的生效日子,剛過去的星期一正是首個「世界野生動植物日」,今年的主題是關注非法野生動植物貿易。

香港是公約的成員,有責任去規管瀕危物種的貿易,去年發起網上聯署促請港府銷毀充公象牙的香港護象行動,正正是呼籲港府要謹守保護動物的崗位,聯署很快得到當局回應,較早前漁農署的保護稀有動植物諮詢委員會宣佈,會在兩年之內分批焚化由03年起充公的象牙,總數高達28噸,是有史以來數量最多的一次。

聯署發起人香港護象行動發言人Alex Hofford表示歡迎當局的決定,焚燬象牙可以讓非洲國家的偷獵者知道,香港人拒絕參與獵殺大象的殘忍貿易,惟用兩年銷毀的時間太長,聯署行動會繼續落去,直到最後一克的象牙被焚燬才宣佈勝利,故此他希望香港人能繼續簽名撐聯署行動。

除了非洲的野生動物之外,香港的陸地或海洋動物都需要大家去保護,趁著這個特別日子,現呼籲大家去簽名撐熱心改善動物福利的聯署:

末端措施成效存疑 減排達標仍需努力

末端措施成效存疑 減排達標仍需努力
健康空氣行動回應2012年香港空氣污染物排放清單

環保署今天公佈2012年香港空氣污染物排放清單,健康空氣行動 (CAN) 注意到,當局因應新的空氣質素指標 (AQO),新增 PM 2.5 放入空氣污染物清單內;CAN同時指出,水上與陸路運輸持續成為空氣污染重要源頭,政府除推行各項末端措施(end-of-pipe solutions) 減排外,仍要推動各政策局加強合作,從多方面措施入手追趕落後的減排進度,以達致在2015年各項主要污染物減排的目標。

CAN 關注到,2012 年氮氧化物 (NOx) 排放量雖然比 2011 年覆算數字略減,但仍然較 2010 年反升 6%,加上 2013 年路邊監測站錄得全年平均二氧化氮 (NO2) 濃度屬有紀錄以來第二最高,能否在往後3年成功減排,達到 2015 年比 2010 年減排 10% 氮氧化物的目標,實在令人擔心。

政府排放清單的數據亦印證,路面運輸仍然是氮氧化物的主要來源之一,佔 2012年總排放量 27%。CAN 期望,當局能了解問題的迫切性,在本月初 114 億元淘汰舊式柴油車資助計劃開始實施後,每半年向立法會及公眾交代計劃進度,以確保公帑用得其所,督促有關部門加緊追趕減排目標。

公共屋邨

我的老家葵芳,近年多了新的公共屋邨,名為「葵聯邨」。第一期早已於2011年入伙,而第二期至今尚未完工,卻因政府有意技術上縮短輪候時間,而提早被政府徵召,讓已派了樓的輪候冊市民到場去「睇樓」,更要在僅僅看完平面圖後,就得決定是否接受單位。

今天,葵聯邨二期第一天「睇樓」。

就在地盤工人仍埋頭苦幹、理應快將入伙的樓宇仍沙麈滾滾之際,一群又一群既雀躍又忐忑的市民到來視察未來的家。可他們都不能進入仍在施工的地盤,只能站在對面馬路,遙遙望著這幢只可遠觀的房子。

聽同事所言,政府當初表示二期在四月就能落成,直至近日改口風,表示要延遲一至兩個月。換在平日,我大概只會笑一句「又是如此,政府事事拖」。但今天在現場,眼看地盤工人駕著升降台,來來回回的為牆身鬆上淡淡的顏色,偶爾一陣大風吹過,真為高空工作的工人倒抽一口涼氣。轉念一想,當我們迫逼政府早日完成工程時,當辦公室內不願被煩的行政人員隨手向下施壓,要求下屬早日交貨時,他的下屬又再迫逼下下屬。結果,真正在為我們奮不顧身地趕工的,是前線建築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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