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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戰前香港的俄國人身影

相片左邊的是葬於香港墳場的前香港東正教教區主教Dimitri Uspensky之墓(碑上刻有'' Archpriest Dimitri Uspensky 30.1.1886 - 17.1.1970 Victor of the Russian Orthodox Chruch Hong Kong 1934 - 1970)。

根據統計,相比起其他外籍族群,戰前僑居香港的俄羅斯人是少數,1921年只有36人,10年後增至127人。然而,這並不代表俄羅斯帝國及其後的蘇聯不重視香港。相反,自19世紀中業開始,沙俄已視香港為其在東南亞的戰略據點。因此,英國當局嚴防俄國勢力在港滋長,令俄僑數目及兩地經貿、交流在1991年蘇聯解體前都無甚起色。至於1910年代末人口數倍遞增,源於白俄逃避共產政權,千里迢迢由冰天雪地的西伯行亞來到這個中國南端的小島。

沙俄南下的戰略據點:香港

2.6億圍標案提堂 被告:97後全港都有圍標

(獨媒特約報導)沙田翠湖花園2億6,000萬元維修工程圍標案於今早在九龍城裁判法院提堂,涉案的維修工程公司前東主丘瑞田(57歲),被控5項串謀向代理人提供利益罪名,提供約4,500多萬元賄款,以圍標方式取得沙田翠湖花園、濱景花園及土瓜灣一幢住宅大廈的顧問及翻新工程合約。被告暫時毋須答辯,准以5,000元現金保釋,案件押後至7月24日至灣仔區域法院提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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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向記者展示於2007年書寫的告密信。

被告:九七後全港已有圍標

內委會否決向曾鈺成提不信任動議

人民力量陳志全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主席曾鈺成被揭在6月18日政改表決當日,在WhatsApp群組指揮建制派議員,並透露泛民議員在表決後的行動,被質疑違反主席公正中立的原則。人民力量陳志全擬於下星期三的大會上提出對曾鈺成的不信任動議,內務委員會今日就此作出討論,泛民表明支持動議,維護議會制度,建制派則齊指曾鈺成任主席7年來一直保持公正,當日只是想及早結束會議避免發生暴力事件。社民連梁國雄直斥是建制派洩露WhatsApp群組對話,「就係你唔信任佢先擺佢出來!」,現時發言支持曾是「假慈悲」。內會最後以24票贊成、36票反對,否決向曾鈺成提出不信任動議。

陳志全:《少林足球》情節在立會出現

陳志全指引述電影《少林足球》對白「球證、旁證、足協、足總、足委都係我嘅人,點同我打?」,指電影情節竟然在立法會出現,在台前的確看不到曾鈺成違犯議事規則,但從外洩的WhatsApp對話中,可見他確實有參與幕後操作,不能保持中立。前日曾鈺成獲頒大紫荊勳章,表揚他主持立法會會議的公正表現,陳志全指「已冇人信」,認為辭職對立法會尊嚴、曾鈺成自己、公眾都有利。

希臘左翼政府大戰歐洲「三頭馬車」

政改表決後,香港政局水淨鵝飛,希臘則是「興烚烚」。

希臘由2010年開始陷入債務危機,現在更是水深火熱。「三頭馬車」(”Troika”,國際貨幣基金會、歐盟及歐洲央行)堅持要希臘進行緊縮政策才能得到進一步貸款,新上台的Syriza(激進左翼聯盟)執政政府一直反對「三頭馬車」的緊縮方案,可是又缺錢,前幾天終於就欠IMF的到期債務違約。同時,希臘總理齊普拉斯(Alexis Tsipras)又再出招,提出7月5日公投,讓希臘人民決定是否接受緊縮方案以取得貸款,若結果是”No”(執政聯盟Syriza亦鼓勵國民投”No”),希臘是否還會留在歐元區將成大問題。歐洲央行行已截水源,不再對緊急流動資金支援機制(ELA)加碼,導致希臘政府要關閉銀行一周,直至周一公投有結果。

我平日閱讀的《信報》,幾乎盡是一面倒批評齊普拉斯,雷鼎鳴批評Syriza(激進左翼聯盟)是個「不懂經濟規律要蠻來的激進政府」,不負責任沒有「還錢意識」(雷鼎鳴<希臘快將脫歐?>,7月2日)。習廣思則指齊氏「爛仔格」,只懂「玩野」(習廣思,<齊普拉斯鬥不過經濟>,7月2日)。

講座錄音外洩 曾鈺成稱非洲人可趕走佔領者

(資料圖片)

(獨媒特約報導)網媒Hong Kong Free Press(HKFP)今日披露一段去年11月3日,立法會主席曾鈺成出席香港大學聖約翰書院講座的錄音,當時正值佔領行動期間,曾鈺成演講時提到其中一個清場辦法,是告訴重慶大廈的非洲人到佔領區會獲取免費食物和住宿,此言論被指涉及種族歧視。曾鈺成否認言論有種族歧視成份。

於7月1日獲頒最高榮譽的大紫荊勳章的曾鈺成,早前被揭發於政改表決當日,在WhatsApp群組與建制派互通消息,被泛民批評他作為立會主席立場不中立。人民力量陳志全今日將在立法會內務委員會,要求在下周三大會提出對曾的不信任動議,要求罷免其主席一職。

清場方法:告訴非洲人佔領區有免費食宿

出席該講座的包括數百名港大學生、校友和商界人士,講座規定不准錄音及不可對外公開內容,該段錄音由一名匿名學生提供。

錄音中,曾鈺成指自己的朋友提及,其中一個佔領區清場方法,是告訴居住於重慶大廈的非洲人,佔領區會提供免費食物和住宿,着他們走到佔領區。該言論一出,全場一片肅靜,曾鈺成補充指「只是一個笑話」。當時伊波拉病毒正在非洲地區蔓延,曾鈺成又提到即使非洲人沒有進入佔領區,佔領區的衛生情況仍會令人擔憂,有頗大機會爆發疫症。

「碎粵神偷」之掩耳盜鈴

中共滅對各地方言恨之入骨,推普滅粵亦謀算已久。九九年實施《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法》後,不過十年,廣東話新一代早已用語全非。而主權移交唔耐嘅香港,亦急不及待,要由校園開始,廢除粵語。零一年,時任語常會主席田北辰就提出,「中一起應全面用英語及普通話為教學語言」,全港嘩然。硬攻不成,喺零八年開始用利誘政策:「語常會普通話教授中文科(普教中)試驗計劃」。撥款每間學校一百萬,聘請大陸教員來港「指導」。

撥款計劃毒延至今,據港語學統計,約七成二小學已有「普教中」計劃。學童嘅語言用字逐漸扭曲,切斷港語傳承。一四年九月十四日,《蘋果日報》報導,有學童連「水皮」一詞都唔識點解。樂善堂梁黃蕙芳紀念學校校長伍家珍就坦言,見過唔少因普教中而引起的語言混亂,有小學生只識「橡皮」而唔識「擦紙膠」,只識「圓珠筆」而唔識「原子筆」。「普教中」不知不覺亂港語已久,誠為「碎粵神偷」。然而,要強行推銷廢粵政策,蒙騙家長、學校眼睛,就出咗唔少「掩耳盜鈴」之舉,不妨細看。

一、「教好中文」為名,取締粵語為實

教育局提出「普通話教中文」嘅理據,在於普通話更加貼近書面語,可以令作文去除「方言俚語」,更為通暢。其實粵語詞匯古雅,「明月幾時有」、「莫使金樽空對月」等,節奏鏗鏘,亦都承載古雅文化,唔係教育局所唱衰咁粗鄙。課堂禁粵,更成為師生交通嘅一大障礙。

新界非原居民的處境 其實就是香港的命運

文:陳劍青

想不到踏進後政改時代特區政府首個開展的議題,就是立即全速啟動洪水橋最後階段的發展諮詢,與及在行會通過新界東北規劃的「土地問題」。在這個土地割據及吞併邊界的時代,往往被政府開刀的新界非原居民村,竟與現時港人的命途何等相似:可預視到當中的非原居民社群,不出十年內將難逃連根拔起的滅絕浩劫。

究竟新界非原居民是什麼的社群?為何他們會被開刀?以我在新界多年研究及倡議過程的觀察,可理解他們大都是戰後走難來港的移民,有異於當時南來的資本家先來市區置房設廠過活,他們一跨過深圳河就在新界這片土地停留下來,僅僅為著生存的理由租地耕作,散落於原居民圍村旁的農地聚居,許多都形成了「一屋一田」的特殊聚落地理佈局,又叫「散村」。先以為暫住一時,臨田建屋,然後一住下,就住了兩三代過半世紀。

而八十年代後他們建造的「耕寮」,大都被官方永久地認定為「臨時寮屋」,被徵稅之餘又不被確認他們的居住權,現則順理成章成為政府在土地開發時可以「最低成本」開刀的對象。經歷近數十年的地產利益瘋狂囤地、新界鄉郊規劃淪陷及原居民丁屋霸權的浪潮,新界約百多條非原居民村的水土、社區及生活功能已受嚴重破壞,有的被收地滅村、有的社區支離破碎、有的則仍能在變遷中努力保留著社群既有生活方式。

七月一日

相片來源

這是一個熱到溶化的七月。話說十八年前,我們在大雨中送別彭定康及其家人,送別那殖民的時光。

我絕對是港英餘孽,成長於殖民地末期,雖然上一輩總說英國政府在搜刮香港人的錢,但不能否應,許多惠民、利民的政策,都是由殖民地政府建立。又要再說一次,香港人引以為傲的廉政公署、皇家香港警察(在此強調,我心中的皇家香港警察不同於香港警察)、地鐵都是殖民地政府所建立的。

可惜,回歸後,過了一段歌舞昇平的日子,然後隨著全球經濟環境轉差,沙士等等,香港的經濟大不如前。然而,我們最受不了的,是中國的價值觀正侵蝕我們的價值觀。

【地區政治系列】自組地區組織  凝聚中產力量——專訪王振星

(獨媒特約報導)去年的雨傘運動使不少人政治覺醒,自覺要為社會、為香港出一分力,芸芸之中包括王振星。曾任港大學生會會長的他,畢業後雖然有和政界朋友聯絡,但一直未有想過從政。直到發生雨傘運動,才令他意識到自己身邊事還需自己解決,而「作為香港人對香港事務自己都不參與的話,等人代自己發聲就不太理想。」於是,他與一班朋友在今年初成立地區組織 Our Community at TaiKoo (OCTK),希望透過組織社區活動,鼓勵居民參與社區事務,再由地區擴展到整個香港。

他指在香港出生、長大、接受教育和組織家庭,對這城感情深厚,但眼見現在各種問題浮現,例如貧富懸殊、新聞自由遭受打擊、政府推行洗腦國民教育、立法會功能組別、假普選政改方案等。這些事使他有感作為香港的一份子,若自身有能力的話都應花點時間去改善自己身邊環境,捍衛社會公義。

【香港是我家系列(一)】-「你搞錯了,香港是我家。」

【前言】

在香港談身份認同,鐵定要踩地雷。

近年社運中,叫得最響的口號是「自己香港自己救」,彷彿我們都知道,誰是「自己人」-以香港為家,與香港命脈相連的人。

可是,要成為「香港人」,標準高得離奇:數代以此爲家的少數族裔,永遠先是「少數族裔」,再是「香港人」;金髮碧眼的,即使能操流利廣東話,還是「外國人」;外省移民,即便在這裏讀書、成長,也久久不能隱去「移民」的標籤。

他們當中,有很多都以香港爲家;關心這個地方的喜與悲,為它付出過種種努力,承受著它的美麗與哀愁。

他們都很不願意被當作「外人」。

筆者因為生活上跟外籍香港人接觸很多,覺得自己挺了解他們的狀況,就萌生寫這個系列的念頭:透過記錄10個居港外籍人士的故事,希望破除這個「外人」的標籤;也希望從他們的角度,重新思考「家」與「身份」的命題。

可是寫著寫著,我發覺十個人十個故事,各自迴異,竟整理不出一個清晰的脈絡;我也無法為他們的身份下一個明確的判斷。

我驀然發現,如果硬要為這個系列找脈絡,情況跟把外籍人士統統稱為外人是沒有分別的。

那麼,就跟大家分享這些故事好了 - 十個居港外籍人士的故事。也許,在把許許多多的故事放在一起後,我們對這班「外人」會有多一點了解,也對我們稱之為「家」的概念有多一重思考,那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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