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捐款

焦點文章

話說日前在網上閑逛﹐在《852郵報》看到這篇有關「剩女」的報導﹐頓時感到鬱結難舒﹐遂撰此文評論之。

首先﹐看到標題上用上「中女」一詞﹐已令人十分不悅。「中女」一詞原是夜場術語﹐是指年紀已近「中年」的「妓女」。或許是因為人云易云﹐此等用詞後來竟在網上廣泛流傳﹐並逐漸成了大齡女生的簡稱﹐現今連網上媒體也堂而皇之照用無誤﹐確實令人嘖嘖稱奇。

當然﹐如果閣下喜愛「包拗頸」﹐大可說「中女」字面意思不含貶意﹐覺得有問題者純粹是自己心邪。然而﹐一詞是否含貶義決非單憑字意決定﹐從應用層面上來看﹐究竟有多少人會將「中女」當中性詞用﹐如同「中年」一樣﹖大家心知肚明。

圖:警察於 1971 年的七七保釣示威第一次以《公安條例》拘捕學生示威者。 (詳見民陣公安惡法小冊子

先旨聲明,《殖民家國外》僅收錄了羅永生在二千年前後於報刊及其他學術場合的論著,並無收錄羅永生的新作。從《殖民無間道》、經《勾結式殖民權力》(Collaborative Colonial Power)、走到《殖民家國外》,即使作者自己不願承認,三本論著儼然構成羅氏的「解殖三部曲」。故此,筆者希望藉此機會,爬梳羅永生對殖民性、後殖主體及當下政局的見解。筆者亦厚面皮地挪用生哥對殖民主義的論述,提出自己的假想,希望藉此為香港殖民性思考做某程度的推進及演譯。

幽靈殖民主義?

翻開《殖民家國外》序言,羅永生開宗明義,將香港的命運與尼采的永劫回歸緊緊扣上:

這本文集所收錄的,大體上就是這十年來香港在此[後]殖民的詭異時空,邁向她原初起點的一些印跡。這種不斷重新回到起點的命運,令人想起尼采所謂的「永劫回歸」(eternal return)—— 對尼采來說,回歸正就是重複的夢魘,而對香港來說,亦只有打破重複回歸的宿命,方有真正解殖的啟航。

(獨媒特約報導)機管局第三條跑道環評已經截止,機管局聲稱第三條跑道對香港十分必要,否則將未能應付日後的客量增長。然而機管局的評估早有失敗前科,07年啟用,落成至今不足10年的「二號客運大樓」啟用不久便被譏為「假客運大樓」,主要航空公司也拒絕進駐。「二號客運大樓」原計劃是全商業用途的「航天廣場」大商場,服務對象為出人境旅客,然機管局高估此商業計劃的成效,大樓人流疏落。機管局更建議如興建第三條跑道,將把「二號客運大樓」拆剩骨架,最終亦有可能全面清拆,當年28億開支白白浪費。機管局發言人回覆指一旦落實興建第三條跑道,「二號客運大樓」將擴建成為一個全功能的客運大樓以應付需求,擴建安排仍是設計階段,「具體情況尚待落實。」

客運大樓原是商場

當古希臘人把「勇氣」當成一種「公民美德」來構想的時候,他們腦子裏頭想的一定不只是個體面對僭主和獨裁者的勇氣,而且還是一個公民(甚至主要是)獨自面對其他公民以及整個城邦的勇氣。我們今天有時候會太過偏重前者,喜歡歌頌一個有良心有骨氣的知識人如何敢於對權力者說真話;卻忽略了他對自己的「伙伴公民」(fellow citizens)說真話,其實也是一件很勇氣的事。請注意,這裏所指的「真話」,並非客觀上一定正確,近乎真理的言論;而是發言者自己真心相信,以及真正表露出他個人信念與價值的話。

例如上回我們在瑞士內亞本塞州州民大會上看到的那個故事,少數幾個支持又或者喜好裸體健行的州民,當着全州熟人的面前公開偏好,無懼於身邊大多數人的異樣目光,也不怕他們的反對,以及以後可能會發生在己身上的排斥,就是要投票捍衞自己的看法。這就是「說真話」了。一個人在公眾領域的赤裸敞現。問題並不在天體健行到底對不對,合不合理;而在於肯定和否定他的人是否真的認同自己的抉擇。

我不是因為討厭主場抄新聞所以 unlike 的,事實上我認為抄新聞這回事,已經是互聯網的定律和廣泛現象,任何類型的網站都在互相抄來抄去,就算是傳統媒體也不見得沒有抄。

所以與其說主場是「抄」,不如稱之為「剪報」,《主場剪報》或許是更準確的名字,「新聞策展」或應理解為「新聞冊剪」。不論「策展」這個字的解釋,如何富有公共知識份子的感覺,或有當代美術文化館的氣息,實際上出來的效果,就是「選擇性報導」,即是他們根據自己的想法和立場,向公眾呈現各種現實的詮釋和意義。換言之,其實不少媒體都有做,例如蘋果日報和 TVB,看他們的內容,你自有一套理解世界的框框,例如甚麼是中國,或甚麼是社運。當然,策展也有討好的,與不討好的,高手的,和低手的。

至於 Unlike 的決定,來自兩個關鍵處。

第一,是葉朗程的 A 餐與 B 餐。原文刊於蘋果日報,不過也有在主場刊出,簡單來說,八婆文,在一個充滿八婆八公的香港,這種猜測別人家庭生活,然後意淫謝安琪、順便嘲笑陳奕迅的文章,理所當然走紅。然後主場那篇文在 Facebook 也引起瘋傳,然後人人關心 A 餐 B 餐,人人都肆意發表偉論。

學生既是公民,也是香港人。在資本和政權的壓逼底下,每個對社會尚有關懷的人都應站出來反抗,實踐人民的主體性。但是,為甚麼香港此一社會,處處強調學生的獨特性,把諸多社會責任都託付到學生肩膀上?這是本文的主要問題意識。當這樣的問題有所釐清後,我們就可以理解學生在香港的社會抗爭當中,扮演著一個甚麼樣的角色。

學生之獨特性

其實在世界各地裡,學生普遍都被賦予了一個特別的位置,原因在於學生的「純潔性」。在高度資本化的社會當中,每個人被假定(assume)為經濟人,而經濟人的特質是其主要的抉擇都是建基於物質利益,每個人都是逐利者。因此,一個個獨立的經濟人視社會上的他者為市場競爭對手,長期處於一個緊張而不信任的狀態:對方隨時可以在市場上把自己淘汰。學生作為仍然在學的一個群體,既未完全踏進市場受污,亦理應保留著對理念的堅持,於是乎學生的一言一行往往被認為是外於利益考慮,出於對理想的崇高追求,社會遂對學生群體有更高的期望。

四年一度的世界盃過後,被喻為最受全球球迷歡迎的英超亦即將在兩週後開鑼;不過近日不乏球迷討論的是印度足球。聽到印度竟和足球掛勾起來,是否很驚訝講不出說話?因為最近先後有龍格堡、皮利斯和查斯古特等球星落戶印度超級聯賽。而該國在政策上亦看似漸趨改革開放,印度足球能否成功改革,這次機遇是一大契機。

印度給港人的印象可能不太好,和朋友談起這個南亞大國,普遍的第一觀感就是咖哩和強姦。筆者兩年前曾到過印度的加爾各答,最受歡迎的運動是板球;走在街頭不難發現人們都是在打板球。這項運動普遍性之高是難以想像,為甚麼印度這一次會強勢宣傳及推廣足球?背後都離不開政治和該國的商業發展模式。

411912_10151933717265230_1692811674_o

圖:筆者兩年前走在加爾各答的街頭,都是打板球的少年

七二被捕者集會宣揚公民抗命 堅持真普選 拒絕「袋住先」

(獨媒特約報導)民陣與學聯昨日(8月2日)於灣仔警察總部門外舉行「繼續和平抗命 堅持公民提名」集會,逾百人參與,有七一遮打道511抗命者與支援者作分享,各界人士包括民主黨創黨主席李柱銘、立法會議員李卓人、梁國雄、香港大學人文學院院長Timothy O'Leary、「佔中三子」陳健民亦來站台。面對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藐視80萬人全民投票選出的政改方案和原則、特首梁振英及眾高官高調支持建制派反佔中,大會堅持「沒有公民提名,繼續公民抗命」,不會接受「袋住先」的方案,並宣揚「人人都可以是511」,呼籲更多市民參與公民抗命。

集會人士朗讀宣言,並一同撕掉被補警告信,象徵不怕強權打壓,堅持繼續公民抗命。大會並認為8月中將是香港的關鍵時刻,呼籲更多人參與抗爭,才有辦法迫使政府推出沒有篩選的真普選方案。

抗命者心聲:其實我們都只是普通市民

不少抗命者在7月2日零晨第一次被拘捕,於和平集會中被清場抬走,他們只是普通人,也會感到害怕,但無阻他們繼續公民抗命的決心。

文:Tam Daniel

四面牆圍住一個人,你會想到甚麼?今時今日,大家可能想起劏房。我心裡想的卻是更亭,中間有個保安員。

八十年代後期,我父親不再駕駛,也做過保安員,最初叫watchman,似守門大漢,後來換了個較煩的名字,叫property attendant,則像行政人員。那些年,他偶然抽很淡的香煙,回家被母親發現後給罵個半死,也不在意,講多句都懶。我哪裡明白世道艱難,只知道那應該是很沉悶的工夫,常常懷念他的專線小巴那段曲折的山路。

保安員當然不是「自有永有」的職業。就是在那個溢滿鄉愁的九十年代,在這個城巿,他們隨著中產屋苑的普及與管理主義的蔓延,漸漸「興起」。這種就業結構轉移,其實是微妙的社會管治工程。工業勞工隨資本北上失業轉行,舊的行業或公司被淘汰,「不夠競爭力」的員工被裁員,保安員與清潔員,便往往成為收拾這個社會問題的職業(保安永遠是再培訓中心的主菜)。因此,從一開始,他們便是議價能力較低的一群。

先說說我的歷史。我於2001年在香港大學社工系畢業,那時社福界正值風雨飄搖的時候,註冊制度剛設不久,社工是否需要專業化的爭議還沒有結論;還有一筆過撥款和七折支薪的問題,都令不論現職社工和學生都沮喪非常。可惜當時社工們即使努力咆哮,卻不能改變政策推行的命運。社福界的厄運告訴我,我選讀時所抱的希望-推動社會變革、讓基層活得有尊嚴,似乎在社福界難以實踐,因此我畢業後,都極少在社工專業的前線工作,反而在社會運動中愈來愈積極。

但後來,在2009-2010年的菜園村保衛運動中,我找到了社工和社會運動的關係,也發現了社工在社運中獨特和不可取代的位置。

社會運動除了鎂光燈下的領袖和鏡頭焦點的社會行動外,紥實的群眾組織才是社運的成功基礎,我們會搞集會抗爭的行動者,回到社區,還是需要和村民建立信任關係,社區調查、家訪、每星期開村民大會、處理個案的工作,而我也是因為社工的訓練,讓我更能好好進行組織的工作。

當我以為和社工漸行漸遠的時候,我卻發現,這些能力,不就是社工最擅長的工作嗎?和弱勢同行,不就是我們所學習的社工價值嗎?可惜的是,在村內出現的社工,只是協助港鐵搬遷村民的社工隊,令村民對社工產生極差的印象。這時候,我就想通了,有許多同工默默耕耘,但社福制度卻生病了。

頁面

  •  « 第一頁
  •  ‹ 上一頁
  •  2581
  •  2582
  •  2583
  •  2584
  • 2585
  •  2586
  •  2587
  •  2588
  •  2589
  •  下一頁 ›
  •  最後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