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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爭職場民主,更待何時?——談亞視和Erwiana案

圖片出處: http://www.apmigrants.org/

最近有兩個案例,說明佔勞動人口絕大多數的打工族,沒有基本勞動尊嚴到可悲可恥的程度。Erwiana雖然得到法庭的公正判決,不過,明顯我們不能只依靠法庭 –不要忘記,司法最多是傷害造成之後的糾正。何況,每天不知道多少職場打工族,被程度較Erwiana低、但密度很高的剝削/侮辱/壓迫/騷擾所傷害,而法庭總是遠在天邊?亞視員工被間斷地欠薪,又有解決嗎?

打工你情我願?

香港早已是發達地區,尤其是在香港民主運動這幾年有所高漲的當兒,仍然發生這樣的無恥剝削,其實反映了本地民主運動的嚴重缺失,只懂得在政府/民間的二元論之間兜兜轉轉,而忘記了爭取職場民主。這個缺失,本身又是因為很多人迷信「自由市場」自然公正,就像奧地利的經濟學家路德維格.米斯(Ludwig Von Mises)說過,工人在「市場經濟」中「不失為自由人,因為他可以自由地把自己的辛勞與努力出售給任何想購買的人」;「他們並無欠下僱主的恩典或徭役;他們只欠下僱主某種特定品質的某一定量勞動而已」。(註2)

吳克儉的無知與可笑

教育局局長吳克儉在該局網站「局中人語」發表了題為《教育撥款受阻 究竟是誰搬走了我們的「乳酪」?》一文,反駁立法會議員葉建源指政府玩弄行政手段,以撤回教育相關的撥款申請,不是政府的問題,是因為議會內「拉布」所致。

吳克儉說,「拉布」的議員是「始作俑者」,令教育相關撥款未能審議。 他更責難葉建源,認為他「沒有在議會內盡力阻止『拉布』影響教育撥款」,是不做實事之舉,然後羅列一大批數字,證明政府的教育的重視。

本來,教育界對於吳克儉當教育局長,早已不存任何期望,但他這篇文章混淆視聽、歪論連連,社會就不可不防。

首先,關於「始作俑者」。稍為有留意新聞的人,都知道立法會內出現「拉布」是因為現屆政府在梁振英治下,正把過去一套行之有效的管治文化逐點破壞,社會在梁振英上任後,出現前所未有的撕裂,但政府非但沒有措施修補社會裂痕,更採取鬥爭心態與反對者周旋。非友即敵、敵我矛盾的心態充斥著政府的管治。

「拉布」是早已事先張揚的不合作抗爭,政府掌握資源與權力,本應好好與各界談判,爭取最大公因數,但這屆政府卻是爭取「你死我亡」,既不願談判,更玩弄手段,論「始作俑者」,肯定就是政府整個問責團隊。吳克儉卻試圖把屬於政府的責任推卸得一乾二淨,然後倒轉因果,反責難議員了。

前後一致

圖:Manson Wong

好多人說,左膠的虛妄是太在意道德,所以沒有辦法徹底打擊對手。因為最後的判斷是緊急性,緊急性凌駕道德的考慮。或曰「人地都打到埋來,你仲同佢講規矩?」然後有一種道德與實用的二元對立:凡講道德的,都不實用。結論變成:反共大撚晒。

當然,我們可以走一種自由主義的進路,堅持道德。其實這也不是什麼新奇的主義,只是要求自己前後一致(consistent)。如果我們反對中共前言不對後語,背信棄義,因而憤怒,以之為上街的理由,那我們就沒有理由自己前言不對後語,為了反共,自己隨時雙重標準。當我們要指責中共漠視人權、侮辱女性,我們就不可以自己隨時動用標籤,用性別去打壓。

但有趣的是,以上對自己前後一致的要求,原來對許多人來說是非常陌生。或者說,他們有另一個讓自己前後一致的標準。而那標準,嚴格來說,並不是道德,但卻是價值與道德情感。當然那就是族群意識。族群意識,建基於差異性,從開始就是一種競爭的對立關係。所以「反共大撚晒」。於此,中共代表的不是一種價值,而是利益上的壓迫者。當然中共從來是兩者同體的,它既是不仁不義,亦是資源的掠奪者。

如果您購買象牙,您就是在殺人:象牙販賣的人員傷亡

象牙貿易的人員傷亡衝擊著從非洲至亞洲等地非法象牙供應鏈所涉及的個人與社區。這種貿易歷史上和對非洲弱勢群體的剝削和奴役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這導致了政府陷入腐敗、管理不善的泥沼以及納稅人受到支持犯罪利益的公共官員的欺壓。這導致了那些因象牙貿易相關的非法活動而遭受苦難的生命——包括販賣武器、毒品和人口。這導致了無數的孤兒和寡婦被野生動物巡護員和偷獵者殺害以及其他執法官員的當場死亡。最後這也導致了非洲中部和東部象牙走私團體和非法武裝團體之間越來越多的聯繫,影響著成千上萬該地區社區的和平與安全。

為了引起大家對這個十分重要卻又廣被忽視的象牙貿易問題的注意,EAL正努力在2015年實施新的公共宣傳活動,目的是擴大傳統大象保護說明的內容。

大象行動聯盟和WildLeaks創始人Crosta說:「儘管過去幾年越來越多的溝通和宣傳活動都試圖減少對象牙的需求,但從問題的嚴重程度來看,減少需求的措施還沒有在亞洲,尤其是中國的象牙消費者中體現出顯著的行為變化。時間不多了。」

EAL和WildLeaks的顧問Hall說到:「進入2015年我們需要新的策略,要結合亞洲創新的公共宣傳活動並提升非洲的執法能力來開始逆轉全球象牙貿易對於人類和環境的負面影響。阻止此類交易的努力將在環境保護、公共政策、經濟、和平與安全,以及人權問題方面佔有重要一席。」

WL212 死因:誰殺了那條海豚?

白海豚WL212於2月10日早上9:22分,宣布死亡。由2月6日被成功「拯救」,後來情況樂觀,胃口大增,到一夜間急轉直下,需要被安樂死,過程只是短短四天,大部分人心裡或者都會有疑惑,為什麼結果會這樣?究竟中間發生了什麼事?

首先我們應該追溯至事件開初,大家看到受傷海豚,傷口確令人感到異常震撼和擔憂,看到如此令人痛心的畫面,大家當然希望幫助受傷海豚。而主題公園,世界知名保育機構成員和學者們亦順勢英雄上身,誓要「鋤強扶弱」拯救WL212。但單單拯救海豚新聞又何以吸引大家眼球?傳媒特意放大一段本地海豚會反對眾機構捕捉海豚的劇情,令廣大市民將焦點放在這段謠言陰謀論滿天飛的橋段上,而忽略究竟我們如何才可以真正幫助海豚,亦令大部分富有同情心的人開始了「救與不救」的討論。沒有立場角色的政府當然是做牆頭草的角色,總之不反對任何事。結果一艘各懷鬼胎的捕豚船就這樣出發。

不一樣的泰國佛廟

如果不是3年前第一次參加一班在港泰國婦女的籌款活動,就不會有去年隨泰國朋友到位於華富理府(Lopburi)一所為愛滋病人服務的廟宇的旅程。

這所廟宇位於曼谷北部約2小時車程的華富理府,其實這所廟宇在泰國基本上是無人不知,而且在lonely planet也有介紹,很多泰國朋友得知筆者要去的時候也熱情的表示要帶筆者去。一踏進寺廟,看見門上大大的「AIDs」字,就知道這是一間不一樣的佛寺。在門旁邊就是一所博物館,看見博物館外一個個表情痛苦的銅雕,筆者的泰國朋友便說自己受不了,筆者只好自己一個入內參觀,館內一具具的死於愛滋病的真人標本,有男有女,有老人,有小孩,還有一包包堆積如山沒有人認領的骨灰,令人看得心寒,也感到唏噓。在標本旁的文字說明了展出是為了讓世人關注愛滋病人,同時也明白到死亡不過是生命的一個過程,不用過份害怕。

一年一度的嘉年華為泰國的愛滋病人籌款

退聯、港獨、白票、勇武(3) ——衝就係鬼?給溫和及勇武派

首先利申先,有睇我之前嘅文(陳澤滔?呢度無人識你呀!)都知我不斷俾人鬧左膠,咁我都不能否認喺好大程度上都係膠嘅,但一句就抹殺哂我打咗咁耐嘅文就實在太悲哀啦。真心希望溫和派同勇武派花幾分鐘,聽一聽小弟所言。

有人亂叫「衝就係鬼」,又有人鍾意問批評者係咪熱狗。咁多人衝咁多人鬧你,邊得嚟咁多鬼。如果政府有能力滲咁多後生仔就唔洗搞到一鑊粥啦。搞群眾運動用呢種心態搞係咪會團結啲我無搞過真係唔識,但呢種唯我獨尊嘅心態係趕客就非常肯定。如果話共產黨滲入係為咗搞散我哋,咁呢種吓吓將不同聲音打去做共諜就正正中咗共產黨嘅詭計。你問邊個最開心?你亂咁問人邊個最開心邊個最開心?

不過大家唔好誤會我係支持退聯,對唔住我係反對嘅。但雙方都要以理服人。勇武派成日話傾傾傾好左膠,唔通邊個拳頭大先係文明嘅表現?傾唔掂要訴諸公投我明白,但連傾嘅過程都拒絕,任何改善改革都唔考慮,其實你哋個態度都唔好得過學聯幾多。

當然我明有啲組織係救返嚟都哂藥費嘅,好似亞視咁。但學聯係咪真係腐朽成咁呢,見仁見智。Anyway,我呢篇唔打算再講退聯啦。

我哋講勇武。

其實我係支持嘅(嗱,唔好再話我左膠啦,反面㗎)。但我唔係支持無止境嘅勇武,唔係支持亂丟一通亂燒一通,我支持嘅係兩個字 - 勇氣。有啲衝擊我自己都無膽做,所以我唔會走出話我支持你哋衝㗎但自己企係後面,但我深深敬佩敢衝同敢頂嘅人。

提出問題,改變常規(二)

上回談到,與其被動地等待政府推出解決方法,改善路上擠塞、及路邊空氣污染問題,作為小市民的我們,其實還是有事可做的。一月中,我們做了一個小實驗,覆蓋三種通勤模式:跑步、單車、私家車。(類似的實驗,香港首辦,英國有團體已做了一次,還請來了Vivienne Westwood上鏡)

所謂「提出問題,改變常規」,今次我們提出的問題就是:

  • 上班繁忙時段,究竟以何種通勤模式返工是最慳時間?
  • 何種通勤模式又讓我們暴露於最少的空氣污染中?
  • 簡單來說,這個實驗是一個點對點的短旅賽,三個人從同一起點出發,去同一終點,探用的路線可以不同。鬥的是時間,也是空氣質素。

少少詳情

  • 三人由同一起點(司徒拔道及寶雲道交界、港安醫院旁)出發,終點設在 東美花園 (位於皇后大道東、金鐘太古廣場旁
  • 實驗開始時間約是上午九時,當日附近交通不算特別擠塞,天氣晴朗
希斯路機場增加航班 — 用腦不用石屎

NATS 航空交通管制新枝術,以時間間距為運作基礎

2月6日有一則有關機場運作的國際新聞(註1),與香港第三條跑道爭議有十分直接和重要的關係。

倫敦的希斯路機場跟赤鱲角機場一樣,只有兩條跑道,曾經多年研究興建第三條跑道,最終沒有動工,他們用腦不用石屎,就能增加航班,提高雙跑道系統的飛機升降數目。香港機管局應該立刻煞住第三條跑道的項目,盡快向希斯路機場取經,以免白白浪費千億元公帑在原來可以避免的三跑工程。

下個月開始,希斯路機場將採用新一代航空交通管制技術,保障飛機降落頻率穩定,從而提高跑道的使用效率。這套成熟的技術已經獲得英國政府批准投入機場日常運作,技術的提供者是NATS,剛好是向香港機場管理局提供有關三跑航空交通顧問服務的公司。

反觀香港方面,機管局不斷聲稱飽和,只懂要錢要石屎,不懂動腦筋,鑽入了「第三條跑道」的牛角尖,碰上空域死結和天文數字的建築費,不用大智慧四兩撥千斤解決問題,只有小聰明搞公關玩財技。機管局走上「三跑」的歪路之後,「洗濕個頭」,不肯面對地理和空域的客觀限制,至今不能從迷夢中醒過來。

為甚麼說「聲稱飽和」?讓我們比較兩個機場:

打左膠

近日親共報章對港大法學院之筆訐,被喻為把香港拉進了類文革時代。當那邊廂梁特首以一市之長身份挪施政報告的黃金時段高調批評《學苑》幾篇關於港獨文章,這邊廂本土右翼則於各大院校爭相奪權,倡退學聯六四集會,罷民主中國會綱,續以「左膠」無限上綱,更指「左膠是內奸」,又說「左膠」不除,香港休矣。

究竟何為「左膠」?確是言人人殊。以筆者記憶,「左膠」一詞當初是由右翼本土的「國師」陳雲開始廣泛流傳。「左膠」一詞,本以形容葉寶琳、陳景輝、林輝為首的社運分子。二○○九、一○年反高鐵一役,是天星、皇后以來,本土運動的新高點。開辦嘉年華介紹本土農業、五區苦行欲爭取社會同情、創意藝術作品的湧現,當時深得包括陳雲在內的人心,也令很多年輕人首次關注政治。然而萬人圍堵立法會,仍阻止不了撥款通過。少數人欲闖進立法會,大台卻決定解散集會。反高鐵的失敗打擊令社運出現從左轉右的範式轉移。部份激進人士指摘運動為「唱K社運」、「嘉年華式抗爭」、「和理非」、「散水社運」,「左膠」一詞遂應運而生。其時反自由行及雙非之情緒已經逐步浮現,加上一一年陳雲出版《香港城邦論》,更為港獨議題解禁。陳雲把族群矛盾與自治港獨議題掛鈎,成為今天右翼本土論的核心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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