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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標準工時委員會成員及工聯會理事長吳秋北,日前與委員會主席梁智鴻一同出席記招發佈共識,否決規管工時改為規管合約,並籲市民接受「袋住先」。坊間狠批之後,吳秋北今日出席now新聞台《時事全方位》節目時修正立場,指共識並不是終極方案。有聽眾致電指電籲吳秋北「你真係唔好代表我地勞工界。」

標準工時委員會公佈「共識」當日,委員之一工聯會理事長吳秋北籲「袋住先」,變相放棄規管工時。然同屬工聯會的陳婉嫻卻指建議是「大玩笑」,對於與吳秋北立場南轅北徹,陳婉嫻指吳經驗不足。吳秋北今日出席now新聞台《時事全方位》節目,一開始便被主持質問立場。吳秋北指當日委員上討論的並非最終方案,「無話規管合約等於規管工時」,接下來還要討論其他細則。

對於被陳婉嫻指為經驗唔夠,吳秋北指「嫻姐過於睇得起我」,表示自己當日只是願意與記者交代曾在委員會討論的事項,市民過份解讀立場。主持人彭晴追問吳秋北發表該言論前有否與工會相討,吳無正面回應,只表示工聯會一直是要求設立標準工時,是「談判底線」。

幾天前,一位購買了Keurig K-Cup膠囊咖啡機(圖)的朋友在面書上與我分享了一則有關此品牌咖啡膠囊如何不環保之新聞。

新聞報道說,這款咖啡機在美國大受歡迎,平均每3個家庭中就有一個家庭擁有類似的膠囊咖啡機。可是,這些膠囊即用即棄,不能回收,去年被送往堆填區的K-Cup的數量就多到可以圍繞地球足足12圈,就連K-Cup膠囊的發明人也對自己發明了這不環保的產品表示後悔。

今天剛巧約了這位朋友吃午飯,因此有機會聽她娓娓道來她和咖啡機的故事。當初想到要買這部咖啡機,不外乎因為方便省時,並且價錢不貴,咖啡機賣港幣800多 元,冲製一杯咖啡需要使用兩個膠囊,一個裝着咖啡粉,另一個裝着奶粉,每天飲一杯花費港幣8元。每天棄置兩個膠囊,日積月累,一個月就是60個。朋友對此開始感到內疚,上網尋求減廢辦法。發現有網民拍片示範如何重用膠囊:重新放入咖啡粉,另備錫紙蓋上,並用橡筋箍實。這樣做,既能省錢,又可減廢,可是卻費時兼不便,所以朋友並沒有仿效。

正在實行的折衷辦法是不用裝奶粉的那個膠囊,改為另放奶粉落杯底,咖啡冲落杯時將奶粉溶掉,並沒有影響到咖啡機製造泡沫的效果。

朋友並告知她身邊有不少愛喝咖啡的朋友,差不多人人家裏都有一部類似的膠囊咖啡機。我問這些人當中可有如你一樣對每天製造兩個膠囊垃圾感到內疚、並尋求減廢方案的有心人,朋友回答:一個也沒有。

香港國際電影節即將開幕,今年率先引起話題的不是選片或焦點電影人,而是大會海報的設計。據蘋果日報綜合網上討論,每屆主題海報均無薪設計,但這不代表設計質素會參差。問題在於大會「外行人管內行人」,對海報設計指指點點,導致今年海報字體與插圖配襯不美觀,質素可謂連康文署電影放映會也不如。但是,看著海報上的維港的紫霞和一堆花草飛禽,我不禁深想電影節的本質是甚麼。

電影節慶祝電影以藝術媒介的形式誕生,為觀眾引入非商業性質的藝術電影,透過一連串的放映會、講座推廣電影文化。這是最老土的說法,但到今天仍然適用。電影節同時帶動電影工業、旅遊業的發展,市儈角度來說可以帶動經濟。全世界不同的電影節大致可分為兩類,一是有競爭、獎項頒發的電影節,如康城影展及威尼斯影展,另一類是沒有競爭、獎項的電影節,如多倫多國際電影節及鹿特丹電影節。這些電影節非單一而成,面向公眾或許只有放映、講座,但對業界來說電影節更附帶相關活動。以香港國際電影節為例,同期亦會舉行亞洲電影投資會及亞洲電影大獎頒獎典禮,吸納同行的參與,衍生更多製作電影的機會。

政府於幾年前提出興建第三條跑道後,惹來很大爭議,除了附近環境再遭嚴重破壞外,跑道的效益一直成疑。後來,一些前政府中人,如前天文台台長林超英,兩名前民航處長林光宇、樂鞏南相繼質疑第三條跑道是否必要,令政府越來越覺理虧,處處躲避外界的質詢,如大陸空域限制,珠三角上空已非常擠迫等死結問題。

是次繞過立法會的做法,顯然也是因為理虧,而不是不夠票通過的問題。因為在建制派/保皇黨護航下,已經夠過半數贊成票,加上經濟上信仰新自由主義的民主黨,其立法會議員單仲楷比建制派更「進取」,公開為第三條跑道護航,必可通過。
說來也「奇怪」,這邊廂單仲楷處處為第三跑道,連政府繞過立法會也沒半點批評,而建制機會主義者田北辰,「乖巧」地質疑政府未來十年庫房少收五百億這麼大件事,也不讓立法會審議,是說不過去。一些建制議員嗅到今時今日民意不一定一面倒支持任何基建項目,懂得先「立此存照」,反而理應對政府更警愓的民主黨卻表現得比建制派更建制,無怪民主黨越來越不能令人信任。

如果政府不打芧波,立法會審議期間始終要面對民間團體及一些反對議員的質詢,政府仍有很多出醜機會,以現在政府的低落民望及越來越多市民看清「盲目」發展主義其實是中港官商合謀搶錢的把戲,隨時會引發大規模抗爭行動。為免夜長夢多,於是政府快刀軟亂麻去馬。這是它的如意算盤。

三月八日,一直是婦女要求爭取平等權利的日子,可是在這日前,內地有5名女權人士因反對在公共交通工具上的性騷擾行為而被警方帶走,至今只知道她們被困在北京海淀派出所,毫無人身自由、尊嚴可言。

五名被拘捕的少女都是性/別運動的積極分子,例如李婷婷(26歲)一直積極參與同志運動,同時也曾組織「佔領男廁」運動,要求增加女廁廁位;而鄭楚賢(26歲)則曾提倡高考前只能有限度招收女性的不平等制度,亦長期參與反性騷擾行為的抗爭;韋婷婷(26歲)則是長期為愛滋病感染人士、雙性戀群體發聲;王曼(32歲)則長期跟進婦女貧窮問題;武嶸嶸(30歲)則是社工,為女權組織的負責人,一直參與反性別歧視、調查女性性工作者等工作。她們原定在三月八日婦女節當日抗議公共交通工具上的性騷擾行為,最後卻被警方粗暴帶走。

中國一直自稱作一個男女平等的國家,實際上卻有非常多不平等的地方,以往中共已多次打擊性/別運動,例如在上年5月就曾要求一個有關同性戀的學術研討會取消,並帶走相關人士,相信與會議臨近六四舉辦有關,可見中共早已明目張膽打壓性異議者,今天卻連提倡爭議性相對較低的反性騷擾、男女平等的人都被拘捕,可見中共愈來愈高壓,不放過任何有可能動搖其統治權的人士。

幾日前一隻臉部傷得很嚴重的唐狗被救來了NPV診所。他叫阿牛。

阿牛是一般的中型唐狗,一般外形,一般顏色。 但臉容卻絕不一般,除了滿臉都是血洞外,頭部已比正常的狗腫脹了一半,臉形扭曲。以為是混了什麼其他狗的基因。

阿牛雙眼以下有兩大個傷口,傷口已深深穿過鼻竇,最大的創痛是裡面的傷口已被食肉蛆蟲入侵。蛆蟲已在頭臚內四處竄動、居住、繁殖。可憐是阿牛的頭就不斷腫脹,發炎。遲一兩天被救就應該返魂乏術了。

阿牛入院後第一件事是要清走體內的蟲,但蟲太多也太深入,很難將蟲趕盡殺絕。雖然已殺掉為數過百的蟲,但蟲還是忽爾從鼻腔鑽幾條出來。那小小白色的蛆蟲,停在阿牛臉上,還以為他在流淚。

其實像這樣類似傷勢的社區動物十分普遍,平均每個月都會有近十個差不多的病例來到我診所:動物受了傷,起初傷口未必很大,慢慢惡化了,然後被食肉蒼蠅侵蝕,在傷口上產卵,不斷繁殖,將動物的身體甚至內臟器官破壞。我見過最恐怖的狀況是狗狗被吃去大半個腹部,裡面的內臟都是蛆蟲。

你會認為這都是意外吧,是流浪狗的悲劇啊!而至少應該不會是人為的…但我可以告訴你,這其實也算是人為的!

三跑上馬:怎樣祈禱?

行政會議3月17日拍板三跑上馬,他們跳不出機管局及少數相關人士的誤導,忽視了民間指出項目的嚴重缺憾,在空域這個根本問題未解決之前,在環評司法覆核結束之前,決定進行三跑項目,令人遺憾。

首先是不尊重法律,「經濟發展」也要守法,法治是香港的根基。

其次是霸王硬上弓,空域未解決就興建跑道,意圖將來藉「米以成炊」來脅逼內地交出所需空域,是竉壞的孩子所為,將來會惹來嚴父的教訓。

三是所需空域直接衝擊隣近機場的生存空間,硬搶空域表達的是「大香港主義」和「香港優先」的想法,跟反水客運動參與者無異,破壞香港與隣近城市的關係,破壞珠三角地區各地合作互利的基礎,將來香港不可以再期望鄰近城市給予支援或配合,單打獨鬥對香港經濟的長遠發展,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四是假如所需空域拿不到手,三跑廢了武功,會像廣東白雲機場第三條跑道淪為「擺設」,到時千億港元倒了落海,破壞了海洋環境而沒有任何好處,偷雞不成還要蝕渣米,吃苦的是市民和香港的未來世世代代,得了甜頭的人則將逍遙快活。

我不知道應該為搶奪空域成功還是失敗祈禱,因為成功香港會死,不成功則三跑會死!

對不起,Norman Foster

政府繞過立法會強行開始機場第三跑道的建設工程之後,大家都集中討論天價的工程費用以及空域問題,隨時令這個項目淪為另一個大白象工程。這幾點前天文台台長林超英先生和前民航署署長樂鞏南先生等專家都先後提出過眾多論點詳述三跑的荒謬,筆者不打算在這裡重覆。我覺得可疑的地方,是機管局為何力排眾議,非興建三跑不可。明顯地,今日機管局所作出的規劃,跟九十年代由Norman Foster操刀的設計有非常大的分別。就着這個觀點,筆者翻査了一些現成的資料,疏理出以下的觀察:

首先,機場三跑的規劃和原先的設計不符。大家只要翻査一下Norman Foster的建築師事務所的網頁,就可以看到原本的設計分兩期。第一期工程是原本的Y型Terminal 1以及南北兩條跑道。這些在九十年代已經完工的部分,效率非常高。飛機的泊位和跑道非常接近,因此飛機可以節省由泊位滑行去跑道的時間及燃油。如果大家有在啟德機場年代搭過飛機,就會發現相比之下,現在飛機需要在空中盤旋等候降落的時間相對較少,相信某部分的原因和機場在南北分佈跑道,而客運大樓居中的高效率佈局有關。

登一頁報紙,要多少成本?

文:宋安來@前線科技人員議政小組

一份聯署聲明全版費用:$46200。如果我們是建制派,是政黨,我們只需指揮屬下團體,隨手找來一千個名(當中不乏知名人士),費用從經費中支付,成事只需一天。

我們在決定聯署登報反對「袋住先」的一剎那,的確想過求其找幾個金主埋單。複雜的籌款過程,完全可以慳返。而時間上亦可趕及政改第二輪諮詢完結後的第一個工作天,趁著餘溫吸引更多眼球。

最後我們沒這樣做。

前天我們在臉書專頁報告籌款事宜,有人留言:「Like 係比(你地)個透明度嘅」。

沒有艱苦的籌款過程,便沒有每天可公開的銀行帳目。也沒有機會聽到大家對籌款一事的質疑,沒有機會向人闡述我們的理念。

前天中午我們宣佈金額已經足夠,籌款提前結束,臉書上又有一句:「唉呀,仲諗住食完飯入⋯⋯」。

很多人都渴望做一點事,哪怕是多麼渺小的。籌款的過程,我們與支持者緊密往來,交換期望。有時少不免會「自 High」,但我們也看到了成果。

前線科技人員議政小組在上月成立(註),這次籌款登報,我們做了一個實驗,就是在臉書群組裡作全開放性的運作。群組內一共有 26 人,大都素未謀面。我們因意見不同,有些帖子的回應甚至有一百個之多,磨合的過程份外痛苦。

妙麗.女權主義.民主路

提起英國女影星愛瑪.屈臣 (Emma Watson),相信沒有人會不認識;就算沒有看過她的電影,至少知道她就是著名電影系列《哈利.波特》中飾演 「妙麗」(Hermione Granger) 的演員。憑著這系列電影,她獲得了多個獎項以及超過1千萬英鎊的片酬,其演技備受讚賞及肯定,前途無可限量。

屈臣出生於法國巴黎,父親Chris Watson和母親Jacqueline Luesby都是英國律師。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已經分開,其後屈臣和母親、弟弟一起搬到了英國的牛津郡。年僅9歲便獲選出演《哈利.波特》電影系列中「妙麗」一角。每次演出都受到媒體的讚譽,更曾獲得青年藝術家獎的青年女演員獎、德國雜誌《喝彩》(Bravo) 授予沃森一座奧托(Otto)獎與及《全面電影》(Total Film) 雜誌的年度童星表演獎等獎項。

2005年登上《青少年時尚》(Teen Vogue) 雜誌封面最年輕的人,直至07年,屈臣已經從參與《哈利·波特》系列電影的演出中獲得了超過1千萬英鎊的片酬,更承認自己再也不需要為了錢而工作。09年3月,《福布斯》將她評為「最有價值青年影星」的第6名,10年2月,她被稱為荷里活片酬最高的女明星,單計09年的收入就有近1900萬英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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