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em black是兩名到北海道採訪g8峰會的台灣人之一。因為去年曾到過德國觀察反g8行動,與今年的一比,引出了很多思考。
......事實上就在去年暑假開始,日本行動者就計畫起2008年在北海道的抗議行動,我在2007年的Rosktok最大的遊行上遠遠看到他們拿著黑色的大旗幟,我們一同爬過的小山丘,回頭望去,看不到結尾的人群繼續跟上,我們要攻頂,攔下會議的進行。2007年在德國我絲毫沒有懷疑。想當然爾的,我們期望今年在北海道我們能更接近我們的目標,但今年,或許我們想的不是那麼的透徹,原來我們甚至忘了在一切開始之前審視我們自己的位置。
2008年的日本八峰會抗議事實上第一次將亞洲的行動者與西方國家的行動者放在同一張頁面上,在這個過程中,我們錯判的以為我們互相了解,因此在過程中我們甚至失去了溝通的能力,以我個人的看法,這場日本八峰會的抗爭將不是一個反抗新自由主義的過程之一,而是一個新的我們從未想過的開頭。
一切都讓人感到很困惑的,當我到達札幌三天後還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追問著媒體行動者,一切答案都很模稜。「現在在札幌到底有沒有國際行動者的集會?」「到底有沒有行動者到札幌了?」「有札幌的直接行動小組存在嗎?」「會有任何直接行動嗎?」沒有人有任何的答案。我在天神山媒體中心待了近一個星期,天神山做為一個Amarc國際組織主導的社區廣播媒體中心,對八峰會的態度似乎是模糊不清的。當第一次我與苦勞網的朋友被邀請到日本參與八峰會的市民媒體會議時就感覺整個氣氛似乎不太對。當我坐在天神山媒體中心遇到一的韓國廣播媒體人,我隨意的跟他攀談起來,聊起八峰會到底是什麼東西時,對方居然很自然的搖搖頭「我其實不知道八峰會是什麼?」,這個回答讓我頗覺錯愕,「這不是你被邀請來日本的用意嗎?」對方點點頭,「是啊!我是被邀請來的,這是一個社區廣播媒體的國際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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