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五年前,我因為「日本妹宣洩主權」失言,當有會員批評我的言論時,我迅即向公眾致歉,隨後才有會員向紀委投訴,並對我執行紀律;至今,可能還有朋友覺得事件不妥,要再次拿出來說說;我記起當年仍在社民連有位極有份量的前輩對我說:「係人都知你講笑,阿XXX都成個講架啦,其實好小事,算啦。」云云;但當年的主席陶君行,都私下責備我不要說這樣的話,他亦找了司徒薇教授來社民連說說一些女性觀點,在司徒女士那次的教導當中,我聽了點意見,亦在此事學會了雖然自己只是行政委員,是一個小角色,但也應當謹言慎行,不能再重蹈覆轍。往後,在長毛身邊學習,他雖然外表粗魯,但對女性卻是極是尊重,態度溫柔,平常人無法想像,因此我亦慢慢有所轉變。
今日,我知道大家對陶君行的言論感到氣憤,尤其是他出言批評梁麗幗。平心而論,我認為陶君行言論的確並不恰當,他被其他人指責亦在所難免,事實上即使批評梁麗幗亦不需要以這樣的言詞,但我會理解他作為學聯前秘書長,因為學聯現在分崩離析,心裡擔憂彷徨焦急,憤而失言。如果是我,我會如當年的我一樣的做法,而陶君行也有他的做法,我不能代表他,亦無法要他怎樣做。
今日我不會覺得當年的我就是羞愧,因為人要進步,我當年確有錯失,只要不再犯錯,我相信人家都會看在眼裡。別人對錯,我難以一言說清楚,如果大家要追究陶君行,要向社民連追究,亦可像當年容君事件一樣向社民連發投訴信,我深信社民連紀律小組都會秉公辦理,絕不徇私;我作為行委,本亦可作為投訴者向紀律小組投訴,繼而避席作出是否處分的決定,但我想還是留待公眾、會員或紀律小組自行處理比較好,免得怪我「扯貓尾」袒護陶君。
然而,學聯分崩離析,我相信除了陶君行之外,甚多老鬼和現莊都會感到悲傷憂憤,心裡有說不出的苦楚。我只想清楚地說說,若果學聯因為這樣的衝擊而散掉,那足以證明學聯根本弱得不堪,將會被掃入歷史垃圾堆,那是活該的,我們不能怪任何人。所以說,我們要在患難中自強,不用怪責任何人,總是問自己可以做多少,要求自己付出更多,也要深信世界會有眼目看見我們的付出,我們總會得到一些回應。目前,敵人嘲笑我們,他日,他們就會臭罵我們,來日,他們會再打擊我們,再之後,我們就戰勝了。
任何人都可以拿我的過去說說,說我的過去有多麼不濟,但他們要面對的是現在的我。我不會為過去感到羞愧,因為過去的經驗,挫折,才會有今日的我,我會懷念,亦會感激任何一位在這些經歷教導我的人。我沒有仇恨他們,我只對專制和獨裁產生仇恨,除之而後快。任憑天下人笑我,我還是會苦苦地做一些我堅信的事情。今日,我會理解陶君行為何會這樣,也請諸位能夠給他時間思考,我相信他也會明白。如果諸君要連我的舊事都說說,也沒所謂,經一事,長一智,我希望我的經歷可以啟發更多的人注意言行,尊重別人,不要像我過去一樣。反思過去錯失,遠望將來,我們一起努力吧!
(題為編輯所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