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穎妍小姐又再「幫港出聲」,在她晴報的專欄文章《蒼蠅王的時代》[1]中批評嶺大學生。她認為學生們書還未讀好,便肆意狂妄起來,要求「廢除」行政長官必然成為嶺大校監的制度及行政長官委任嶺大校委的權力。她指「本來不想再寫嶺大,因為覺得這兩個字實在污染了我的鍵盤,一打下去就想起粗言。」。
口裡說不,身體卻很誠實,是屈小姐一貫的作風。例如,在她的文章《身體最誠實》[2]中,她的金口本不想為「網絡打手」而開,並用「癲狗咬你,你要咬回牠嗎?」這個例子,暗示自己不屑回應「牠們」。
不過,這些話都只是說說而已,是屈小姐用來扮扮清高的公關技倆。在她的骨子裡,還是十分討厭批評她的人,於是便口裏說不回應,身體卻很誠實,並「破例拿來一談」:
口說反中的人,卻捨不得移民,捨不得剪爛回鄉卡,賴在香港吃中國菜、喝東江水、用中國製的產品……身體,果真是最誠實的。
當然,例總是用來破的,屈小姐這次再度回應嶺大學生講粗口一事,便是最佳的例子。
所謂剃人頭者,人亦剃其頭之。屈小姐如此罵人,罵得興高采烈,我也不甘示弱,來一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其實,屈小姐自己不也是口不對心嗎?為什麼自己可以獨善其身,站在道德的高地來批評別人呢?
屈小姐引用《Lord of the Flies》(蒼蠅王)中的故事,用當中「一班稱了王的孩子,最後在荒島退化成為野蠻人」來比喻「跳上高地指點要炒這個、廢那個的大學生」,因此得出一個結論,就是「蒼蠅王的世界已經來臨了」。
其實,屈小姐習慣批評她經常掛在口中的「傘兵」之偏激,自己卻自然而然地偏激起來,居然用「野蠻人」來比喻香港的大學生。請問屈小姐,妳經常在文中說要「傘兵」還香港一個安靜的環境,但為什麼妳卻撰寫如此空具挑釁性但沒有內容的文章,來深化彼此之間的矛盾,來一個落井下石呢?妳是真心為香港好的嗎?妳會和理非非地解決問題嗎?
作為一個專欄作家,用詞之天花亂墜,用語之嘩眾取寵,實在無可厚非。不過,倘若一篇文章的論證不堪入目,卻只會空具浮誇而無理的言詞,並挑釁彼此之間的仇恨。
屈小姐,你危言聳聽夠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