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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人的集體Stockholm Syndrome

香港人的集體Stockholm Syndrome

今天,這篇文章沒有插圖。

因為,要嚴肅檢視一下自己。

本欄一貫宗旨,乃拒絕圍爐取暖,是其是非其非,但近日示威者/暴徒大肆破壞我們香港人的港鐵及其他基建,為什麼我完全沒有譴責?

讀者應該都聽過斯德哥爾摩症候群(Stockholm Syndrome),被挾持的人質(受害人)對綁匪(加害人) 產生感情,最後女人質甚至願意以身相許。

這並不是簡單的長時間共處一室日久生情、因而產生同理心。

心理學上,這屬於自我防衛機制(Defense mechanisms), 當受害人處於一個不能逃脫的環境 ,認同加害人,便能夠減輕自己的恐懼和受壓迫感。

我要檢視自己為什麼沒有譴責示威者/暴徒的破壞行為,先從昨天的24小時開始.....

事有湊巧,9月1號剛剛要送至親往機場,晚上10點鐘的航班,下午3時便從家中出發,平時50分鐘的車程,足足花了近三個小時。

沿途見到不少黑衣人,有的步行往機場方向、有的從相反方向離開,亦有不少拖著行李的人群在路上狼狽移動,出九龍方向的車龍延綿千里...

1號停車場早已關閉,幾經辛苦打通機管局的電話,說可嘗試富豪酒店那邊的4號停車場。

我決定停在離境大堂橋上的路旁,晚上7點,至親順利進入離境大堂,準備開車之際,前面一個年約30歲的洋婦,和的士司機站在車尾箱位置雞同鴨講,的士司機指手畫腳,我以為司機叫 洋婦先拿取手推車,便下車嘗試告訴他們手推車應全部被示威者搬走。

卻原來洋婦準備的的士費用,因為塞車數小時的關係,尾數尚欠200元,司機要求洋婦入機場取款回來才開車尾箱取行李,洋婦堅持要行李隨身,雙方爭持不下...

我見洋婦不停焦急地望手錶,也沒有問她有沒有外幣什麼的,二話不說,從皮包拿了200元給司機。

洋婦一而再再而三鞠躬、千多萬謝,隨即急步拖著大小行李跑入離境大堂...

她在紅綠燈前回頭豎拇指:“Hong Kong people”,我點頭微笑,同時豎起拇指回應,“ Yes ,we are Hong Kong people”。

這是我近三個月來,最開心的一刻...

天色逐漸昏暗,想起剛才回程的車龍, 原本打算先往富豪酒店晚飯,希望交通稍後會變得暢順,但不知怎地,扭軚返回九龍方向...

就是這樣,用了四個小時從機場去到青馬收費站。

最奇怪的,是我這個堵塞受害者,竟然完全沒有抱怨。

從富豪酒店扭軚那一刻,內心到底在想些什麼?

在漫長的車程當中,我檢視了自己,是否符合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受害人角色?

我們認同加害者(示威者/暴徒),會否是潛意識裏面的防衛機制發揮作用、以此減輕自己的痛苦?

故事,現在才正式開始...

梁文道說很多香港人現在「不是為了讓政府答應什麼,而是最單純的抗議... 反正香港快要傾覆,既然不能避免,那麼臨死也要讓中央陪著沉淪...」

似乎印證了蕭若元所說「就算年青人連累到他一無所有,也不會責怪年青人」

換句話說,我一反常態沒有譴責那些破壞行為,其實是林鄭政府一手造成。

林鄭月娥要香港淪亡,也就是要我淪亡,什麼希望安定平靜,都只是騙人的口號,正如今天沈旭暉心底對他母親所言:「平壤最穩定」

林鄭希望香港成為北韓?

我一直相信自己是一個理性的人,甚至最近用了一些以前絕不會用、比較刻薄的詞語去形容林鄭和警察,也是一個理性的決定。

不是嗎?

林鄭卑鄙地利用選舉主任破壞香港選舉制度(今天高院已經作出裁決,周庭的選舉呈請獲得勝訴)、卑鄙地利用警方暴力去鞏固自己的腐敗,政府越腐敗,就越需要警力支持,情況就等於腐屍和屍蟲互相依靠的關係。

或者正確一點來說,林鄭迫使警方作出一些自我破壞名譽的惡行,就等於姑爺仔威迫女學生首次賣身,一件污兩件穢,失身以後就不會再有任何面子顧慮和良心責備 。

陳健波之流推說,小部分警員的惡行不能泛指所有警員是黑警,只屬我多年前對七警的看法。

二戰初期,部分日軍違反軍紀姦淫擄掠,事後被軍事法庭審訊,這是正式軍人。

但當數以千計的軍人,被上級容許姦淫擄掠殺人放火,而無須受到任何制裁懲罰,這便是無法無天的獸軍。

我是觀看了無數真實片段, 才不情願地、心痛地將香港警員稱為「黑警」!

盧偉聰帶領的警隊,早已不是我們香港人的警隊。

不少人同情示威者/暴徒,最深層一個原因,就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影響。

被加害人控制、逃脫不了,因而對加害人產生感情、繼而認同、成為加害人.... 這個人渣就是林鄭月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