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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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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大家晚飯回途上,
在車上再讀「海岸山脈的瑞士人」,
看白冷外方傳教修會的神父穿上山地人的民族服怪模怪樣地做彌撒。
看白冷會士為了維護蘭嶼族人的權益而和軍警大打出手。
看他們當身患重病,卻不顧生命安危堅持要從瑞士回到他的「故鄉」台東,安然葬在那塊土地上。
看神父在風暴時如何在水流急衝的泥路上本著騎摩托車去救人。後來發覺如不是他為救一個傷臂的青年,而使摩托車的重量穩住,他早被洪水沖走了,從而更深刻體會聖經中「那愛惜自己性命的必將喪失生命」這句話。
這些真實「神蹟」都令人深深感動。
一群金髮碧眼正值壯年的「阿凸仔」,
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
跨過半個地球,
千里迢迢從富裕的瑞士,
來到十分貧瘠偏僻的台灣東部海岸山脈,
由受到本地人的歧視開始到深深尊愛他們,
甚至將他們葬入自己家族的墓地,
那種情節想想也觸目驚心柔腸寸斷。
然後在書內讀到一篇聖經:

上主是我的牧者,我實在一無所缺,
祂使我憩息在翠綠草地,又領我走近幽靜水畔,
祂使精神振奮,體力恢復。

上主是我的牧者,我實在一無所缺,
為了光榮祂的名,領我踏上了正途,
縱然我要走過陰森幽谷,我也不怕凶險,
因為有你與我同在,你的牧杖使我心慰舒暢。

上主是我的牧者,我實在一無所缺,
在我的敵人面前,你為我擺設宴席,
在我的頭上覆油,使我的杯爵滿溢。

上主是我的牧者,我實在一無所缺。
在我一生歲月裡,你的仁愛常與我相伴,
在我有生之年,我要常住在上主的殿裡。

我的淚就無法忍得住,
因為我讀那段聖經的同時,
心內就自然湧起海雲繼夢法師的「本尊曾於此」,
心內一唱一和,
將兩段經文合而為一:

此處最吉祥,諸佛曾於此,佛光普照耀,廣度無量眾 。

此處最吉祥,正法曾於此,放大光明網,攝受一切眾。

此處最吉祥,聖僧曾於此,轉無上法論,調伏人天眾。

此處最吉祥,本尊曾於此,傳灌及授記,教化求法眾。

此處最吉祥,上師曾於此,方便廣開示,成熟當機眾。

此處最吉祥,護法曾於此,為諸行法眾,增益諸色力。

將一切榮耀歸千手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