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漆原友紀的「蟲師」,
裏面有個故事叫「枕小路」,
一種叫「夢野間」的寄生體,
找到宿主以後,
就令宿主每天做出準確預測的夢,
無論好夢壞夢,
都立即在現實中出現了,
百分百準確。
令宿主變成先知。
然後,
惡夢開始,
惡事開始。
夢境與現實都變得愈來愈可怕,
蟲師說出這種寄生體的秘密,
牠不是令宿主做出預知的夢,
而剛好相反,
牠只是將宿主的夢境變成現實。
「宿主醒着的時候,
牠們就會在那裏入睡。」,
牠的「夢」就是現實。
牠只是個臨摹高手,
復刻一次宿主的夢!
而牠的「夢空間」卻是我們的「現實空間」!
由主動到被動,
變成寄生物與宿主都是被動,
都是場景的甘草演員,
舉足輕重的是「舞台」,
不是演員,
這....
真是有點始料不及!
我們從來都以為生命才有創造力,
原來不是!
創造力來自「背景」,
來自我們的處身「空間」!
換句話說,
如果照我們習慣對生命的定義,
是場境空間才是「生物」,
相反眾生才是「死物」!
眾生只是「空間」上演的「場景」!
借助你們交織成的「空間」,
上演「它」們的漫才!
難怪!
難怪我們的意識從來都不停轉換,
永不肯停下來!
難怪佛學第一步要「止」,
止他媽的旋轉舞台,
拆了那個該死的舞台!
看你到那裡相聲!
藏密夢中追夢,
洋人清明的夢,
當然已發覺事有蹺蹊!
不過,
當中仍未發覺我們是「死物」,
「空間」才是「眾生」,
而以為可以控製不同「空間」就是可以「自主」!
卻原來我們愈「自主」,
對方就愈多「空間」,
我們是自動轉換場景的「舞台」,
對方是一等一的爆肚專家!
要六道眾生活靈活現有幾難?
然後又讓各自的場景互動交流,
場景再造場景,
最抵死是,
場景仍一直深信自己是「任白」,
原來只是「任白舞台」,
這種匪夷所思,
還是,
始料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