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Paul Yu對《由哲學批判「愛國」之概念》之荒謬批評
附:原文見於http://www.inmediahk.net/node/1016783。Paul Yu作出以下無理批評,故本人特撰文狠批之,以正視聽,以顯文理,以彰大道。
Paul Yu:
//對於你哲學邏輯的缺乏,就先不談,看看我朋友會不會來回你。(「你將愛國等同愛國主義,就好像將東方等同東方主義一樣。」)
首先,我想你應該對民族主義的理論有一定的認識,但是你明顯地避開了幾個重要的作品,特別是《想象的共同體》。《想像的共同體》明確地指出國家是一個想象出來的概念,這看起來是支持你的論點,但同時也指出所有非直接面對面建立的共同體都是想象的,所以陳雲的城邦也是想象共同體。
你指支聯會的「愛國愛民」不是普世愛,犯了嚴重的邏輯謬誤。只要支聯會不提出「不愛一部份人」,這種愛就仍然可以是普世愛的一種。(公理:部份是屬於全部的一部份)反而陳雲明確的反對普世愛。
此外,你假設支聯會的愛「國」是指向政權國家。但是支聯會的愛國很明顯地是反政權。(雖然我也認為其「國」指涉不明)在這種情況之下,你通過預設支聯會的理論中國國與民的分離來進行推論,這是前設上的錯誤。
再來,國家是沒有歷史依據的,同理民族也是,所以任何一種愛都必然是一種普世愛內部的選擇(我愛所有人,但是我力有不逮,所以我先關心身邊的人)。你最多指責支聯會的愛未能擴展至普世性,但不能指責其愛的範圍不夠大。
在這裡我先帶定頭盔。在邏輯上not do A不等於do not A。我不愛A(國家、人民)不等同我憎恨A(國家、人民)。不能普世地愛不等同反對普世愛。(然後陳雲就是犯了這個錯誤:你可以不愛國,但不愛國不等同憎恨國家).//
本人回應如下:
對於Paul Yu無禮地指控本人「缺乏哲學邏輯」。這人一不識分析哲學之概念分析,玩弄邏輯謬誤,二不識歐陸哲學中齊克果哲學背景,無中生有地指控我「明顯地避開了幾個重要的作品」,三品德低下、用詞低劣。實為無才無德,與陳雲之流的學棍不遠矣。
第一,「明顯地避開了幾個重要的作品」根本是tree gum式的「子烏虛有」指控。我一早開宗明義,在此處主要引用的是白候斯(Stephen Backhouse)之巨著《Kierkegaard's Critique of Christian Nationalism》之思路。如果Paul Yu認為政治學家本尼迪克特·安德森(Benedict Anderson)之著作《Imagined communities》內存在任何內容可以與本文內容呼應,歡迎理性討論,而非指控我「明顯地避開」引用。我在撰文之時一開始根本沒有想過用 Imagined communities的內容,那有甚麼「明顯地避開」之意圖?再者,我引用誰人之理論,誰人之文章,乃取決於我的思路,我的哲學理論背景,如果你於我的齊克果哲學背景有強烈不滿,請你另行撰文對我這一生的哲學思想系統作出根本性批評,而非在此扯開話題作出無理指控。我真的看不懂你這指控的垃圾邏輯。
第二,你犯了稻草人謬誤。我沒有說甚麼「支聯會的「愛國愛民」不是普世愛」。我的原文的邏輯非常清晰,未知是否你的大腦神經存在嚴重缺陷使你無法清楚詮釋原文:
//而這種對理想政治主體之認同,這種對地域國家之愛,正是白候斯狠批之處。「愛」之對象永遠也是具體的、個別的人,如基督宗教的「愛人如己」,儒家的「仁者愛人」等。但基督宗教與儒家不會只要求你愛一個人,前者講的是普世愛,後者講的是差別愛,都要推及到多於一個的他人。「國家」就成為了一群人之通稱;他們有共同的公共文化(public culture),共同的歷史背景,共同的地理環境6。//
基督宗教之「普世愛」在原文中只是作為「愛」的一種例子,以指出愛的對象必須為具體的個人。而愛國之對象「國」只是幻想。在齊克果哲學的那種「存在個人主義」(existetial individualism)背景之下,我接受白候斯的觀點,指出愛的原意既然是一種對人的情感,對象就必須為具體。這邏輯非常清晰。
第三,你根本在偷換概念。支聯會所想像出來的「民主中國」,當然不是事實上存在的「政權國家」,也當然是「反政權」,只是反的是現在存在的中共政權。我的原文已經說得很清楚。「民主中國」即使不是一個政權,仍是一個想像出來的「國家主體性」,裡面將有民主政制,即為一種「理想的國家政治體制」,旨在建立紀爾茲(Clifford Geertz)所言之「公民自主性(civic autonomy)」。你說我前設錯誤,是因為你的邏輯混亂,混淆概念。你若非刻意,就是你不學無術,哲學和邏輯極為水平低下。
第四,我從頭到尾的重點不在於指責「支聯會」之「愛國」之「愛的範圍不夠大」,你又在打稻草人。我批評的重點非常的清晰,即為:
若x愛y,則y是具體的。
國不是具體的。
因此,x不愛國。
但現實上,支聯會就正正在違反「若x愛y,則y是具體的」這原則,以提出「愛國」之荒謬思想。問題不再在口號上,而在他們和你那荒謬的思想上。
第五,從頭到尾你就作出一個虛假二分:愛國與愛國主義。你說我「你將愛國等同愛國主義,就好像將東方等同東方主義一樣」,言下之意就是:我以批評愛國主義去批評愛國,即在指控我犯了稻草人謬誤。但真正犯下稻草人的謬誤是你。我原文的思路甚為清楚:「愛國」之概念根本就是在愛國主義之下定義出來的。這是一個部分(part)與整體(whole)的辯證過程。愛國作為愛國主義之核心概念,一方面構成了愛國主義,另一方面亦無法脫離愛國主義思考。是不是你的腦袋根本無能力處理這種黑格爾辯證思維?
最後,你喜歡批評陳雲這小人、這學棍,是你的事,我的文章也有提及。但你的學術水平,比那個老不死還要低,還在這裡大發謬論,我真的無法理解那些like你comment的人的知識水平。亂打稻草人,亂拋書包,用字毫無禮貌,只能以「不知所謂」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