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日 聖誕前
他戀愛了，離開就有了我自己的意義，「再見．上海」。
十二月二十四日 聖誕前夕
回復心情，可是仍是迷失在戀愛的意義裡，夜裡感受到最可悲的寂寞﹕快樂中的寂寞感。收到台北女同志來電的一句「找一個愛你的人去愛吧」，原來我失去了很多人對我的愛，對不起曾給予我一點愛意的你。
十二月二十五日 聖誕日
時間到了，是時候離開古墓。
零晨時分，我在別人家中醉了，聽著陳綺貞「旅行的意義」，為一個年青醉漢清理嘔吐物，並為他蓋上我的外衣，為他按著頭減輕痛楚，直到他睡著。我沒睡，再為他伸展雙腳，再蓋上滑落的外衣。重複、再重複，直到沒有需要。
戀愛的意義像在這裡。
十二月二十七日
再見了．上海，離開你就是我戀愛的意義，也就在十二月二十五日零晨。
PS﹕我沒有戀愛，只有戀愛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