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嗡嗡的踢嶺南猫講師一文, 第一個反應是: 玩咁大?
我知道是玩, 因為嗡嗡是該講師的學生, 應該唔係有仇口嗰種. 但前兩天, 我經過嶺南, 順道採訪了踢猫事主, 半開玩笑地問他有沒有受到心靈創傷. 他哈哈大笑.
其實這篇文章, 表面上是針對踢猫的老師, 也是在測試 inmedia 處理這類事件的方法.
記得該文章出來後, 編輯的電子郵群裡傳來了其中一位編輯的緊急電郵, 說有人搗亂還是什麼的. 但有編輯出來說認識作者, 覺得不是惡意. 還有一個編輯事後搞笑地說, 基本上文章裡說的麥當奴, 影印等事都是事實, 而踢猫也要視乎怎麼踢法, 我在家裡就常以象腳與猫玩...
不過更好笑的地方是, 當天我碰見很多認識該講師的人, 他們都疑惑地問我, "那篇文章, 究竟是什麼回事?" 可能他們以為 inmedia 跟這位講師有仇, 要玩他一鑊. 當下覺得, 這個網站, 還是有一點的社群效應.
之前, 該講師常投訴說在 inmedia 寫文章沒有人回應他, 我跑去跟他說, 關心和讀與他相關的文章, 人數還真不少, 只是有些問題不是那麼簡單可以回應, 反而踢猫一事就廣為流傳.
那天這位講師剛好有一個座談會, 談文化的幽魂 spectre of culture with a capital C, 內容是文化研究的教與學. 我也趁著去聽.
當中談到文化研究在教學的過程中的三段論(我的說法), 即把文化研究約化成權力, 身份, 政治等問題而進行批判分析的做法, 結果, 批判過後, 主體反而是無力. 文化的創造成在這 "分析" 的框架下被一掃而空, 剩下犬儒的位置.
若把知識份子的位置形象地表現出來, 以往的是立法者(判別對與錯), 後現代的一些理論提出了詮釋者的位置, 而他則提出魔術師 magician 的位置, 如何就著不同的設置, 變出一些引人入勝的東西來. 接下來討論主要是 how 的問題.
我想的不是 how, 而是建基於批判傳統(不單止是文化研究)的犬儒主義對香港的知識界與運動界, 甚至乎對自己所造成的深層影響. 但這將是一個漫長的反思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