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運到了今天,筆者想起了一本Dexter Filkins寫的The Forever War, 屢穫殊榮的這個作者是很多時被評為'the premier combat journalist of his generation',筆者故且譯作「這個世代其中一位最重要的戰地記者」。這位戰地記者在阿富汗和伊拉克中長時間的工作令他對兩地在文化、背景以及911後的反恐戰爭有著深刻的見解。
當年伊拉克中的薩達姆好比今天的梁振英,基本上兩大力量的什葉派和遜尼派以及其他勢力好比唔同絲帶和政黨。Dexter Filkins書中對當時形勢的分析約為:當年薩達姆在位,任何人只要服從抑或遠離這個圓就會得到安定。薩達姆倒台後,無論你是什麼人,你都在圓裹,總有一派人是你的敵人。
當然,筆者不是想說當天的伊拉克就是今天的香港,但我們似乎有共同不能解的死結。
從前到今天,依然是控訴著政府,政府依然未變。所以我們今天開始衝擊這個圓,不同顏色的絲帶也開始出現了,更多的圓。大家也是我們想同化的敵人。但一套自圓其說的世界觀之所以自圓其說,是因為在他和她的生活圈子裹很多人也這樣說。
佔中、佔鐘、雨傘、遮打。到了今天,黃的更黃,藍的更藍,紅的更紅。
政府為什麼到了現在一步也不讓,說到尾也是不同利益的持份者的問題。江派要倒習派也好,習派怕普選令江派地頭蛇有優勢也好,,中共怕普選影響中國也好,選舉委員會很難放棄政治利益也好,不知哪裡出現過的外國勢力動搖國家安全等等,故且不確認什麼真什麼假,一籃子的利益總結以上一堆和沒有提到的總是沒錯。而政府認為什麼不讓步是因為他們沒有感受到現在所謂管治危機是真的危到要放棄利益,所以才會有今天你有你佔我有我萬四論的局面。
那麼在黃的更黃同時,作為小絲帶的我們,應該怎麼樣增加手上的籌碼?怎麼樣把其他圓的力量集在一起?筆者相信現今沒人認同的大會即使有一個方法令藍和紅的更黃,也很難有組織地完成。也許我們應該自身也各有各做法才能滲入社會不同圓的最深處。
假若你相信藍和紅的很難黃,但在同一種行動持續下去會有更多的政治籌碼。筆者只能希望你是對的,但假若我們現在手上的政治籌碼等下去會得到公民提名或很大的讓步,以今天一步不讓和持續打信息戰的政府這個局面來看,似乎需要更大的奇蹟和更大量的催淚彈。
圖片來自外國勢力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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