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問二則
商台在晴朗的一天出發 2015年3月31日訪問
主持:陳志雲 郭志仁 陳聰 麥詠宜 謝遜 楊樂笙
答:羅冠聰 王翰樑 黃嘉輝 郭翠瑩
問:我們有學聯候任秘書長羅冠聰Nathan,早晨。
羅冠聰:Hello,大家早晨。
問:大家對你好熟悉,今天你人強馬壯,很多同學仔上來,請介紹一下。
羅冠聰:好的。今天在直播室有四位學聯的朋友,加上我。我身邊是候任副秘書長Victor。
王:Hello大家好,我是浸大的候任副秘書長王瀚樑Victor。
羅:還有嘉輝。
黃:大家好,我是嘉輝,是中大的候任副秘書長。
羅:還有阿瑩。
郭:大家好,我是中大學生會外務副會長郭翠瑩,也是學聯常委。
問:羅冠聰你們是否有新的機制防止大家再遲到?
羅:機制沒太大的變動,大家都意識到大家都需要自律,我相信新一屆的常委及秘書處會做好。
問:今天做了甚麼肯定四個都準時到?
羅:保持通話。大家keep住check大家在哪兒。
【普選秘書處】
問:你們反對普選秘書處,是否小圈子選舉?
羅:首先簡單回應數點。第一,討論依然是開放的,之前的意見是今屆常委討論出來,暫時大家都覺得沒必要直選秘書處,其實討論是開放的。第二,(將秘書處)類比特首是不恰當的,因為秘書處沒有實權。
問:這比喻不倫不類。
羅:沒錯,因為(秘書處)沒有實權,所有決策都是常委,即是不同大學的外務副會長交回學生會自己決定,所以(秘書處是)一個沒實權的機構,只有行政的角色。
問:但在佔領運動期間,市民看不到沒有實權,他們覺得學聯頗大權利。
問:或秘書處(有權力)。
羅:我覺得這是觀感上的問題,因為秘書處對外代表發言,其實也是常委會裡的決策來的,所以我想,未來可能會比較多常委就著不同議題向公眾發表意見,或會向更多市民說明學聯的架構。
問:好像政黨,有政策發言人,有數個發言人,不止秘書長講。
羅:沒錯。
問:因為很容易由秘書「長」去講,剛才你解釋過,其實秘書長是執行,決策是常委的。新上任你們這方面會有甚麼設計?
羅:我想會沿用以往模式,但未來在會議當中會集中討論常委在對外工作上面可以更多擔任甚麼角色。可以見到上屆,其實我也明白,很多不太留意學生會事務的人或不理解架構的人可能會覺得秘書處好像獨攬大權,或秘書處是領導人的角色;但用另一個角度看,秘書處其實是公僕的角色,是服務這班常委,希望他們能在學聯的決策或執行上來的更順暢。
【未來改革】
問:兩位副秘書長,你們上年見到甚麼問題?今年打算如何改進?
黃:我是否常委視乎我的(學生會)外務副會長或會長有否出缺,因為當他們不在會議上我就會是學聯常委。我在上年見到學聯或學生組織的問題是缺乏與同學直接的交流,會否在下年度有更直接的決策方法,會否搞多些討論會,多些大會去做些行動決策,這會較好。
問:即是大問題應各自在院校做討論。
黃:這是較理想的狀況,在不是太迫切的情況下。雨傘運動時,很多情況都是非常迫切,沒辦法在院校進行討論。但如果我們有時間做更多準備,有大會、討論會去拿同學的授權及令同學更明白決定,那會更好。
王:我覺得學生會作為學聯和同學的溝通渠道,其實學生很多時要了解學聯的運作。雖然學聯的會議是公開,但的而且確了解學聯運作的渠道,包括財政或行政上的東西,其實是較困難及比較少渠道。這方面其實,我認為不論是學聯秘書處或常委,都應該更主動公開一些文件、報告,從而增加透明度,學生就能有更多方法了解學聯的運作、決策及運行。
問:常委郭翠瑩,你期望未來的角色如何?
郭:我期望以常委的角色,在未來一年能多些就著不同議題擔任對外發言工作。剛才提到過往的一些問題,可能令同學覺得和學生會、學聯的距離很遠,這方面,我也希望面對這問題,因為我相信同學覺得和學聯距離遠,不單是透明度或溝通方面,我相信也是學聯所關注的議題,他們可能也覺得和一般同學的距離很遠,討論政改時,不是每一個同學都會明白,但和他們談高等教育、學費、學位時,他們都明白,所以未來這是學聯會繼續關注的工作。
【關注議題】
問:學聯未來在政改的關注會否少了?
郭:我相信兩樣都會並行,因為政改現在面對這樣的一個時期,我們會繼續這方面的工作;作為學生組織,我們的本位是關注同學的高等教育方面的問題,是需要關注的議題。
問:未來的工作時間表?
羅:暫時未有確實的時間表,因為我們還未上任,未開到第一次常務會議,確實地制定時間表。但我們有方向,來年會放更多心力在高等教育議題,因為最近例如信貸資料庫,或其他資助學位或自資學位課位都有很多關於高等教育的問題一一浮現,我們希望花更多精力在這些問題。
問:第一波會否是政改?
羅:我們會繼續關注政改,因為以往學聯在政改運動擔任了頗重要的角色,希望未來能繼續發揮影響力,令到更多人參與政改運動。
問:會否再發動類似罷課的行動?
黃:這個未有確實答案,因為始終未在常委會討論。但有很多手段,其實常委們和秘書處會考慮,因為政改是個迫切要解決的議題,和過往的佔領,學聯擔任了頗重要的角色,所以會看看未來會否再有這樣的力量發動罷課,但這個我們還未討論,亦不排除任何可能,也會看看有沒有其他團體會繼續願意為政改努力。
問:有沒有探討過學聯的方向?
黃:我們未探討這個方向,但有個重點是,上次佔領運動,我們發現學聯和學生會是較疏於和同學的接觸,在佔領期間是特別明顯;所以在未來會先做組織工作才再考慮會否走得更前。組織同學本位是學聯或學生會當刻要解決的問題。
問:現在你們會檢討學聯這組織會較放重在高等教育的議題?
王:我想分配議題平衡上的而且確是有調較,因為除了學聯本位是高等教育議題外,這幾個月我們見到,政府是很刻意在高等教育議題上做功夫,尤其是校董會的換屆或校長遴選,例如我自己來自浸大,其實接下來也會有校長遴選,新一任校長上任,這方面其實可能政府或共產黨會做更多工作去滲透高等教育界。而學聯作為高等教育界組織、學生組織,必須要更多及持續地關心這議題,以避免一向作為社會前鋒或進步力量的學生的身位受到干擾。
郭:想補充一點,我們關注的高等教育議題和政改運動不能完全切割,因為學聯新一年的路向是堅持「命運自主」。「命運自主」不單單是政制上面,在高等教育上面學生也要自主自己的命運,所以這兩樣事不完全是切割。
問:高等教育議題,港大已不再是學聯成員,你們會如何關注?
羅:我們會先和港大學生會溝通,對於他們想以甚麼形式合作,我們都持續關注,因為港大學生會退聯後也不是和學聯再沒關係,他們也有出席些會議。
問:他們還是成員所以出席。新一屆會如何出席?
羅:港大學生會自己已經換屆,他們那屆的朋友其實也說了和學聯保持良好關係,所以這議題上應該會合作,不會因他們已退聯就不合作。
問:合作模式會怎樣?
羅:這視乎我們以專案形式合作的話,雙方的溝通會如何,要看他們希望學聯在甚麼層面給他們支援,也尊重他們的意見。
【命運自主】
問:有個問題想Nathan答。「命運自主」是你們來年的甚麼?
羅:來年的工作方向或綱領。
問:大家記得上次佔領運動時,這四隻字被批評是港獨思想。為何要再次高舉這四個字?
羅:首先我認為港獨思想可能真是「命運自主」其中一個方向,但不完全是單一的方向。「命運自主」也可指涉很多不同東西,例如能否在一國兩制中達到香港的命運自主,這也是可以商討的方向。
說「命運自主」是因為看香港的歷史,香港人由主權移交或擬定基本法,都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在這些重大、關於香港前程的事件上,香港人都缺席、沒自己的角色,所以套用歷史脈絡,我們提倡「命運自主」是希望香港人能在未來在自己的土地有話事權或自主權利,去決定自己城市的未來。
問:如何處理港獨議題?
黃:我想要具體討論港獨、一國兩制、高度自治,大家其實想要甚麼。大家想要的東西可能一樣。例如大家說「命運自主」,是哪方面的命運自主?其實是政制,人大八三一的框架,我相信基本上是完全違反大部份港人的意願,也違返大部份港人的平等政治權利。如果我們能說出港人到底需要甚麼,需要哪方面的命運自主,會否是經濟、會否是政治,如果我們得到這些已足夠的話,那其實就已解決這問題。港獨、高度自治,到最後想要的,我相信是對於經濟、政治上的港人自主。
王:我認為港獨、一國兩制、城邦、聯邦、邦聯等制度是形式上的框架或制度,而學聯爭取的是核心、內涵,是港人能否在制度內得到命運自主,能主控自己社會的將來。所以學聯對港獨、對任何制度框架都是開放討論,去思考。我們真正要掌握的是香港人對香港的未來的掌控的能力。
問:今天文匯評論開始對羅冠聰攻擊。你的回應?
羅:我覺得自己和鳴人一樣是多重影分身,大家說我是爛頭卒、扯線公仔、周永康的棋子,身分多到自己都形容不到;這些胡言亂語的東西大家當茶餘飯後的笑話笑笑就好。
問:以後在重大議題上是否有全民公投的機制?
羅:沒有確實的機制,但我們希望越來越面向直接授權的方式,好像魁北克罷課般有更多直接公投或全民大會的方式去議決未來的行動。
問:多謝四位。
港台千禧年代 2015年3月31日訪問
主持:葉冠霖
答:羅冠聰 王瀚樑 黃嘉輝 郭翠瑩
問:學聯候任秘書長,羅冠聰你好。
羅:各位觀眾大家好。
問:另外直播室有學聯常委郭翠瑩。
郭:大家好。
【普選秘書處】
問:另外有兩位副秘書長王瀚樑及黃嘉輝。有人說羅三七,如何回應?
羅:最主要想說秘書處在學聯的職責。因為秘書處的職責是行政角色,執行常委會的決策。常委是各間院校大學學生會的代表,所以其實我們沒有決策的權力,所以不能和行政長官類比,因為我們在學聯裡面沒有實際權力,所以不需這麼大的授權,所以暫時不會普選(秘書處)。但未來大家會否想要另一個新的秘書處的角色,這個大家可以討論。
問:但你代表學聯發言。
羅:我相信未來這方面也會有改變,因為四月一日換莊時大家會有共識,就著不同議題會有發言人,可能發言人多數是常委,可以在未來分擔一些對外的工作,因為我都明白對外代表得多,人家會以為你大權獨攬,或你是(領導)的角色,未來希望透過這改變去改善。另外,代表性會否令到大家覺得,即使我沒有實際權力,會否有很多無形的權力;對我來說,最主要是看秘書處自己的定位如何。今屆秘書處的定位會放得更後,希望憑著秘書處不需在學生會裡擔任要職,可以有多些閒餘時間幫常委思考有甚麼要做,或幫他們處理行政工作,例如管理會所或對外開會這些較煩瑣的事務。希望我們這樣position自己能令常委覺得舒服,也令到常委知道其實秘書處不是打算要干預大家的決策,而是information provider,提供資訊的角色。
【未來改革】
問:常委工作是否越加吃重?
郭:是的,因為其實過往都是決策權在於常委,只是今年就多了更前的角色就是對外發言,我也覺得其實給大眾一個印象也好,學聯其實有常委做真正的決策工作。
問:學聯是否頂著很大的壓力?
王:我絕對不認同學聯是高牆,一來權力絕對不能和政府相比,二來學聯的決策或遴選、參選、提名都是公開,所以這個絕對不能和現任香港特區政府相比。無可否認的是,自從雨傘運動後,聽到學生或學界對學聯的批評聲音、不信任程度是大了,這方面我會歸咎於佔領期間、罷課期間,學聯和學生的溝通的確做得不夠好,一些決策可能未經學生的諮詢,未能反映他們的意願,這方面的聲音可能覺得表達不到,比較少渠道去讓我們知道,或了解不到學聯的行政、決策如何運行。來年我們必然加強這方面的工作,從而令到學聯真正反映學生的聲音,這是我們的共同目標。
黃:我的想法是不單是佔領運動,十多年來,學聯和學生的距離一直很遙遠,不像學生會般是學生經常接觸,像屬會註冊或透過學生會解決校內問題。但學聯是不同的,大家見到它在社會議題上有較多參與的地方,但較少回到學校做組織工作,讓同學知道學聯是甚麼。當就著退聯這件事去幾次論壇或諮詢會時,學生會同學或我們嘗試去解釋學聯和學生會的架構時,往往花了很多時間去解釋整個架構;但解釋後,同學可能還有很多疑問,其實道理很簡單,你不是經常接觸學聯,對它認識不深,你沒法理解它的運作。學聯其實是學生會的聯會,它作的決定其實是學生會的決定。這是最簡單的邏輯,但很多時在章則上未必寫得很清楚,那麼同學就未必明白它的架構,換來一些批評。
問:羅冠聰,接下來如何改革制度?
羅:改革制度,現在已著手進行,包括更明確地確立秘書處是行政角色,在常委會,決策會議中取消了票值,在代表會即是一個問責性質的會議當中也取消了票值,這兩樣修訂進一步(秘書處)削權。另外,希望未來的發展方向都是放重些學生會能自主這一part,但這個討論,正如剛才所說,是開放的,因為不同界別的學生會有不同意見,希望多接收同學的意見。
【命運自主】
問:新一屆學聯是否會用「命運自主」的綱領去推動未來活動?
黃:是。
問:可謂「命運自主」?
羅:「命運自主」聽上去好像很空泛,但套回香港人的歷史當中,可見香港人過往對於香港前程很重要的決策當中都缺乏自身的位置,例如主權移交、草擬基本法,香港人作為整體是沒有身位去參與。面對這樣的歷史,希望香港人未來能真正,這土地上的人民能決定這土地上面未來的事情,這就是「命運自主」最中心的思想。不論是港獨、一國兩制、或其他制度,其實核心都是希望人民能自主。這是學聯未來需要邁進的方向。
問:會否令人向著港獨方向走?
羅:我相信一國兩制本身的原意是確保香港獨立自主,因為一國兩制本身的「河水不犯井水」就是港人能高度自治及港人能夠治港。如果一國兩制真的發揮得好,其實是一個命運自主的縮影或制度的體現。但假如這發揮得不好,可能港獨是其中一個思潮或面向的路徑。
問:是否認同要在一國兩制框架下做到「命運自主」?
羅:我相信學聯暫時未有一個具體的立場,可以繼續討論。
王:我認為就著制度來說,無論一國兩制、城邦、邦聯、港獨,學聯對它的討論從來都是開放的,我們著重的重心是香港人對自身命運能否有自主的權利,從來我們見到殖民地時代到主權移交,到罷課、佔領運動之後,其實港人對自己的命運沒有話事權或位置;而正正因為中國共產黨沒實現到、破壞了對港人一國兩制的承諾,主動滲透、侵佔香港人生活的空間、自主命運的權利,所以才有不同思潮的出現,所以學聯對於不同的框架、制度持開放的態度。
問:同不同意「命運自主」要根據一國兩制、基本法的框架?
黃:我認為,一國兩制、命運自主、基本法的限制其實有相當大的闡釋空間,在這兒未有一個定案,但尋求命運自主是否一定走港獨路線,或是否一定要在一國兩制下,是值得討論的。但兩者都有個可能性發生。其實講「命運自主」可能和香港人距離較遠,其實不是的,佔領運動、雨傘運動其實就是香港人尋求命運自主的表現,我們要的是反對人大八三一,反對完全不應該干預香港事務的一班人的決定去牢牢掌握港人命運,對這決定感到不滿,然後走出來尋求政治上的命運自主,這是問題的核心。我們要的是平等政治權利,而無論港獨或一國兩制,其具體內涵是要甚麼,這是我們「命運自主」要尋求的東西,平等政治權利是其中一樣。
問:有些建制派會演繹成港獨。
王:所以我們爭取的制度在學界公投的方案裡是公民提名或選舉制度產生,而港獨,就算是港獨都可能是獨裁的港獨,港獨裡面並沒有包含平等政治的內容;我們所關心的重點是並不是港獨或主權的問題,而在於香港人能夠得到真正平等政治權利,真正實踐香港人能自主自己社會將來的一個實際權力。
【學界約章】
問:未來會否做些事吸納學生的意見?
羅:未來我們考慮設立「學界約章」,希望和一班教授和其他有心參與的學生,商議香港未來前程的願景,包括不同範疇,包括教育、政治、或經濟上的願景,希望用一個直接授權,可能是公投或全民大會的形式共同在學界議決一個對香港未來的願景。這是一個擬定、propose的做法,未來如何做是未仔細開始商討,但希望朝這個方向進發。講「命運自主」不止是政制上的「命運自主」,更加是作為一個香港人,在生活裡不同範疇的命運自主,所以希望未來有更多同學參與討論,共同構思一個香港未來的願景。
問:會否學聯所有想法都需要公投?
郭:我想澄清一點,其實學聯所有決策都是由學聯常委決定,而學聯常委是院校學生會代表,而院校學生會是由學生直選產生,所以其實不存在學聯沒代表性這回事,因為學聯所有決策是學生會的決策,這是學聯的代表性。但當然我們不會完全說代議政制是十分好,當然它有不同地方是需要聽同學意見,和同學做溝通,未來我們會盡量做多點。
問:何時會做約章及公投?
羅:會否有公投是構思中,因為始終新莊未上任,我們需要更多時間去構思這件事。
問:何時定到下一步的路線?
黃:有部份是已確立,例如政治部份,在對上兩年的學界公投確立了公民提名及普選提委會這兩個大原則。我認為政治方面會沿用以往公投的決定。未來若真要具體做「學界約章」,其實必定要同學的參與,因為這不會再是學生會十多人、學聯二十多人的決定,而是希望做到整個學界對於未來願景、如何達到命運自主的想像。這部份是重要的,究竟我們是否只討論我們關心的議題?還是同學一些關心的議題,例如就業、區域融合,這些議題也要包括在「學界約章」內?這是未來具體要討論,但政治方面會繼續沿有的工作。
王:沒錯,我們不單是學聯能否服眾的問題,而且一直以來由下而上、同學參與的決策方式,都是學聯的理念來的,我們也很想做到這個目標,例如罷課期間,我們組織罷委會,由同學決定罷課的日期、時間、地點,或佔領期間,學聯都希望舉辦吹水台,吸納同學的聲音。當然我們的工作可能未盡完善或面向未夠廣泛,但未來我們訂立「命運自主」的具體內容、具體綱領、具體議題,也期望得到學生的參與、授權,或學生的意見得到彰顯。
問:適不適應建制派的批評?
羅:對我來說,遠早在佔領期間已不停被左報攻擊。我自己都可以說是適應,因為明白左報都是維穩份子,希望透過這些攻擊來令人退卻或退讓。你要顯示到你不怕他們或不在意這些攻擊才有對抗的本錢。
【必然會員制】
問:學生進入大學就成為學聯必然會員是否真的?
羅:相同邏輯也套在學生會身上。為何它會自動成為學聯的一部份?因為學生會是學聯的會員,學生會的基本會員就是學生,有這麼一個連繫的關係。我們現在,可能退聯的聲音,其實絕對開放予大家討論,到底它學校的成員應否一入學就和學聯扣上關係,這交由院校自己決定。
【有關退聯】
問:這聲音大嗎?
王:關於學生會必然會員制可能較少,就算退聯組的朋友、同學也不是提出取消學生會必然會員制,而是提出學聯作為一個他們不認同的組織,能否代表他們?他們是否要自動加入這組織?我認為要解決的是學聯如何能真正代表同學的聲音,學聯和同學的溝通渠道,讓同學理解學聯的運作、行政決策,這是學聯來年的工作目標。
問:退聯的進度如何?港大已退出。
郭:以嶺大為例,剛剛退聯公投未能通過;其他院校包括城大、理大、浸大和中大其實開展了收集聯署的工作或已交了聯署。四月左右可能也會有公投。
問:如何應對?
黃:很多時同學覺得學聯有問題,覺得學聯封閉,是一個有綱領的政治組織,他們無法改變這個綱領。其實不是的,在論壇和討論會我們也多番解釋,學聯的路線、藍圖、政治方向都是由學生會去決定。在這層面,學聯其實是非常開放、進步,未來要不斷向同學解釋,不是被迫加入一個有立場的組織,而是加入了一個開放、每屆都review它的路線的學生組織。
問:關於有人下戰書公開辯論?
郭:昨天劉頴匡同學剛剛交了封戰書,他交了給我,可能之後要在常委會或有機會交給羅冠聰。
問:羅冠聰的看法?
羅:我自己對於討論是開放的,但要用甚麼形式去舉辦或舉辦的對口單位是誰,也要放在常委會討論。
問:按你們原則應要辯論?
羅:其實Ventus他本身在其他節目也說過這件事,我相信未來對於普選秘書處的討論是開放,看看有甚麼時間是大家,也不一定是對他,可能對其他人也是可以拿出來討論。
問:未來會否搞學生運動、佔領運動?
羅:無法在此確實回答,因為這很視乎時機及未來的討論。
問:要回去常委會討論?
羅:沒錯。
問:未來可能未必見到你像以往周永康的形式上來接受訪問?
羅:是。
問:多謝四位上來「千禧年代」。
圖源:晴朗facebo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