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說的不多。
不,應該是:要說的很多,但已有很多人說了很多、很多遍。說了,十七年,不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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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年,其實我都沒有正式參與燭光晚會,因為都要在場外幫手,04年幫民陣賣七一tee,這兩年幫 INmedia 籌款。
六四晚常常會下雨,今年沒例外。籌款令人忙得天昏地暗,又要怕風又要防雨,還要和其他一大堆的民間團體鬥大聲、爭生意。希望參加的市民不要見怪,支持民主的民間團體多數也要艱苦經營,六四一年一次籌款對團體的生存其實很重西要。
但對於那些本來就很有錢但不知為何也要出來籌款的團體,應該對之加以譴責。就像學聯(九樓),每年收幾十萬(還是上百萬?)會費,財政來源穩定,水源充足,還好意思出來跟其他豆泥團體爭?
連被九樓欺負的自治八樓(學聯社運資源中心,欺負詳情可見這裡)也未有籌款,九樓呀,你不會臉紅嗎?籌款時還要跟人說:『支持學聯,支持大學生』,我真有衝動走上去臭罵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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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每近六四,都會幫支聯會到中學搞工作坊,做一些中國和六四教育。今年至今也去了好幾次。
每次回去,都覺得責任重大,因為能夠直接向他們解釋六四的機會,買少見少。純粹談歷史他們會比較抗拒,所以我們也會多用影像和一些小遊戲,去讓他們認識和反思。奇妙的是,每次播出『制止政府逃責』的短片,本來多麼心散的同學也會聚精匯神地看,本來的嬉皮笑臉也變得凝重。的確,面對那樣的事,誰能不動容?
印像深刻的,是有一次我在工作坊內,誦讀了《絕食宣言》的部份章節,而使本來正在期待放學、吵嚷嚷的同學們全都自動安靜下來。文字能夠感動人,用血淚寫成的文字更能,這是最佳例證。
也要特別多謝那些老師。那些有心的老師,願意在校內爭取一些時間和空間去談六四,讓下一代知道這些事,其實都需要勇氣。
我們可以做的都很少,但很多個很少就會變成很多,而我堅信這些耕耘總會有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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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維園籌款時,找了個空檔,走了入會場當中。每次看見那片燭海,總會有令我無法言喻的感動。
我們都在不同的崗位上為六四獻上自己。不論是團體義工、民間記者、博客、老師,還是參加者,都沒有忘記這段歷史,而且還在努力將這火炬承傳下去。沒錯,會有風雨,但我們不怕。風雨阻得了誰?
十七年了,我們會堅持,會繼續堅持下去,直到那一天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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