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南大學退聯論壇 2015年2月16日 第二輪發言筆錄
周韋樂:我回應。第一,剛才羅冠聰同學講過,我在我的文宣裡沒提及嶺南大學學生會,的確我是不清楚嶺南大學學生會。我是個year 1的學生但我不清楚嶺南大學學生會,個責任在誰呢?是否在我呢?我覺得個責任是在羅冠聰同學度,他是有責任去宣傳學生會。我們學生會的歷史,我真的一無所知。但這是否代表咁就可以用學聯代表我呢?為何我會搞退聯就是因為學聯代表不到我,其實為何我要搞退聯?因為學聯代表不到我,同時我們嶺南大學的學生會在學聯裡面,它代表著我,但我不認同,那我可以怎樣?剛才你都承認有體制問題,但我認為體制問題,他們說修章呀甚麼的,其實完全解決不到。在學聯裡面根本沒有跟會章的傳統。很簡單,學聯的錢,資金,是來自一間叫學聯及學生活動有限公司。而理論上會章規定,它每一年都要換兩個董事,學生董事。但,我看這個文件集,這個應是最新的文件集,零五年出的,是最新的。這個文件集說,零三年的董事有四位,學生董事。李浩德,盧偉明,李淑儀,林日朗。但當查公司註冊處,到今時今日,依然是這四位學生董事,還是董事來的。他們有沒有跟會章去換董事呢?每年兩個。他們有沒有跟會章呢?如果他們修改了會章,完善了,但他們有沒有跟會章呢?我們如何監察呢?他們透明度不足,他們不會主動公開會議記錄,我們如何監察呢?
及剛才羅冠聰也有說過,秘書處直選這個問題。既然你覺得秘書處直選是唔work的,我又覺得代表團選是唔work的,那為何要有個秘書處在這兒?我不明白。如真的是獨立自主,為何要有個行政機關在呢?為何要一個人去做事呢?而他是沒有正當授權。為何不可由常委去做事?秘書處存在根本沒有必要性。
羅冠聰:這裡哪位是Year 1的學生,可否舉舉手?Year 1學生在NSO有沒有見過我?假如他說不認識學聯,不認識學生會,是我的責任,當然我有需要檢討,但不代表我完全沒有做相關工作。我在NSO有邀請周永康,我自己亦有個環節去介紹學生會。而重點是姑勿論你之前認不認識嶺大學生會,但你搞嶺大學生會退聯之後,是否需要更加認識這地方?我相信在座很多位都不認識嶺大學生會,或者不認識學聯,但你要處理一個這麼重大的問題,你是否應首先了解,那地方的歷史、那地方和學聯的關係,以及那地方在學聯是甚麼角色、獲得過甚麼?就好像反校長,在學聯這個平台提出了,這是個讓大家接收資訊的平台,然後一呼百應(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其他大學學生會的成員都過來聲援我們爭取校園民主化的運動。假如你不認識,你是否應該認識更多才來處理這個問題,你是否應讓校園醞釀更多討論才發起公投?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是道理是拿來討論,不是各執一詞就可完全抹走這個問題。當我跟你說,直選是唔work,當你跟我說,現在的代表團是唔work,那我們是否可以找到一個方法,令到代表團work?例如,我的下莊說過可能未來可以由學生會,一個間選機制,可能是由有授權的朋友出來投票選秘書處,這是其中一個改革的方法。當你不認同現時的體制,當你不認同我的意見,你是否應該更加尋求一個更好的方法?第三是學聯沒跟章的傳統。首先我要澄清一個事實,第一,學聯資金並非來自那間公司,那間公司是分開註冊;學聯的資金是來自八大學生會的會費,是來自市民的捐獻,有關文件其實已經公開在民主牆上,或即使現在大家見不到,我在日內都會張貼出來。當中有詳細寫明,學生會、學聯的收入是多少,學生會的使費是多少,而今年學聯是處於虧損狀態,因為過去花太多錢在佔領上。
當退聯組的朋友說我們不需要秘書處,但其實大家知不知道秘書處因何而來?在八十年代,學聯是行會長制,但大家覺得會長的確會干預到院校的決策,亦希望各間院校代表能正正確確參與討論及決策的圈子內,所以轉做秘書處。而秘書處處理行政工作,是因為不想院校常委負擔太大壓力。可能這位同學沒搞過相關活動,可能這位同學不知道搞一個活動背後的物流程序有多誇張,亦不知道學聯在處理金錢上是多麼的謹慎。你可以看看其實它所有支出其實有公佈。而面對不跟章的狀態,我承認這個位置的確有做得不好的地方,過去有段時間學聯是基本上沒人上莊,基本上是沒秘書處。你可以翻查,二千年頭有段時間它是沒有秘書處的,結果是甚麼呢?結果是很多文件都無法傳承,結果是公司轉換程序要現在才可pick up返,而家才能重新處理。所以你跟我說秘書處,學聯能否正常運作?學聯能否處理其行政工作?我會答很困難。我作為常委,我都會覺得如果沒秘書處,我的行政工作的負擔會十分厲害。
基於以上種種,我發覺退聯關注組不單沒理解嶺南大學學生會,甚至連學聯一些很基本的資訊,例如那間公司和學聯是分開獨立註冊,學聯的資金大多來自院校成員學生會的會費,這些資訊都查得不清楚。當然,我承認學聯體制是的確可以改善,我亦認為在一些位置下莊,例如Katherine所說的位置,是可以在未來的修章委員會處理。但這些問題是否要導致退聯?院校同學或退聯關注組的朋友有否尋求體制內改革?他有否找他的代表團問責?有否嘗試向代表會的觀察委員會提出或投訴?有否嘗試向院校代表團成員提出修章的疑慮?目前為止我見不到,亦接收不到任何體制內的抗議。當然,他一出聲就說要退聯,這麼極端的狀態,我了解其訴求,但假如我們不從校內層面、院校代表團問責層面去首先梳理、處理我們到底有甚麼訴求,是這間大學的學生的共識,我們完全沒法將這件事帶到(學聯),(沒法)用更詳細步驟去處理。關注組朋友亦完全忽視了這些步驟,他一來就說退聯,到底這個程序公義是否符合典章內註明的東西?到底是否現在情況嚴重到不惜摧毁現有所有問責機制從而直接跳到退聯的步驟?我看他們退聯的理據,發現他們理據很多都沒證據;我不認為現在情況差到要以退聯去處理現在的狀況。
在未來,大家對於學生會及學聯的討論可更熱熾,及不單流於退或不退這層面的討論,更加是梳理嶺南大學學生會和學聯的關係,體制內有甚麼是可以改善。未來學聯將繼續進行改革,而所謂零六年港大學生會的改革,我相信大家一聽好像都覺得好像很大問題,零六年到現在都沒改革。但有沒有人知道零六年提出改革的是誰?他現在是左報打手,他現在建制派內扶搖直上的一個成員,他來自中共。假如你用一個來自中共的人提出的改革來否定學聯做過的所有事,去否定學聯修章委員會付出過的努力,我認為是矯枉過正。過往學聯做過不同改革,例如將其財務秘書由委任改為選舉出來,而過往這些步驟亦要透過院校學生的聲音反映到學聯,學聯才能處理這些事情。所以假如你說學聯以住改革是不如你所願,或你覺得有問題,你第一步是應該向你的代表團問責,第一步應該問你的師姐師兄,為何他們沒有在院校層面,和代表團說這些東西需要在修章委員會反映。我也不認為在未來完全沒有提出改革的空間。我認為是絕對是存在進一步改善學聯體制的空間。
柯凱齡:我想回應同學的一點,為何不可由常委負責所有工作而一定要有秘書處的存在呢?因為常委本身是他的大學學生會的外務副會長或署理會長如果缺莊的話,當學生會已經有他的行政事務時,首先要負擔外務工作已經是負擔,再者常委可以在學聯參與財委會或修章委員會時,他如何能分配更多時間做執行工作?另一方面,學聯是其他團體的會員,例如它是民陣和支聯會的會員,學聯的常委代表學聯出去時,那位常委是以學聯名義出去還是以那間大學的學生會身分出去?中間會不會有矛盾?秘書處正正可以避免這些矛盾。所以秘書處在這事有其執行的重要性,例如民陣的會或支聯會的會議是由秘書處和中央代表負責,可以避免學生會代表可能在這事出現的矛盾。
剛剛周同學說他不熟嶺南歷史,我可以補充一些。在一九八八年時,嶺南還是嶺南學院,還未正名為大學,當時嶺南已有正名大學的資格,於是學聯提出聲明,應該將嶺南納入UGC Fund。於是在六月時,評審局認為嶺南已符合當年的學術資格,但政府仍漠視那份評審報告,當時還覺得它以學院形式(運作)已足夠。所以學聯有幫嶺南正名,結果在七月,政府答允增加嶺南的資助;然後隨著政府宣佈大幅增加學額,政府在九零年推薦嶺南納入UGC Fund。嶺南正名這件事可能太遙遠,或者我們說近少少的歷史。我們覺得鄭國漢是個不稱職的校長,我們反對他做校長時,嶺南這樣微薄的聲音如何反映出去呢?正正是靠大專學界的團結,在學聯常委間說了這個活動,這個campaign,這個concern,於是引發大專學界同意,學聯派人來支援我們民主化的運動。幾年前Asso超收,這是嶺南內政,但正正因為有學聯這平台,大家可以一起tackle這個問題,一起反對學校教育產業化這個問題。到現在Asso還是年年加學費,所以設立了反加學費聯席,到現在學聯還有幫手tackle,關注同學為何被迫要接受這麼高學費的問題,正正反映學聯這平台的重要性。
如果只說嶺南可能太單一,我們可說說其他院校。當年BU抗議李惠利用地,BU視藝院爭取啟德校園,Poly之前學額回撥時沒有了所有百分比的學額,學聯也有幫手出聲明去譴責當時的UGC或政府,正正反映學聯這平台的重要性。請問周同學,如果嶺南真的退聯,嶺南如何在這些事上發揮大專學界的力量而不淪為嶺南自己院校單打獨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