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期聯陣報的專題是Social Movement Unionism ( SMU) ,這是一種在八十年代在不少發展中國家興起的社運模式與方向,其後更為發達國的工會運動帶來新動力。顧名思義, SMU 重視的就是社區與基層的連結,並從而關注更大的社會議題 (如全球化) 。若有看過《 The Take》的朋友,相信定能感受阿根廷工人跟社區結合的力量。
進入專題:http://www.globalnetwork.org.hk/modules/wfsection/article.php?articleid=177
以下是其中一篇短評
對社運工會主義 (SMU) 的短評 阿丙
本身對SMU不大認識,但看了聯陣數篇導讀,再透過網上看看南非 (被譽為 SMU典範) 經驗,有些感想可跟大家分享。
首先,雖然南非被其他地方工會譽為典範,但對他們而言卻似不太理想,尤其他們擺脫不了失業問題 (勞動人口中有四成人沒有工作) ,即使民主化後勞工條例像最低工資或最高工時等得到落實,但高失業加上全球化引致的工作合約化與零散化,令貧窮問題嚴重。
然而南非 SMU經驗之被各地推崇,卻有其獨特處。例如,因應高失業,南非工會曾提出扶貧方案,讓工人拿出一天工資以扶貧,第一個拿錢的正是總統孟德拉。看了這樣的扶貧方案,最大感受是暖在心頭吧!又或為外判及邊緣勞工爭取工資及勞工保障,甚麼同舟共濟,共渡難關,互相扶持,是在這樣的方式下才能讓人感受其真誠的。
而南非工運之能體現此社運方向,一大成功處是社區關懷,重視連結,爭取更弱勢社群的支持,避免讓工會會員成 貴族工人,獨善其身。
南非經驗,相信教不少香港工會中人欣羡,然而其成功是有其歷史背景的,種族隔離政策令南非 SMU 發展添上社運及民主運動的視野;相對個人主義較濃及政治民主化更無力的香港,如何將海外 SMU 經驗轉化為本地經驗,實在是對本地工運及社運界一大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