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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擊首屆亞洲拉子影展(五):其他講座雜記

假如今屆亞洲拉子影展要頒發勤學獎的話,我應可穩操勝卷,因為影展舉辦的論壇、專題課程、工作坊及座談會,我只差一個沒有出席。這些討論會上均由台灣學者及同運人士與來自亞洲各地的電影工作者對談,討論與拉子息息相關的議題,機會難逢,又豈能錯過呢。現把其他講座上的一些筆記感想雜錄如下:

憂鬱症與伴侶:留守?還是逃走?

影展講座以香港短片《留守……逃走》作為切入點,討論憂鬱症與其伴侶可如何自處。導演吳詠琪說,故事構思來自一位男性朋友因女朋友患上憂鬱症向而向她傾訴心事,她覺得「留守…逃走」是每段愛情故事面題的抉擇,當你的摰愛有很多問題,到底要留下還是逃走。也許當拉子也是一種「留守…逃走」的拉扯爭扎。

作者陳雪質疑憂鬱症是否也像同性戀般被汚名化,憂鬱症的狀況到底是怎樣的?患病的人有沒有選擇權的呢?這名稱背後的政治性又是怎樣的?有人說這是作家的職業病,但如有人患上感冒,我們只當是平常事,然而一提到憂鬱症,我們彷彿如臨大敵,開始有了許多可怕的想像。有人自殺,只要說一句他/她患上了憂鬱症就好像解釋了一切,憂鬱症是否就等同自殺那般簡單呢?

也有觀眾提到自己的朋友拿著憂鬱症作擋箭牌,彷彿只要她患上憂鬱症,便可無理取鬧,亂發脾氣。

台灣性別人權協會的倪家珍提出,從醫學角度,醫生往往只見你數分鐘便為你斷症,如你在五個症狀中有了三項,你便是有病了。而對治憂鬱症的藥物有時效果並不太好,副作用也很多。

抓起攝錄機 拉子搞革命

在其中一個錄像工作坊中,台灣導演翁靜婷說了一段發人深省的話:拍片就是解決問題,學習怎樣面對問題。要繼續拍下去,不要因為拍爛了,就不拍,也不要讓自已或工作人員因此而心情不好。聽完此話,難怪翁靜婷可以一直堅持拍下去,是一位多產的導演。

另外,她放映了一段四分鐘短片《一個發光的城市》,當中拍攝、導演、演員、剪接等崗位均由她一手包辦,她是要告訴大家,現在數碼錄像機盛行,任何人都可以拍片,鼓勵大家抓起攝錄機齊來起革命。

直擊系列報導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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