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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female protection project – RainLily 風雨蘭(2)

A female protection project – RainLily 風雨蘭(2)

在聖誕節當日,我和幾個「RainLily 風雨蘭」的義工同事去一個清真寺做義工,我沒有意識到,我一直是多無知。那是我承諾會去,只是想,因為沒有男生或朋友在當天約我,那何樂而不為呢?也許我可以至少幫忙攜帶東西。那天我又學了一些新東西。我認為作為穆斯林信徒,清真寺裡的女人都不會願意聽「RainLily 風雨蘭」的講座,即使懂一些自我防禦技能,尤其在遇到一些變態的男襲擊者(ok,也有女襲擊者啦)就會特別有用。當我們到達那裡,穆斯林的女士們都非常歡迎,給我們一個舒適的氣氛,又給我們飲料,抬椅子給我們等等,這實際上讓我覺得自己有點無用和有點尷尬呢。

當「RainLily 風雨蘭」的工作人員開始說話時,有數行左在地上的穆斯林婦女實際上似乎都用心傾聽,並樂於配對去嘗試工作人員教她們的自我防衛技能。顯然,沒有人會反對我去推斷這意味著她們有有需要保護自己的想法,也許為自己,他們的男朋友或丈夫的緣故。不管原因是什麼,他們並不貶低自己女性的身份,而是想防範自己。我意識到這是我自己單方面認為在那裡的許多女性都不會想女性權利的問題。我記得清真寺裡的一個組織的女仕甚至走來我身邊,問我有關「RainLily 風雨蘭」這機構的細節,詢問我們的組織是如何幫助在香港的婦女的,她又應該如何用自己的語言解釋給其他穆斯林女士知道可以向我們得到服務。

我的教育程度需高於在香港同家庭傭工的穆斯林女士,但在我的思維裏,我甚至沒有資格從教育女性權利的幼稚園畢業。最後,當清真寺在四點鐘進入禱告的時間時,我們就離開了。我想感謝我的前度因為受不住,難以忍受我心理而離開了我,否則,我不會最終做到更多的志願工作,沒有辦法有到一天解開我自己的謎思,低估了女性如今的能力。

聖誕節後,我的情緒起伏並沒有消失。我的年齡的人,好多已經畢業了相當久一段時間,已經有幾年的工作經驗,收入遠遠超過我,也看起來比我聰明,漂亮/英俊。相比之下,我是一個失敗者,好像往常一樣。我看著自己:除了多年的不滿國外生活,浪費了一整年做一個病人,我還有做了什麼呢?

作為一個數學白痴,如果我只是大約,是的,大約,我估計在2016年,我只是為了調整自己的病況,我會花了至少超過$ 10,0000港元了。我浪費了這麼多錢,從需要我的父母飛到倫敦見證我瘋狂地哭泣在靠waterloo地鐵站的街道上,支付了三張機票護送我乘飛機回到香港,到去看精神科醫生,支付我的藥物費用,而因為我實際上比預期早了離開倫敦,但仍支付好多在倫敦我並不需要付的錢,例如,我的租金和許多生活費等。。。。。。一切都失去控制一樣,那麼多錢也被浪費了。為什麼我沒有設法避免自己生病,並節省了這筆錢,花在更值得的東西上呢?我曾經解釋過,我想如果只是通過我的Instagram,一個作為我起點的第方,我可保持到一些積極的態度,但也可以說,我在Ig上顯示的都只是謊言。真正的我經常頭痛金錢問題,也並沒Ig上看起來那麼高興。

人們告訴我,我還年輕,我可以等待,將來才工作,我也會能夠收回所有那些我花了的錢,因為我還沒有去地獄,而今天還在呼吸著。作為一個堅持我要有禮待人的人,每一次當有人對我說這樣的話,我都會說,感謝這些善良的話。這樣的話只不過提醒了我,我是一個失敗者,我好像是比別人跑慢了,我不是一個富裕的家庭出身,卻浪費了那麼多不必要的錢。

作為一個瘋狂的人,情緒又除時波動,浪費她父母的錢,但通過做義工,我看到更好的我。我不知道,即使像我這樣的失敗者都可以幫助別人。我不知道。我會在2017年成為一個更好的人還是成功入了墳墓,但即使我真的去了墳墓,至少我在2016年和可能在2017年做了一些小事情,對他人有用,那就已經好好了。

我感謝那些慈善組織接受了像我一樣的人,並讓我參與他們的工作,不過,我也沒有向他們透露,他們讓我加入的時候,我自己甚至不認為自己是可以工作的,當時,我仍然把自己看成是這個大世界裡的一塊垃圾。我欺騙了他們; 我沒有找一個揚聲器告訴他們,我仍然被我的鬱躁症纏繞。

我對自己又傷心,又生氣。這個星期我總是會想扔東西和尖叫,發現香港太擁擠,人無處不在。這個地方不能忍受了,但是,這沒有邏輯呀,因為香港每個人都必須接受這樣的生活,為什麼我不能呢?所以,我那有權利想在公眾中表達這樣的行為呢?我也不能這樣無恥。這就是為什麼我再一次認為,「RainLily 風雨蘭」的部分人,雖然已經知道我是精神病患者,但仍然沒有叫我離開組織,真的是好有接受挑戰的勇氣。

我的結論是,我通過義工活動為我的生活找到了一些意義。 因為即使像我一樣的人也可以做義工,我建議任何人都一可以嘗試為他/她喜歡的目標群體服務。 例如,大家都知道我較喜歡小孩子和女性的工作。

這個星期我情況不太好,我甚至不能參加一個考試,有一個零晨逃出家門去,最後,也只做到一個考試。如果我說我沒有覺得痛苦我就是騙你的,但至少,我想我仍然需要提醒大家,要做我的相反過更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