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望我沒有人被我的帖文另到自己不斷打呵欠吧 ,但今天,我準備一個比較認真的議題 – 我想讓大家都學習要「保護女性」的概念,學習到大家都有一些刻板印像,而和往常一樣,我也會談談我自己。但在我開始之前,讓我說說我是如何來到一定去突然關心這個問題,不過我事先警告你,這篇帖文也是我另一漫長的文章LOL。其實我這個禮拜過得不太好,別太介意我的負面字語。
我要回溯到大約在6月/ 7月的時間。我的精神病開始得到更好的康復進展,我的精神病醫生就建議說,如果有興趣的話,讓自己去做一些志願工作吧。 6月至7月是我一個生活大改變的時期。那段時間我更熱衷於參與跳舞(如果你有興趣可看看我的Instagram上有跳舞的視頻),我也開始了我教英語的工作,去不同的慈善組織面試一個義工職位,然後第一次面試失敗了。如果你想知道為什麼人們連做義工也需要被面試,其實沒有甚麼解釋的需要,因為如果你主修的科目是社會工作 – 你會想把你的簡歷填得好看,就像我也希望有一個機會,應該說是,我會想盡可能得到最多的機會去律師事務所工作,這就同樣適用於那些會介紹自己作為社會工作系的學生說明自己去參加義工面試的理由。
香港心理衛生協會沒碌取我,著名的青山醫院又已經忘記了我,枉我還通過了他們的培訓計劃。於是,我每個星期五就只有一份義工,我一直在幫助和替有精神疾病的孩子們開展小組活動,跟playgroup很像的,我可以到那邊也是多虧我朋友的介紹呢,我從她是在青山醫院的訓練日認識大家的。那些孩子們相對於來自比較弱勢的背景,他們的母親的經濟負荷沒有聽起來非常好,沒受過好良好的教育,而到大多是從內地來到香港的新來者。
發現我一般和孩子很都挺處得來,我也真的很喜歡我在那裡的時間,因為孩子們會教我開心。他們的感應力好大, 當時的我情緒非常起伏,同時,我在處於我意外地拋棄了的實戀問題的最壞階段,是他們另我的世界沒那麼壞的。這些孩子和我都是「瘋狂的」,我喜歡這個我們共同分享的特點。他們被診斷出有問題,像我有鬱躁症,而就他們來說,雖說我不知道實際名稱,但因為他們會很容易惱火,尖叫和哭,就像他們被綁架似的,他們還有其他精神問題,如ADHD和自閉症等。我和他們其實好相似,因為他們喜歡尖叫,躺在地板上,甚至滾動。也許,我和他們的唯一區別是,我只是會盡量不公開表現這些行為。我想這就是為什麼我請度嫌棄我,父母懊惱我的情況,爸爸說,我做的行為,使他也要成為一個精神病人;我就一直知道,我不再是一個好人。
我真的想說的是,儘管我自己是不喜歡自己的,通過做義工去宣傳反對婦女性騷擾的項目,我恨自己少過以前了,發現我可以添加一些意義到我的生命,終於。我沒有成為一個女權主義者,像那些極端分子,比方說,你知道,你看到一些婦女在西方世界抗議,要求她們有權在公眾的裸體。至於我是如何參加了這個組織,是帶我在8月時因為看到她們的Facebook頁面上的廣告,就找上這個對「Anti-480」的組織。實際上「Anti-480」和「RainLily 風雨蘭」是姐妹組織。你可能聽說過「RainLily 風雨蘭」是,作為花以外,但也作為一個協會,幫助受到性騷擾或遭受其他更暴力的性行為而受傷的婦女。當我告訴我的媽媽我會在「RainLily 風雨蘭」才我回英國,她說她好像聽說過這個組織。在我看來,大多數人都聽說過這個組織,但他們實際上並不知道它真正做到了什麼。
基本上,作為一個小組的一部分,我是要去幫助或促進任何人,特別是婦女去認識的任何性罪行,可能不一定被列為法律罪行的也仍然是不合理。讓我們說,性笑話,碰女人肩膀的簡單觸摸,在我們的日常社交生活中發生的事情也算。我記得我參加了「RainLily 風雨蘭」的前幾次會議,我同意這個事實。即時我在倫敦的公共交通工具上被有中東背景的人(只是不說種族主義問題)三次騷擾,我不接受我堅持穿長褲,放棄我的裙子這樣的建議去避免騷擾或是成為解決方案,正如那些認識我的人,我是一個非常頑固的人。我覺得我想做一些好改變現狀一點點的事情。記得我在我的帖子「(英文版) A female protection project – RainLily 風雨蘭 」裏說過,一點幫助比什麼都沒有好嗎?
我與其他義工們討論瞭如何可將我們的信息,想法sell到普羅大眾,然後開始製定計劃,包括問街上的人對反性騷擾的看法。正如所料,人們通常不會對性騷擾有廣泛的定義; 他們不知道除了警察之外,受害者可以由「RainLily 風雨蘭」尋求幫助(嗯,老實說,我在加入Rain Lily之前也不知道)。
除了「Anti-480」辦公室的舒適環境,讓我可以擁抱一個蓬鬆鬆的羊娃娃,並喝咖啡(在那里的氣氛也挺輕鬆的),我喜歡觀察那份閃耀在其他義工上的特別的自信心,明明大家都只是女性。然而,我總是不能改變貶低自己的習慣,而他們有非常明確的目標,他們想要實現作為「RainLily 風雨蘭」的一部分,超越為了把CV弄得美美的目的,我知道是因為我與他們定期會面。當然,我不能說我個人非常熟悉他們,但至少我很佩服他們堅信著,作為一個香港女性是可能會遇到性侵,所有的這些風險,還有他們希望為廢除對婦女的刻板印像想作出貢獻。我記得最教我難忘的例子是看著一組被貼在辦公室牆上的照片。由於經過乳腺癌手術的女性的乳房會有一側被去除,monokini被引入到世界,而只有一個乳房的模特兒仍然可以在聚光燈下自信地拍照。這是我仰慕的女人的類型。我想成為一個可愛和樂於助人的人,我也想成長為一個女人,主張她相信的權利和自由,有信心去做她要做的,明白為什麼她拒絕許多對婦女的社會批評,不符合社會標準是有意義的。
所以我想和「Anti-480」的人聊天,因為他們有我自己缺乏的東西 – 自信。我仍然相信,我是一個完全失敗者,我接受別人的批評,我認為我渴望其他人積極評價,通過實現這些普遍接受的標準,這是一個艱難的,但一個女人所希望的。例如,我知道也許至少我需要處理我的烹飪技巧,所以我的女性朋友不能讓我的烹飪成笑話,沒有人會希望我作為一個妻子的樂趣。
我心裡有一種衝突:我知道我想成為一個可愛和討人愛的人,如世界所定義的那樣,當我不能做到這一點,我得到非常痛苦,但我也想成為一個有勇氣不符合社會規則女人。「RainLily 風雨蘭」不是一個完美的組織,但至少他們的人不只是為反對而反對社會標準,但說明了為甚麼女人不用多數服從小數, 不用完全和社會規則一樣的思想去做事。我得到了一個靈感想分享。比方說,我們可以減少警察的工作量和犯罪率,只要所有女性服裝像布爾卡一樣,這將是雙贏的; 受害者自己不會被指責穿了一個誘人的衣服,而會有較少的性犯罪,較少的perverts(對不起,我不會有一個更好的詞語使用),警方也被覺少工作了!)
也許你相信一個受害者應該對在她身上進行的性騷擾感到高興,因為這代表了對她的吸引力被確認,或者反之亦然,一個女人說自己是受害者,就是提出虛假的主張,因為她外貌不美好,誰要係侵犯她呀。如果這是你的信念,我不能保證「RainLily 風雨蘭」的其他人會對你做出甚麼評論和行為。(我們都密切關注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