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盡量不看電視新聞,盡量不經過某些地區。不過有些事情真的就算你想避也避不了,每天上面書,讀到的都是讓香港人無言的消息,或者我說無言已經太過怎麼了,而其實可能好幾年前,大家面對這些消息與新聞,應該是爆晒粗的。現在,或許只會在面書按一個嬲嬲了。
當有人說聽到警察被稱之為黑警很痛心,而另一方面我們不停得知警察如何專業地針對甚至濫用私刑,痛心應該是「黑警」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們的不知所謂。只是廿年,以上提到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而身處香港的我跟你,是打從心底裡的明白,這裡已經變了,未必變得很陌生,但簡單來說,我們好些不喜歡北上的原因現在在香港慢慢的出現了。
我不知道有什麼值得慶祝,這其實只是任何一個賦閒在家的星期六,天氣很熱不想外出,不如看看電視吃些東西開冷氣休息一下好了。
是啊,很港豬,我知道的。
早幾個星期跟大學同學吃飯,他是同屆的,他唸法律,我們在天主教同學會的迎新營認識。剛好他的律師樓就在我寫字樓樓下,我們因此再見面,然後,終於有機會吃個飯。
他骨子裡也是一個熱血青年更是一個很虔誠的教友,但現時的生意大都是跟北面的人有關,他可能在表面上(面書上)不會發表很多意見,不過,當一聊起某些事情,我知道他沒有變的。
我對於因為工作原因身份問題要少說為妙是表示尊重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空間發表意見,只要我沒有看見這些朋友跑出來顛倒是非指鹿為馬,我還好的,我都明白大家都要搵食。
那頓飯我們聊得很開心,有關工作的略略提過就算了,有些他也不方便講,然後聊到音樂電影,也是一樣的投入,彷彿,就像廿幾年前跟他相識那種投契感覺。
離開時,他提到由於社會的變,他有一位同學,因為對於香港越變越難接受,而身在要自己表態支持另一方的公司,久而久之這個同學迫出心理病,更加因此不能工作。他跟其他同學常常找這位事主出來聊天,也希望可以幫他重新振作。
我那時表示:「為了這些太過上心攪到病不太值得吧!不過我明白的,有些人真的很上心。我慶幸我這些年都在外資公司工作,大致上沒有這個限制,仍然可以想說就說。」
不過潛台詞是:人越來越大,也知道要在什麼時候說,應該怎麼說。就例如我總不會拿我在台北買的杯墊那張照片傳給我在國內的同事吧!同事啊,你要很清楚知道,大家總應該有些距離的。
所以,今早醒來,在床上拿著手機看了很久面書,搖頭嘆息,越看越頭痛。阿Q精神又出現了:這幾天忍一忍就當俾鬼責,走了,或者會變得正常一些。
於是,或許你今日身處外地旅行,你在酒店嘆下午茶,我在家嘆冷氣睇電視,而你繼續走上街遊行。
沒有衡突,也不必比較。只要當你還能在你想做你想說的時候可以做,就去做好了。
希望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