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嗱,洗好米之後放臘腸喺上面,煮熟飯就有得食㗎啦。」
想當年媽媽教導我洗米煮飯時,就是這樣「順手」地教會我如何蒸臘腸;大概她早看穿我的性格,又怕麻煩又貪懶,臘腸這類毫不費力的餸菜就正合我意。
就是這樣,打從我學會煮飯的那天起,我就知道如何弄臘腸;久而久之,也因為愛吃而學會了如何挑臘腸——在紅街市的龍天,爸爸負責進內買魚,而買臘腸的重任就落在我和媽媽身上:肥瘦要均匀,頭尾要統一,腸衣皺,最後聞起來有酒香就是合格了。至於甚麼全瘦腸、瘦肉腸,一向都不會被我們看中,因為「好食的東西都是不健康」這話,爸爸從小就已經教會我,而且言行合一的實踐着。
秋風起了,又是食臘腸的時候,不同的是,從前在澳門家中,人多,吃時總是一孖孖的;今天獨自在外,一個人吃不了太多,每次吃的是「單拖」,要用剪刀把那原本的一孖剪開,再小心翼翼地將剩下的一條包好,留待下次煮飯時再用。
看着那被剪刀分開的一孖臘腸,有時也真會開始想起爸媽,想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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