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庶民按:呢位張生都唔會唔識啦,日日響亞視吠,見倒佢就真係家山發。不過佢又真係夠坦白:
"係呀:奴才啊,殖民地前、殖民地後,都係奴才啦,你地咁鍾意0既老師,其實都係奴才0黎架....." 如果你地話果d根正苗紅0既土共,淨係識做共產党0既奴才,佢地都唔敢咁大聲話奴才萬歲,仲要久唔久借愛國、反殖來令自己好似正氣凜然。但係呢位新土共就真係極品,中國話有句話:有奶便是娘,張生就會話,呢d 叫 "通達",其實廣東話就更傳神:識撈!
有讀友話要有人修理下佢地,睇下有無朋友有興趣啦,不過計我除庶民話:當你真係為呢d 人動氣0既話,記住心靈雞湯有一本個名好正:別跟豬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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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一向都比較激進,原因之一可能是年少氣盛,也可能滿腔熱情。而學生之中又以搞學生會那班學運分子尤為激烈。在香港的大專界,中大那些學生會領袖是激進的表表者。
那些學生會領袖,每每以為自己是理想和道德的化身,所以一切都是以理想來做標準,更準確地說,應該是以他們自己定義的理想作為標準。他們只會不停起來陳述自己所謂的理想,其它任何意見都聽不進耳。
激進學生騎劫中大精神
年前中文大學頒贈榮譽博士予新加坡資政李光耀,那班學生會領袖自然群起反對,所持的道理,也不過是中大理想和中大精神。而中大理想和中大精神就是由那一班最激進的學運分子所壟斷。他們不但要壟斷道德高地,也把一些已經離世的創校老師的名聲也借來一用。我那時實在看不過去,所以寫了一篇長文去駁斥他們。我問那些不但騎劫中大精神,也騎劫了多位老師名聲的激進分子,他們是否知道中大在成立之後,第一屆的榮譽博士頒予誰人?第一屆拿中大榮譽博士的就是香港總督柏立基,一位代表英女王來管治殖民地的總督大人!
但那時中大的幾位老師大儒都沒有反對。他們不反對,是因為他們通達,柏立基雖然是英國派來的總督,畢生和中國文化沾不上邊,但他就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就是成立了中文大學,雖然他是在龐大社會壓力下才同意成立,但好事始終是好事。
對教學語言政策斷章取義
現在輪到大學的教學語言問題,那些激進分子又用中文大學的精神和理想來作文章,他們認為用英語教學就不再是中文大學,甚至要改名為英文大學。我在二十五年前進入中文大學唸書,我屬於一個很小的學系,三位老師來自台灣,一位來自美國,一位來自英國,而其中一位台灣人長年在美國教書,所以也是以英文授課。我們這樣一個小學系,也有百分之六十的老師是講英文的,但我們從來都沒有懷疑自己是在唸英文大學,在其它學系,這種情況也非常普遍,不單一些外國籍的老師必定是講英文,就算一些華籍老師也有不少以英文授課,原因之一是長年在外國教書,已經習慣了用英語授課。此外,一些華籍老師因為省籍的問題,他們講的普通話根本就不普通,以當年香港學生的普通話水平,就連一兩成也聽不到,所以折中的方法就是以英語授課。
現在那些學運分子,就是拿著中文大學這四個字來斷章取義,卻不去看清楚中大的基本教學語言政策是雙語教學,四十年來都是如此。如果像那些學運分子般去推理,香港科技大學就是能獨沽一味,只開科技的學科,其它人文學和商科學院都要關掉,香港大學就只能開有關香港的學科,而嶺南大學就更慘,必須移到廣州才可以授課,又或者專攻嶺南文化。
授課語言爭拗不必過慮
授課語言本來就是小事一樁,中文大學本來就是中英並重的雙語大學,用中文還是英文,只是以實際情況需要而決定,這並不存在重英輕中或者重中輕英。現時劉遵義校長提出的國際化計劃,只是要求學系如果招收非本土學生,就要開辦有足夠的英語授課的課程,以供非本土學生修讀足夠學分畢業,大學課程很多都有多組選擇,就算是必修課,也可以不同年份學期,由不同老師以不同語言來教授。
在劉校長提出國際化的計劃之前,也有不少必修學科長期由外籍老師教授,我從來沒有聽過有學生投訴,又或者有學生因此而未能畢業。以現時大學的收生條件,一般被中大取錄的學生,中英文的考試成績都頗為優異,中大國際化所帶來的一些語言行政安排,根本不會帶來結構性的問題。就算真的要反對,那也是這些學運分子的個人意見,不要老是借一些創校老師的名聲來助陣。
我早前買了一本由李木妙先生寫的關於錢穆老師的傳記,錢先生畢生發揚中國文化,但也和耶魯大學交往頻繁,和雅禮協會的代表(好像是盧定博士)更是合作無間,錢老師這樣的大儒,也沒有排外,但那些以發揚中國文化為己任的學生,高考拿到中英文優異成績的學生,卻莫名其妙地拚命反對,除了用激進兩個字,也沒法再作形容。
對於這些學生的激進行為,其實也不必過慮,一位韓國朋友告訴我,韓國一間很有名的大學叫延世大學,那裏就最多極激進的學運分子,而且以街頭打鬥衝突聞名,但一旦畢業之後,當官的當官,經商的經商,他們的激進,就好像過了青春期的青春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踪!
文匯報 張志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