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狗記也是從吃開始的。
還是在最基本的飲食開始。
幾個沒工開的阿叔,
坐在麥記研究怎樣可以免費嘆咖啡,
很認真很有策略,
為了是喝多幾杯,
早餐就不用吃了,
可以頂到下午茶時間。
我們總在不知不覺中對「吃」隆而重之,
每日你打開電視,
不停的飲食推介就向你轟炸!
吃,
豐儉由人,
我們花費在吃的時間絕對不少。
喝完咖啡,
就到補品了!
阿黃告訴他的兩個老死,
他的腳傷還沒有好,
老死就義薄雲天!
說一定要找條狗補一補。
於是,
生命就彼此分歧了。
我們彼此都有所欠缺!
在基本「吃」之上,
還有另一種「吃」,
而且永無休止,
吃飽了拉過就會肚餓。
這種生命的存有,
可以從任何一種食物開始,
一杯咖啡就可開始。
食物如何界定?
真是應機而論,
常聽老人家說,
打仗時就吃樹皮吃小孩吃死屍。
食物,
從來都沒有一定的界限,
一條叫阿旺的狗,
當然,
可以成為食物。
(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