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在中國被人們談論功與過的比較、最多的可以算是鄧小平及司徒華了。而筆者也想從自己主觀的角度之下探討這兩位政治人物的功與過比較的問題。
鄧小平自1978年提出改革開放的口號、讓中國人從一窮二白的困境中走出來、使經濟發展到今天的境況、撇除經濟上所潛藏的隱憂、不可以謂沒有功勞。但再想想鄧小平說過的一句話「如果可以保持中國穩定二十年、可以犧牲二十萬中國人的性命」、我們可以了解到他為何會在六四下令屠殺數千人的性命。但需知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莫過於生命、每個人在世上只可以活一次。而鄧小平這樣的不重視生命、在沒有對外戰爭的和平時期殺害自己的同胞、這是絕對不可以原諒的。也許有人會說、如果中國局勢不穩定、可能有更多人受害或失去性命。但也必需要知道、維持中國的穩定、並不一定需要用殺害的方式來實行的、而是可以通過各種其他方式、例如妥協、協商、包容、諒解及談判等途徑去達到維持穩定的目的。
如果我們再看看中國自1978年改革開放後幾乎停滯不前的政治發展。筆者覺得鄧小平的過是遠大於功。
司徒華在反對五區公投及支持政改上、如果正如筆者的另一篇文章「對司徒華個人思想的新體會」中、蕭若元談論司徒華自己親述反對五區公投的原因所言屬實、筆者覺得司徒華確實犯了很大的錯誤。而由於這錯誤、將會對香港的民主前進步伐有極其深遠的影響。如果香港的民主進展被阻礙或受創的話、這亦會間接嚴重影響中國將來發展民主的可能性。所以問題亦不可謂不嚴重。
而反觀司徒華生前這二十多年來對平反六四的堅持及影響中國推動民主進程有十分之大的貢獻。亦因為這樣、所以很多流亡海外的中國異見人士對司徒華都有很高的尊崇。而另一個原因、亦是因為他們不身處香港、對司徒華關於香港五區公投及政改方案上的反應並不熱衷及了解。亦可能未能領會及考慮到司徒華反對香港五區公投及支持政改方案、對香港及中國未來的民主發展、有何深遠的影響。
基於前述的考慮、筆者覺得自己對司徒華功與過的評價應該是一半一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