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Henry Molaison),他是1933年神經科學(Neuroscience)發展的一位著名病人,H.M. 因七歲時交通意外頭部受傷引起癲癇(Epilepsy),H.M經神經科學醫生多年診斷與研究後,H.M.個案令醫學界知道原來腦部記憶分為短期記憶與長期記憶,短期記憶又稱工作記憶(Working Memory),短期記憶儲存在額葉(Frontal Lobe),是規劃、推理、制定替代方案的重要部份,只有短期記憶沒有「其他」也難運作,簡單來說,其他是指長期記憶,長期記憶包括各種經驗、數據、資料等。 長期記憶基本功能是改善自身生存機會,是一種根據經驗而改變及調整自身行為的工具,由於記憶過程並不是平面,故此回憶時也會將不同時期的片段(fragments),創新的連結再一起,從新建構記憶。 由於長期記憶的用途是將來,即時判斷為將來「冇用 」的記憶,因較少回憶(retrieve),因此漸漸也會忘記得一乾二淨(1) 。
日前保安局長李家超先生曾說他從小是《文匯報》讀者(2),現試試從他成長的經歷與仕途來分析他是否有說謊之嫌。 據接近李局長家庭消息顯示,他少年時與當公務員的父親住在土瓜灣美善同道政府資助的合作社房屋,樓高幾層,整棟住客也是公務員,要是他父親李錫添先生天天買《文匯報》,左鄰右舍的公務員一定通知當時警隊政治部依法辦事。 上世紀六十年代鼓吹暴力的《文匯報》當然不能像現時可以在建制派奴才把持的屋苑免費派發,李局長讀官立小學,《文匯報》由官校老師派發,就更不能想像了。
李局長父親在李局長廿零歲時,也津津樂道與同袍說,當兒子知道共產黨要收番香港後,他兒子便立志要做警務處長。 從此角度,李家超先生以改善自身生存機會,是一種根據經驗而改變及調整自身行為的工具的本能來看,他較少回憶,慢慢地忘記童年時閱讀的報紙名稱,從新建構記憶換成《文匯報》,也正常不過,現階段,還未知道他會不會因從新建構記憶,說1967年暴動被土共或中共民兵殺害的殉職警務人員是跟隨英國白皮豬,迫害同胞的黃皮狗。 李家超先生立志要做警務處長,他最後也未能如願 (3),但是不重要,因保安局長是警務處長半個上司(4),雖然李家超先生於2012年因政治任命官職放棄英國公民身份,但千里求官只為財,況且,英國公民身份放棄了還可以恢復(5),署任(Acting)著幾年做中國人,何樂而不為。
參考:
(1) P.42 – 64, Your Superstar Brain, Kaja Nordengen 2018
(2) 「我認識文字一刻,就是看《文匯》和《大公》」 眾新聞11-9-2018
(3) 2010年3月,李家超獲委任為警務處副處長(管理),較他年輕半年的曾偉雄於(4) 2011年1月,則提早接替休假的鄧竟成擔任警務處處長
(5) 雖然保安局長與警務處長同是首長第八級,但行動上保安局長大半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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