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笑匠Jon Stewart最近完成了他主持了16年的The Daily Show. 他埋下一段結語,是關於廢話(Bullshit)的。筆者在此嘗試翻譯其大概。之後再嘗試和香港情況比對。(假若閣下英文可以,可在此翻看原文,小弟只是直譯,未必能好好表現語意)
『廢話無處不在。你的生命中很少有事物是不暗藏廢話的。但未必所有都是壞事的,例如有一些普遍無害的廢話,有時是必需的:"嘩!你的小孩很可愛呀"這一類廢話能成為我們的社交生活推進的一種養料,起碼這樣子人們並不會每日都哭哭啼啼的。
但是另外有些毒性較重的廢話,一些經過計算,官式廢話,用來矇閉及分你心的。是誰設計這些廢話?當然就是廢人制度了。(譯按:意指官僚制度)
這些廢話基本上就有三種口味的。第一種:讓壞的聽起來很好。有機?全天然?因為工廠精製的麥皮沒人買吧。「愛國法」?(譯按:給予美政府權力去監聽國民的法案)因為「因為你驚我可以監聽法」聽上去不太好聽。所以當你聽到一些如自由,家庭,公平,健康或美國作標題的東西時,請你嗅嗅看,很大機會裡頭都是廢話。
第二種:將一些壞東西隱藏在一大堆廢話裡頭。簡單複雜化。我是很想聽聽那些Rap歌手唱衰對手的最新曲呀,但我又不想看完好似托爾斯泰小說咁長既Terms and Agreement,所以我就按了「我同意」,雖然可能我給了Apple我妻子的初夜權。另一個例子,簡單地說,銀行不應該把你的退休金拿去賭的。換一個廢話一點的說法,喂,幾有錢都無唔到一場選舉的啦,但他們可以把一些來歷不名的資金倒進一個免稅組織,或者經一個商業聯盟轉錢到.....喂喂,我想這班老東西全睡了,我們趁現在走吧......(譯按:意指次按危機後政府決定出錢救銀行)
第三種:說有無限可能性的廢話。這些廢話高手說一大堆問題來掩飾他們自已的不想做。噢,因為我們未能一覽得知全部資訊。我們現在不可以為全球暖化做些什麼,因為大家未知同性婚姻會否讓我們的孩子和羊結婚,而那些羊可能會來搶我們的槍啊!在那之前,做什麼都會引起爭議的。
現在,好消息是。廢話高手們懶了下來,他們的廢話比較容易偵測得到。而找出廢話可以是一種好愉快的活動的,好像一個專找廢話的間諜一樣。所以今天我要對你說的是,對抗廢話就是要不斷監察。所以你嗅到了什麼,就請說吧。』
跟據Jon 所說的廢話三口味:刻意美化、簡單複雜化和無限可能性不也是在香港日常出現嗎?刻意美化的,首先有眾多愛字頭團體,名為愛,保護,珍惜,實為一大堆廢話人士。又例如「如果他為大學著想,是否應該自動請辭,不應多起爭端呢?」簡單複雜化的,有囤地波,兒子說成是妻子的家人。又例如最近朱經緯事件,明明是有著很確實的証據,偏要又是手臂的延伸,又是無指定目標的,有膽做沒膽認。至於最後一種無限可能性,因為未能查水管,所以多數是水喉匠的問題。因為人食得多皮蛋都會含鉛,所以未知兒童兒力放緩是否和鉛水有關。因為之後還可以再作修改,所以,袋住先啦........
幸好,和在美國一樣,廢話人士都很懶,在現今眾多非主流傳媒和政策關注人士的監察下,甚少廢話可以逃得過大家法眼。不過,香港有很多明目張膽地說不理就不理的事情,即是連廢話也懶得說。如七警依然未判,政改依然未有出路。所以在這樣的環境香港可能更加的險竣,尤其是還有很多人不太理政治。簡單的說,沒救的了。廢話地說,大家要繼續努力戰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