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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禁毒,但禁不了色(3.2): 愛情也是一種毒,殺人於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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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所以可以上毒癮,因為人腦的構造令它可以對某有機化學品產生生化反應,改變自體的結構來令用者對此產生依賴,偉大的基督設計出如此完美的產品,不單藥物可以上癮,對無機的鐵和銅也可以上癮;而愛情又是不是心理結構產生變化而令它的主人再不能不再和另一個人一起,宗教又會不會是它的儀式令人的腦生理結構產生變化而令它的主人再不能不依賴某一個宗教的某一種儀式呢?如果此結構不能產生相應的變化,是不是人就不再需要愛情、毒品和宗教呢?

因為校長從來不需要愛情,他只需要權力,可以說權力此更高階的興奮已經代替了常常被誤解作愛情的低階的機械式腦生理反應,他的生化學知識叫他去懷疑基督為什麼把人做成可千瘡百孔,但是他的牧師解釋得很清楚,路易士在神學經典: 痛苦問題中曾經說痛苦是人生存在自然世界的必然,沒有痛苦,何來快樂?這一點他比誰都更清楚,因為痛苦和快樂只是一種神經系統的判斷,和現實發生的事可以沒有任何關係,所以當他在性虐待這些少女時,聽到她在失聲尖叫時,其實她們都是都在享受的,因為強烈而有系統的痛苦才能帶來源源不絕的高潮,女人在性興奮時的大叫,和這些因為痛苦折磨的尖叫聽來差不多,都是任何男性最佳的催情劑。工作要勤力,玩樂也要盡情,沒有在世俗天天的痛苦,何來到天堂的終極快樂?沒有星期一至五的辛勞,何來到星期六日的輕鬆?沒有在在第三世界的剝削,何來香港的經濟繁榮?

你除非像某一些聰明到裝蠢來生存的新一代,把頭埋在沙堆中,否則你又怎可能不知此殘酷但合理的事實?他虐待她們而得到快樂,她們何嘗不因為完成任務而他的貼士而得到快樂,甚至為應付了一位麻煩的客人而自毫,一買一賣,無所謂不公平,市場一定是最公平。同理,他將加諸她身上的痛苦,也是她自願的,也會換回他的快樂及高潮,有幾多同齡的少女可以值得他如此費心去安排一切呢?他覺得他是在戀愛了,他愛上了他精心安排的陰謀,一如他愛上了他陷害朋友、同事的精心佈局,痛苦的樣子是最美麗的,記得有一次他在某智力有障礙人仕的學校任教,更令他常常處於亢奮狀態下,有一次就忍不住和一位聰明的女學生在放學後發生了生平以來最激烈的性關係,事後她只感到相當舒服而不明白這代表什麼,後來她轉校時也依依不捨,不知道是正常的生化反應,沒有女性不會在性愛後像小鳥依人一樣纏着男性,這是由神經生化特質而形成的性心理學,基督對事物有箸巧炒的安排,牠安排宇宙中每一粒原子的動向,因此他的計劃也是牠事先安排的,全善的基督不可能做惡事,牠是要借他之手去壓制以宗教霸權關注組為首的香港左傾思想的冒起,因為市場是本有、自然及全能的基督的安排,無神論就是中共國災難根源,所以如果她的痛苦可以令其他年青熱血的人三思而後行﹐則是香港社會莫大的福氣﹐而他當然可以扶遙直上,成為教牧。明買明賣有什麼不好?為什麼就是有人喜歡干預市場?領匯令股民得益,商場更多高質的商店,又有什麼錯呢?又沒有人迫你去買任何你不想買的東西﹐你怎麼不許生意人提供有質素的商品及服務?你以為小商店真的很有溫情、關顧街坊﹐不會騙人?資本主義社會有什麼不是由資本來決定的?

這一種藥本來也是相當普通的藥效,只是在女性生理周期最後一天大量雌激素分泌出來加上精神壓力巨大時,才會漸漸形成依賴,而這種依賴可以在某些外界條件配合(戀愛的神經生理學第二階段及有親密接觸時的多巴胺分泌水平)下在某一種測試LSD毒癮的化學試劑呈現出假陽性(false positive),而如果配合某一種春藥在性交時服用,就有很有機會成為性癮(sex addiction),而當她繼續和「男友」的膠箸狀態時,加上校長久不久的小動作,及擔憂「男朋友」因為示威而被控告,又或者想起他校方以其他名義打擊社會活躍份子的可能性,藥物的依賴性就在她不知不覺間形成,因為他成績平平,而他學校的校規極多,又不容學生自辯,種種都使她不寒而懼。而令她氣憤的是他對她的態度依舊,不理自己有幾認真,對方聽來總是漫不經心似的。她快要中學畢業,再不拍拖會成老姑婆了,而他感覺自己還年輕,何須這麼早就結束單身生涯。

她每天痛受痛苦、希望、快樂夾雜箸傷心的感覺煎 ,而一如無線老掉牙的劇情一樣,她的家人不可以接受她在單戀,她家人以為相戀就算是殉情也值得,但女方單戀男方隨時賠上了貞操加自己的命也一無所得,還被人譏笑太傻太天真,自己也不照照鏡子,你是什麼賃色,別人是萬人迷,口齒伶俐,狡猾善變會在乎你嗎?你有膽就脫去衣服在他床上等他,但是事後不要埋怨是蝕底了。一天又一天,他給她的仍只是一個電郵,之前她辛苦找到的電話呢?已經失效了,他說是公私分明。她家人不會聽她傾訴,她的心事只有收藏在只有她一個才懂的十六字密碼加密了的網上日記,只有他一個有密碼,但是他沒有興趣去看,電玩世界和示威更精采,當然還有數之不盡對他有好感的異性,燕瘦環肥任君選擇,但是他像校長一樣,沒有和任何一位太親密,怕一但別人了解他無聊的想法時就不再對他有興趣,他自卑,所以要名氣。

她家人以為一切都是為她的將來好,但是家人用來比較的是二十多年前欣欣向榮的香港,抱的也是過客心態,以為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可以拿幾多着數,生活可以不用太辛苦,生存就是要盡量避免痛苦,覺得人生只要循規蹈舉就會有一餐安樂茶飯,警方是可靠而中立、政府是善良而可信的、傳媒一定是客觀的、宗教一定是導人向善,信基督教的人的人格一定比較高尚,所以才送她到這所校歷較短的中學讀書,希望她有一天會結交一位基督教的男朋友和她組織家庭,而不是被其他無宗教信仰來控制他們的性慾的男學生「搞大過肚」。當然一部份也因為校長的年青俊朗和孩子臉,她的父母已沒有行房多事,母親被校長的容貌及禮貌周周吸引也不出奇,偶然她母親還會性幻想他家訪時她獨自一人在勾引他,成其好事還對她已走樣的身裁讚口不絕。她母親當然不知道校長也有此性幻想,不過主角卻換了絕對服從他的女學生為他口交、肛交及性交,並因此愛上了和他性交,直到學期完她再轉校,像守衛天使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跡。校長自上次在貧苦家庭的遭遇後便相信基督上帝一直在他一邊,令他做的每一件事如有神助,就算不是和貧困女學生的母親性交而是和剛滿15歲的她性交,也一定是對的,一如基督上帝在摩西屠殺另一族的男人而把女性當成性奴來收養一樣,牠還是站在他這一邊﹐現在牠要他打敗無神論這隻惡魔時,也一定站在他這一邊,而社民連就是敵基督,它為建立撒但的國度,一個不是以基督公義、基督自由及基督民主為核心的國家,一個同性戀可當街做愛兼合法結婚的國家。校長是讀書人,讀書人的性幻想不一定要化成色情小說,讀書人更懂得如何利用不讀書的人的無知和信任而達到他的目的,更懂得如何去做壞事而不箸跡,特別是當這本書是人人都認定是神聖的經書的時侯。回教先知左手拿可蘭經,右手拿劍,你不信便殺了你;基督教先知不過一手拿聖經,但是背後卻有千萬順從者形成的軍隊。

這種愛情是不是只存在夢中?沒錯,他在她夢中出現了好幾次,也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幻想他這一晚是和她在做同一個夢,她冒箸被他罵的險,在她醒來時第一件事就是寫給他,壓住了問他昨晚發什麼夢的衝動,只是碗轉地問他不知有沒有記夢的習慣?因為她知道他是一個徹底徹尾的無神論者﹐和他說緣份、星座、解夢這些東西一定會被他罵迷信,是浪費自己的時間,不如多費心關心社會,了解時事;她就是不明白他為什麼不相信基督教的神又可以牽涉到緣份(佛教輪迴觀)、星座(出生時星宿位置的影響)和解夢(潛意識出現的影像和未來事件的關係),但是為了不在電郵得罪初相識的「男朋友」,傷了他的面子,所以總是支吾以對。面對每日大量傾慕如雪花般的郵件,他只會挑一些精采和有吸引力的看,她為了他參加了生平第一次的遊行,之前她根本不懂什麼叫七一、什麼叫政治、什麼叫意識形態、什麼叫反基,她當時很驚訝自己身為香港人竟然對如此切身的事如此無知,也被他的熱誠、口才、正義感和博學多才而感動,在電光火石間,兩人偶爾的身體接觸令她有如觸電、即時升上天堂的感覺,她肯定愛情是發生了,之後和他說話時就羞羞答答,當他留意到時,他心想又有麻煩來了。要是他不是社民連負責帶隊的成員,或者他可以在遊行後和她開房,為她留一個愉快難忘的記憶,也算是他義務工作的額外收獲。正義無錢分,但長毛從來不愁沒有女伴,正義何以會令人性興奮呢?他真不明白。

單戀美麗的地方有時在於它給人無限的想像空間,每天她在忐忑不安,心情矛盾,一方面當然希望他可以回覆她約會的要求或者是她的無聊問題﹐另一方面卻害怕他用最簡單而決絕的文字去破壞她美麗的憧憬。於她這位極度內向的人而言,要她主動去和異性聯絡已經是難事,何況還主動提出約會的要求,所以教師要她負責清潔大使,偶而要勸告同學不擲垃圾已經是為難。同時教師又看中她的弱點: 虛榮心,為人不自量力,計劃太長遠,所以預計當知道有機會成為禁毒大使時,便天天練習如何和一些陌生的異性同學溝通。

她的愛情,一開始就註定沒有好結果,因為她忘記結識他這一天正是農曆日蝕、每月的大凶及沖她生年的生肖﹐從另一個角度去看,如果農曆的日期不是有向前展望的能力的話,就是代表了她未來的結果引導了她在潛意識中去選擇這一天作為緣份的開始。她本來也是不相信這一套的,但是她慢慢發覺他的回應的日期似乎合乎某種模式,又和天氣的冷熱有關。她喜歡熱天,他則喜歡冷天,這一對可真是與別不同的。特別是他們都天真的以為政治歸政治、宗教歸宗教、自願禁毒計劃純綷是為了吸毒者而設的時侯,任何天賜的良緣都會因為他們合起來比各自更愚昧的「識眼」而化成惡緣,愛情令他們看不到自己正一步步走進校長精心佈置的圈套中。要是天堂充滿無知的人的時侯,天堂也會成為地獄。

她的第一段緣份原來為了校長這隻惡魔而設,校長的刑具室又找到了它的新主人,甜蜜的初戀將一去不複返,沙德爵士猙獰的靈魂已經在附近徘佪,要是讓毛澤東看到要發生的事,他也許立刻要還陽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