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的鼻子自小就壞了,
於是他訓練自己用身體其他部份去呼吸。
不過這個傷殘伙伴就救過他幾命,
別人用世上最毒的迷香來招呼他,
常人就必死無疑,
他卻沒事人一個。
不個他那個伙伴,
卻有點揀飲擇食的習慣,
只要有女兒的香氣,
他就立刻回復功能,
陶醉在那迷人的香氣中。
如果你只當這是小說的情節,
當成天荒夜談,
只是茶餘飯後的娛樂點子,
當然亦是一件賞心樂事。
而我就有個很不好的習慣,
喜歡看一些連作者自己也不知道的訊息,
連他的顯意識也不知道的訊息,
當然,
既然當事人自己做了也不知道,
真確性從來都無從稽考,
不過我從來習慣不理會所謂「真確性」,
只理會自己是否因此而「受用」。
一個揀飲擇食的器官,
放下世俗認為他應該做的工作不做,
卻用自己天賦去玩樂享受,
那種離經叛道的器官,
根本就是常規中的逃役者,
我不去伊拉克服役,
卻去打war game。
以楚香帥的鼻子而言,
世上只有香氣,
沒有臭氣。
不似得我們要逆來順受,
或者匆匆忙忙閉氣,
他的鼻子內置感應器自動選擇開關模式。
不過,
世上有些人卻用了這種模式去作「另一種享受」,
用整個生命去接受恐懼而不去生活,
因為只要感應到萬事萬物之間存在的恐懼,
他才知道自己實實在在的活著。
除了恐懼,
一切都會被拒諸門外,
因為他們賴此為生,
並享受當中帶來的生存感。
如果你聽後只當這是小說的情節,
當成天荒夜談,
只是茶餘飯後的娛樂點子,
當然,
亦是一件賞心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