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來 寫於 2007年01月01日
在十二月十四日的上午,剛從北區警署釋放出來的時候,身上還穿著因為前天晚上,因為月事突然而弄得濕淋淋的褲子,趕走碼頭的途中,發現報紙廣泛報導著,正當有兩百名市民聚集在天星碼頭,為了社會公義,而犧牲自己的私隱和尊嚴,和警方僵持不瑕的同時,有人便花了幾億元在私人婚禮上。看在眼裏,除了覺得港人的錢總是花在奇怪意義的地方上,更盡力把那位女星的私人生活,和我們大眾的社會,拉上一點關係。結論只能慨嘆,我們香港女性的出路,是否總離不開和男性極權的周旋呢?心想,天星原地保留的開支,可能只需幾千萬元,如果億元婚禮可以把一半的錢拿來保留天星,即使只用餘下一半錢搞婚禮,也是非同小可的。
當然,女星是無必要冒沖衝政府的險而花一半婚禮資源花在公眾建設上,雖然找數的男家的錢,都是在市民身上賺回來的。但我想她和她的夫婿大部分時候都在外國長大,不見得港人的自尊和歷史,能令他們上心。只怪太多香港人深愛灰姑娘的故事。
今時今日的女性都要負上演繹美的責任,我們身上著得多少以及穿著的技術,讓人衡量女性的價值。如何著得多、多成點,便推動本土產品經濟。如何著得少,便成為促進男性消費的法寶。
其實今日女性已在社會其他崗位建立了自己的價值,政治學家、經濟家、文化學者、藝術家,已在社會上建立了不可取替的結構,但很可惜,男士仍然以銀碼作為衡量女性的價值。
在傳統的家庭觀念之中,女性的責任是生兒育女,保障家中的生活健康,照顧丈夫照顧家庭的收入來源,但隨著社會經濟發展,改變了家庭結構。女性要更早跳離家庭崗位,與男士在社會上競爭。這類型的女性,由於經歷了建家庭的過程,她們對環境的可持續發展會比男士特別敏感,這可能是女性在持續發展的社會入面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