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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反獵鯨行動聯想到香港的社運……

最近Discovery播放了由「海洋守護協會」攝製的紀錄片,講述協會以澳洲大堡礁被魟魚刺中去世的鱷魚先生Steve Irwin(中譯史蒂夫‧厄文)命名,由他遺孀主持下水禮的母船阻截日本捕鯨船在南極水域捕獵活動。

該船船長及協會發言人Paul Watson原是綠色和平組織工作,離開綠色後自行成立了「海洋守護協會」,夥同一班義工矢志保護鯨魚任務。協會最大特色是把護鯨工作訴之以「直接行動」。

誰都曉得日本是假借科研為名,實為滿足日本「傳統」鯨肉市場。由於濫捕,包括座頭鯨和小鬚鯨已瀕臨絕種邊緣。另外五種鯨魚也面對瀕危境地。一個世紀前南冰洋鯨魚約有一百萬條,到上一世紀三十年代下降至三十四條。

紀錄片記載了志工,乘坐高速汽艇跟日本捕鯨船糾纏鬥,包括投擲臭彈弄污甲板,使捕鯨作業不能進行。甚至動用汽艇接近捕鯨船,然後派人攀上對方船上遞交抗議文件……

捕鯨船隊為了阻截協會的行動,甚至派出據說有軍人隨隊的間諜船追蹤Steve Irwin號,使捕鯨船避開追截。

相比日本捕鯨船,「海洋守護協會」的行動無異是大衛對抗巨人哥利亞,但志工仍不屈不撓。追逐行動充滿高度危險,今次撞船事件並非意料之外。

可惜的是,一艘由富商捐贈,價值二百萬美元,採用環保燃料的「阿迪吉爾」號,因船艏遭撞斷而報銷。

但這次挫折,並未令Paul Watson氣餒,表示在這場戰爭他們「無意思退縮」。

對保育活動關心的朋友,這輯紀錄片實在不容錯過。

當欣賞這套紀錄片的時,看到Paul Watson由於不滿綠色和平過去溫吞水的行動,不能達到保育目的,憤而另起爐灶,把抗爭形式升格為直接行動,以期取得更佳實效。

事實上,他們每次的行動都取得了舉世傳媒的注意,令更多人關心保育工作。

只是值得保育人士關心嗎?當然不是了。

引伸到香港近年的社運方式,由所謂八十後牽頭,無論是保育行動還是政治行動,其實也體驗了這種「直接行動」精神。建制派、政府高官,甚至泛民老大哥眛於形勢,看不到這種轉變,出現了束手無策,瞠目結舌的反應。只不過反映了他們遠遠落後於世界潮流,這正是我想說的題外話也是題內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