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過身的Susan Sontag有一本書叫<疾病的隱喻>,其中有句這樣寫道:現代極權主義,無論是右派或左派,都經常使用疾病意象。納粹宣佈混血的人像梅毒患者。歐洲猶太人不斷被類比於梅毒、必須被切除的癌......
香港土共好耐都無高歌毛老人家,因為鄧江兩朝,中共都向右轉,高歌毛主席怕俾人話過左。不過,毛主席又確係詩才,用隱喻的確拿手。 "借問瘟君欲何往,紙船明燭照天燒 " 兩句,係老毛1958年大躍進初期意氣風發,歌頌中國血吸蟲病被消滅 ,亦影射大躍進、反右運動等將敵人像 "瘟神" 一樣消滅,口氣極大,用意亦極狠毒。咁毒的說話,今日都怕全中國淨得土共識講,下面一篇影射香港民主派的文章,足證土共目前的心境是如何的法西斯化。(不過呢句都有問題,因為土共不用去 "法西斯化",因為極左土共,根柢裡就是紅色法西斯。)
國內一個網站有篇文(血吸虫病与政治卫生学) 對老毛當年這首 '送瘟神' 都己有透徹解讀,你話係咪香港土共先至係咁明目張膽咁法西斯!-----哈!所以有個大亨話 :香港係全中國最共產的地方!如果從這例反讀,又未必錯得哂架,因為全中國最緊跟老毛極左路線0既,可能都係響香港土共個窩。之不過,佢地家下唔係推行共產主義,而係要為資本家政權,掃除反對佢地0既 "血吸蟲" 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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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自去年,香港出現了一些魑魅魍魎般的怪動物,諸如會流眼淚的鱷魚,會專講大話的石狗公等等,而最近,又出現了一批從地底鑽出來、帶有一對毒牙、到處狂噬的紅火蟻。蟻類有百多種,紅火蟻活動在香港可能已不止今日,牠們屬於蟻中的敗類,近來行及其活動更加暴露而且犯了眾憎,其面目也更彰顯於光天化日之下。
國家副主席曾慶紅在南美秘魯首都訪問時發表談話,呼籲港人要珍惜及發展好形勢,他又稱,香港主流民意有三求:求穩定、求和諧及求發展。
「三求」是香港目前急需
有穩定才有繁榮,這道理已從國家多年經驗證實;要穩定就要萬眾一心,眾志成城,和衷共濟,雖有不同意見,但亦要爭取和平共處,但是,香港就是有這樣一批人,視和諧為洪水猛獸,偏偏要無風掀浪,無事生非,專門鑽空子,沒有病痛也要挖瘡疤,對本港政府作出牽制,給施政拖後腿;另一方面,無視「一國兩制」,井水要倒河水;無視中央已經給特區多少支持和幫助,反而堅持要干涉中央,儼然以救世主自居。香港如果沒有和諧的氣氛,社會就難得穩定,這樣,又何能再有發展、不斷繁榮、與時並進?曾副主席的「三求」簡括地、語重心長地、很有邏輯地指出了香港目前的急需,我們要更清晰地看到這標杆,努力完成「三求」。
其實,紅火蟻也深明此理,只不過牠們是反其道而行之,牠們要破壞穩定、趕走繁榮,因此,就首先要製造異端、破壞和諧、吹毛求疵、無中生有、小事化大、無限上綱,無所不用其極,扭盡六壬;手法軟硬不同,戲碼尖謔並重:輕即如街抬棺,重即如違反議事原則、破壞「領匯」上市,甚且干涉中央,企圖變天,妄想破壞祖國穩定繁榮。我國目前正循改革開放的大路前進,在歷經了十年浩劫的災難歷史上寫輝煌的新篇章,全國人民對政府滿懷信心,對穩定的局面全情擁護,而這一小撮紅火蟻卻咬枯枝敗葉,桀犬吠堯,蚍蜉撼樹,徒令識者齒冷。
凡事要顧及原則和底線
我們追求的和諧並非反對社會上任何不同的聲音,不同也可以達至和諧,只要大家向一個目標,為了一個共同的理想,有不同的看法和意見大可商榷。祖國在不同的層次有政治協商機制,統一戰民主協商從來是致勝的法寶之一,只不過,提什麼和做什麼都要顧及原則和底,不要違反《基本法》、「一國兩制」和「井水不犯河水」。人無完人,施政也難盡善,政府經常都希望市民對某些方案提出看法和意見,如果能實事求是、心平氣和、擺事實講道理地抒發意見,求同存異,何事不成?只不過有些人只是企圖煽風點火、挑撥是非、顛倒黑白,從而打擊政府施政,甚至推波助瀾進而威脅中央。正如曾副主席所說:假如你老是叫喊「平反六四」、「結束一黨專政」,那又怎能進行「對話」?
廣大香港市民都嚮往穩定繁榮的局面,希望能過安樂日子,我們也從歷史經驗中認識到,安樂日子是由千千萬萬雙手所創造,而不是由上帝放到你伸出的手中,我們珍惜所創造的社會財富,也希望社會財富能合理地使用和分配,更反對某些人為了一己之利而提出過份的免費午餐,從而挑撥階層不和。
我們並不是強調了經濟便忽略了民主政治,《基本法》和特區政府都有既定的和審時度勢的方針。社會要保持穩定,改革就應該穩步前進。紅火蟻四處竄動、張牙舞爪、惡形惡相、騷擾市民,牠們究竟想些什麼?做些什麼?要把社會弄成什麼樣子?要把市民帶到哪裏去?借問瘟君欲何往,牠們如果不改弦易轍,我們就只好紙船明燭照天燒,把牠們送進歷史的垃圾堆。
韋子剛
文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