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同的大時代裡,
都有不同的時代本質。
農民的年代。
戰爭的年代。
革命的年代。
數位的年代。
因應不同的生活狀況,
衍生各異的苦與樂。
而生活的策略卻好像進而退,
積極與消極,
人在江湖與金盤洗手,
再者就是所謂「半半」,
提出一種中庸之道。
製造出另一種生活典範,
讓人身心清涼一陣子,
憧憬過一種智睿的生活形態。
只可惜,
只要你用任何方式決定一種生活形態,
那裡就有所期待,
然後變成另一種缺乏。
滿滿也好,
半半也好,
中中也好,
都是一種「以貌取活」,
只要「以貌取活」,
變化多端的生活本身就被局限了。
人就在追求一種「常」態,
而與生活的「無常」誓不兩立。
人與人就會有一種區隔,
半半的人與滿滿滿的人,
匆匆的人與悠悠的人,
忙忙的人與閒閒的人,
為了追求一種內心的「標籤」
讓生活變得支離破碎,
況且,
一樣米養百樣人,
就以所謂的「半半」為例,
飉車手的以命相許正好是他的「半半」,
連環殺手以殺人為他的「半半」,
電車男以他的退席為他的「半半」,
工作狂以他的投入為他的「半半」,
佛以你的救渡為他的「半半」。
在此看來,
「半半」忽然就呈多元化,
不能被規範,
用以安身立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