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有弦的古琴,
還是有聲音的,
那種聽不見的聲音就再不用分鋼弦或絲弦了,
只是這種自說自話真是太寂寞,
像一個長埋地底的琴,
最後還是連自說自話也沒有了,
那是一種真的啞口無言。
那種延綿不盡的空白不像留白一般的浪漫,
而是一種苦。
唯一只好仰賴一個能救她出生天的他力,
不過,
出生天還比出三界難,
幸好只要信不要怕,
信仰就是一種這樣不合常情的超連結,
一個琴只要皈依一個人,
一個能賜她寶血聖體的人,
就可恢復說話的能力!
人是大能的神,
只是七根弦,
不僅可以自說自話,
今次,
連人都可以聽見了,
只要有耳朵就可了聽見了。
至於,
言語不通之處,
悠悠歲月,
人琴共處,
一點也不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