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缸救友」行動,係由香港動保界一眾,為響應國際「Empty the Tanks」行動,要求海洋公國停止引入及人工繁殖海豚作「動物馬戲式」表演娛眾的行動 (動保界反海洋公園已有經驗,年前反對海洋公園為海洋劇場引入白鯨,成功得到海洋公園放棄引入白鯨。動保界亦同時要求海洋公園制定時間表終止現時「動物馬戲」式「海洋劇場」,並改為以海洋物種教育用途的支援設施。)
但當這個由各方支持的行動,去到昨日海洋公園門前,郤因為一件由支援朋友、自資將海豚血淚真相化為創作意念,連日趕製作了「血海豚」的藝術品帶來支持活動時(據現場人士提供,當「血海豚」時,眾動物義工都非常欣賞,並建議將它擺放在最當眼處,或在派發活動單張的枱上),活動主持單位不但沒有回應,並要求「血海豚」要被放到不當眼處,與此同時卻接受另一件膠的吹氣海豚,就因為樣子可愛討人,就可以被放在致詞嘉賓身旁曝光。
我在到場後,記招即開始,聽到「主持人」Zoe Ng不斷重複是次活動是「和平集會」、「和平集會」(心諗,這活動只是在人家的後樓梯,影影相,向路人派派單張而已,現場中除了我有最高機會可能激進少少外,如發言時會確保吸引到到訪海洋公園的訪客是聽到我們的聲音外(這不是活動目的之一嗎?),我真的見不到有任何所謂,不要說暴力,甚至勉強的激進的氣氛也不可能,奇怪這位所謂主持人為何不斷地此地無銀三百両?我也奇怪自己有什麼先前所謂激進事做錯了?)
要一提,「Empty the Tanks」中文翻譯「棄缸救友」也是由動物義工界朋友提供,文書翻譯、傳媒聯絡等、也是由動保義工一手包辦,更有朋友義務設計及製作宣傳物品,協助追查海洋公園陰質作業等等等等⋯,此類公眾自主結合的活動,都以發揮共同理念主題為目標的公眾參與式活動,亦是普遍的社會行動式的活動的一種。而因為大家都是自主義工,並沒有所謂「話事人」,所以保持及保護議題的公眾性,是會被期望對所謂「活動主持」人或單位身上。對我來說,「血海豚」和膠海豚的擺放位置,是明顯地包含著有不明個人意向的取決。既然「血海豚」到場時是受到歡迎(如我當時在場的話,我也一定會表示歡迎),何以記招開始前要被移到眾人身後,而另一件膠海豚卻被放在發言人身旁,最當眼的地方?決策過程是什麼?
更詭秘的事情在這時發生了,因我手上有些垃圾,而我在發言嘉賓名單上排列較後,所以便乘機到近巴士站的一個垃圾筒掉垃圾去,也順便檢查一下在乘客落車到乘車梯的十多米路程是否可以注意到後樓梯的示威集會或「記招」活動,而結論可笑的是,不但「記者會」上的發言沒有聲音(原來,不知是誰的主意,揚聲器只放在後樓梯較入的地方,只給自己圍內的人聽見,不是街外人聴見用。)如不是海洋公園的大陣象嚴防,真的,要不是他們的保安、活動監察和公關人員比到場示威人數還多了一大堆,令到現埸有一種嚴陣以待的氣氛外,另外就是那一排的傳媒攝影機足以令人側頭好奇一下,但任何途人根本沒有機會停下,一一被保安匆匆趕去電梯,連拿單張的機會也沒有,間中可有幾個好奇的自由行或以的士前來海洋公園的公眾,才有機會知道後樓梯有活動進行著。
正要返回後樓梯記招時,這時見到三四名青年論論盡盡地抬著「血海豚」(這時才知道「血海豚」重量非常,原來血海豚由石膏打告),被多名保安和警方圍著從記招位置驅趕著出來,一直被驅趕到過了四條行車線的馬路外,一處無人出入,近警察學校那邊的巴士站旁的一個設了鐵馬的位置去才可把「血海豚」放下來,我一直追問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幾位昔日從西區調來警民關係科一踴而上,連著面上那演藝式的親切笑容,不停地客氣著解釋:「血海豚」樣子很迫真,有些驚嚇,會嚇親途人,尤其小孩,所以主持單位想牠放置在這邊。
不聽由自何,聽了把幾火!
1) 「血海豚」到了現場後一直被置在後樓梯的眾人身後,如不是有人要求勞師動眾地搬動,街外人根本一直不知道牠的存在。除非有人心有刺,要執行任務,除了海洋公園一方外,根本誰都不認為「血海豚」足以成了記招會的挑釁,因為根本沒有人可看到它。
2)作為公眾之一,我覺得這警員說的這番話非常有侮辱性,怎樣叫做:「血海豚」樣子很迫真,有些驚嚇,會嚇親途人,尤其小孩。然後決定牠不能在眾人面前展示?這些自以為有權為公眾決定甚麼應該看?甚麼不應該看的人,今日在我面前正勸告我一件可以說出真樣的藝術品,不應給人看?喂!兩個月前,長沙8牛慘死是不是要「新聞自我審查」?阿Sir可知道有多少小朋友和成人曾親到慘劇現場拜祭?這並不是很久之前的事,現時仍有新添拜祭物放在長沙,警察人員似乎真的並沒有從上次慘劇學到多少,不要說尊重生命,尊重作為你們老闆的公眾可以嗎? 你不尊重自已是你的自由, 但請不要把這些白癡意念強塞公眾身上,或張開眼看看面前的公眾,是一羣動保的公眾啊,作為公僕,是不是應有簡單的現實分辨能力?少些政治成見可以嗎?
面對這樣不知所謂的無理,你只有兩個選擇:1)接受這無理套在自已身上;2)撥亂反正。
於是二話不說,跟當時幾位年青人了解了為何他們被驅趕到遠離記招位置,並問他們是否想公眾見到「血海豚」後,我們合力把「血海豚」安放在一架手推車上,沿著海洋公園巴士停迫路旁慢慢步行,讓從巴士下來的乘客看到「血海豚」的展示。
這時,一位自稱「當年代表Sino land」支持過我在06年大嶼山舉辦藝術節時,曾為藝術節的視覺藝術提供了信和在梅窩一個入伙十五年都一直空置的商鋪物業,作為藝術節的展覽場地。我雖不記得面前人士的面貌,昔日的支持,是感激的。但奇怪這與今日事情有什麼關係呢?於是「恩人」開口了,解釋了現在替海洋公園任職公關了,不理我是來支持終止海洋劇場的公眾身份,硬要我同意她的:「血海豚」雕塑太迫真了,嚇到小孩子的說法。
用了一秒時間奇怪這是什麼人類,打著一份什麼樣的工?這應是好好的討論題目,但今日不是日子,有緣日後再提,現場情況是我們希望維持「血海豚」的本來在事情參與權利,眼前公關小姐(也忘了她的名子),被我拒絕了她的謬論後,一個惡形惡相的海洋公園保安圍了上來,重複著我腳下踏著的地方都是海洋公園的管理範圍,請我離開。我提醒她,我是公眾,我有權站在海洋公園的公眾開放空間上,而海洋公園保安的工作之一亦包括確保這公眾空間對出入公眾的開放安全。這時Zoe Ng衝了上來說這活動是她的「show」,我提醒她現場出席人士都是義工或朋友,沒有一個是她的僱員,地方也不是她的,活動是公眾的,不是她的。她説活動的批文是她的名義,我提醒她,批文的活動範圍是那後樓梯,不是我們站著的地方。這裡發生著的事跟她無關。
記招仍是進行著的,可能就快到我的發言了,但為避免拿了咪後講粗口鏟人,失禮其他自發支持「棄缺救友」的朋友(當時未知傳媒朋友會給「血海豚」雕塑見報),更不想讓眼前這心血作品被滅聲,於是我們商討對策,並決定到金鐘的海洋公園巴士站去繼續示威。
到了金鐘下車之際,中區的警民關係科madam已即場招呼,幫忙開路找適當展示地點,讓眾人擺放好「血海豚」雕塑私拉開banner後,個多小時的示威活動,公眾反應都非常好,拍照的人和接獨媒印製有關「棄缺救友」的單張都很多和勇躍,這和之前在海洋公園後樓梯的記招活動的公眾反應,是天與地之別。路來的途人不少是全家大小一齊,見過「血海豚」雕塑的小朋友面上沒有一個有被驚嚇反應,反而簡中有和他們一起的成年人們,有幾個有出現尷尷尬尬之情,而madam也一直陪著等在附近,以防有人向我們作出騷擾。